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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最忠实的信徒 ...

  •   -1979年8月7日- 坎布里亚郡无名城堡
      “我应该拿什么来奖励你呢,埃文?”黑魔王仰头望着悬浮在长桌上方的人,蛇脸上露出不加掩饰的兴奋。
      “我不需要奖励,主人。”埃文低声说,他的脸颊上有着几道新添的伤口。
      “说说你们精彩的故事吧,”黑魔王饶有兴致地问,“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抓住凤凰社顶尖高手之一的。”
      “是偶然,主人。我们碰巧在对角巷看见了正在巡逻的他们,所以临时起意——莉亚在对角巷外的麻瓜街道上制造了一些骚乱,他们果然冲了过来,我们前后包抄和他们在破釜酒吧外进行了短暂的交手。”埃文咽了咽口水,“他们非常厉害,我和科妮莉亚都负了伤,我们双方都不使用致命咒语,但我意识到战线不能拉长。否则很有可能会等来他们的后援……”
      “继续说。”
      “于是我对莉亚使了一个眼色,她炸毁了靠近我们的一栋麻瓜楼房,砖块掉下来暂时打断了我们的交战。她借机冲其中一个发射了昏迷咒,似乎没有打中,与此同时我的咒语却击中了另一个。我决定适可而止,带着失去战斗能力的那个幻影移形——”埃文停顿了片刻,“另个疯狂地想要阻止我们,他的一道咒语击中了我的脸部,另一道咒语击中了莉亚……但好在我们都及时逃脱了。”
      “精彩的故事,埃文,你差一点就会死在那儿或者被抓走——科妮莉亚怎么样了?”
      “还可以,她需要休息。”埃文答道,他抬起头,这使得围坐在长桌边的食死徒们都清楚地看见了他残缺的右耳,不是每个人都能为了黑魔王做到这个地步,“她很快就能重新回来为您效力,主人。”
      “不用急,埃文,我已经很明白你们的心意了。”黑魔王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虚幻的温情,“让我们先来和吉迪翁聊聊吧。”
      他轻挥魔杖,吉迪翁•普威特的身躯重重地落到石桌上发出一声砰然巨响,几个食死徒似乎被吓了一跳。紧接着,石桌上凭空窜出铁链将吉迪翁牢牢捆在桌上。
      “吉迪翁的兄弟幸免于难,可是下一次我们依然会把他抓回来。”黑魔王的声音转冷,“其他逃脱的人也是如此……”
      西格纳斯不安地低声应和:“我会把多卡斯抓回来的,主人。”
      “她已经逃离了两次,我希望不会有第三次。”
      俘虏的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咳嗽声,他醒来了。
      “西弗勒斯,去拿吐真剂。”黑魔王冷酷地吩咐道,“现在,让我们先来看看摄魂取念能不能带给我们一些惊喜……”

      吉迪翁•普威特的结局和他的几位同僚并没有什么差别。黑魔王的残忍之处在于他懒得用杀戮咒给他们一个痛快的死亡——除非是他亲自动手。他喜欢将那些无用的俘虏交给他的下属处置,因为他们懂得如何让人生不如死。
      吉迪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同时,黑魔王正在嘉奖罗齐尔父女。
      那是一枚黑色的、镶嵌着巨大绿宝石的戒指。黑色的底座被刻意雕琢成蛇形,绿莹莹的宝石嵌在蛇眼处,它活灵活现,就像是一条真的蛇一样。
      “主人——”埃文激动到说不出话来,“这样的赏赐实在是太珍贵了!”
      “你和科妮莉亚配得上它,埃文。好戏还没结束呢。”黑魔王移动魔杖,一道细长的红光随着他的动作在戒指内圈缓慢移动着,伴随着被灼烧的滋滋声。食死徒们的眼睛都聚焦在那道红光上,少顷,黑魔王停下动作,火花闪烁着慢慢熄灭,内圈留下了一行新刻上去的字,黑魔王拾起戒指,高昂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这枚戒指由我本人铸造,这行字由我亲自写下,它属于‘伏地魔大人最虔诚、最无畏的信徒:罗齐尔’,当你们看见它时,必须意识到你们所面对的是世上最顶尖的食死徒,是伏地魔大人的左膀右臂——来吧,埃文,拿走属于罗齐尔的荣耀吧。”
      埃文按捺下激动走上前从黑魔王手中接过戒指。如他所料,他与科妮莉亚的小小牺牲换来了黑魔王身旁第一家族的宝座。
      贝拉特里克斯的目光死死胶在戒指上,她嗅到了面对劲敌的危险气息。

      -8月13日- 格林格拉斯家
      “你有在书上做笔记的习惯。”奥罗拉指出书页上的字迹。
      “啊——是的。”肖恩答道,“记下一些灵感。这在麻瓜世界是很不寻常的事吗?”
      “不是。只是我的绝大部分书都是租来或借来的,我必须小心保管好不让它们受损。”
      “我也花了不少心思来藏这些书。你应该知道像你我这样的家庭对麻瓜文化其实不太宽容。”肖恩说,“因此在我的父母……离开之前,我一直想方设法把它们藏在房间的角角落落,还好他们从未发现过。现在我反而可以光明正大地把它们摆到书架上了。”
      “你为什么不把书带到学校里去呢?”
      肖恩笑了:“奥罗拉,看来你还不太了解斯莱特林学院。”
      奥罗拉的脸上浮现起一丝赧然:“对不起。”
      “这没什么对不起的。总而言之,斯莱特林学院的绝大部分人都比较敌视麻瓜。”肖恩观察了一下奥罗拉的脸色,却发现她没有显得不悦,“所以你懂了吧,我不能让自己显得像一个异类,否则会有麻烦的。”
      “我明白了——就好像二十世纪前的麻瓜们反感巫师一样。”奥罗拉解释道,“这挺正常的。我的意思是,当双方处于不同阵营的时候总是很容易发生战争,对吧?”
      “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
      奥罗拉犹豫了一下:“可是……肖恩,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告诉我黑魔王是怎么一回事吗?”
      肖恩愣了一下:“你是怎么——”
      “偶然听说的。”奥罗拉恳求道,“我不能去问我的哥哥和嫂子,所以……”
      “黑魔王——”肖恩在奥罗拉殷切的注视下迟疑着开口,“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是黑巫师。他主张血统论,大肆扩张、招收门徒,与白巫师为敌。”他吞吞吐吐不愿意继续说下去,奥罗拉转移了问题:
      “我大概了解血统论是什么,但是为什么有人会反对他呢?你家和我家似乎也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肖恩想起了薇拉,因此他选择忽略奥罗拉的第二个问题:“因为……他有些极端,他恨麻瓜,而巫师里也有混血、麻种和其他亲麻瓜的人。”
      奥罗拉似乎没有完全理解,但她识趣地适可而止:“我明白了,谢谢你。”她岔开话题,“这么说,下星期二一起去图书馆?”
      “当然。我们最好在你家碰头然后一起去。”肖恩说。
      奥罗拉笑了笑:“好极了。那我就先走了。”
      “这本书你可以带回去看,下一次还给我就行了。”肖恩赶忙说,“如果能对你的哥哥和嫂子保密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会的。他们不太管我,所以请放心吧。”奥罗拉谢绝肖恩的好意,自己离开书房走下楼来到壁炉前。
      “奥罗拉!”盖文从客厅外的露台上走回来,他有意在这里等她。
      “你好,盖文。”奥罗拉不太愿意多谈,“我正准备回家。”
      “你和肖恩聊得开心吗?”
      奥罗拉皱眉:“肖恩和我只是聊聊我们的共同爱好罢了。”
      “恐怕你的哥哥和嫂子不是这么想的吧。”
      “你什么意思?我真不明白,你犯不着每次见面都来找不痛快吧。”
      他摇了摇头:“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我们其实根本不属于这里。”
      “也许你应该找点事做。”奥罗拉有些厌烦每次见面时这种车轮战似的对话,他们总在一个问题上纠结不休:盖文相信自己属于麻瓜世界并且想回去,而奥罗拉却享受现在的生活。
      “不,我反而觉得是你被物质给迷惑了。”
      “什么意思?”
      “别动怒,但是我认为自己说的是事实。”盖文执拗地说下去,“你喜欢现在衣食无忧、安逸闲适的生活,对吗?”
      “难道你不觉得现在的生活更舒服?”奥罗拉从盖文的目光里获取了答案,“拜托,盖文,为什么你不能放松下来试着融入呢?要知道这里本来就是我们的家。”
      “我融入不了的根本原因是我的父母抛弃了我,这不是我的错。而且这么多年过去我们和巫师世界早就有了隐形的代沟。”盖文直率地说,“在他们看来我们这些没有魔法能力的人根本不算他们的同类——”
      “你这样说就过分了!”奥罗拉恼火地打断他的话,“我的家人对我都很不错。”
      “是啊,他们给了你现在的生活,但是这本来就是他们亏欠你的。”盖文瞥了眼楼上,“更何况,你看不出来他们打的算盘?”
      “我恐怕看不出来。”奥罗拉冷淡地说,“过去的你似乎非常随遇而安,不愿争取,现在你反而开始转变为一个有反叛精神的思想家了?真有趣。”
      “我过去的态度是出于为我父亲考虑,我现在的态度则是在为我自己考虑。”盖文反驳道,“在我看来他们根本不算我的家人,我怎么可能会任人刀俎?”
      “很好,保留你的意见吧。”奥罗拉失去了耐心,她大步走到壁炉前抓起飞路粉,“再见!”

      -8月20日- 伯斯德庄园
      “西格纳斯。”他看见奥丽维娅时居然下意识警觉地站了起来,奥丽维娅感到有些好笑:“我只是想问问你雷古勒斯的近况。”
      “他每周末都来造访你。”西格纳斯回避奥丽维娅的目光。
      “你误解了。”她说,“我想问的是雷古勒斯在食死徒里的情况。”
      她光明正大地提出这个问题,反而让西格纳斯怔了一下。
      “他不愿意多谈,所以我只好来问你。”
      奥丽维娅坦荡荡的在书桌前的扶手椅上坐下,这愈发显得西格纳斯过分戒备了。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雷古勒斯一切都好。他不怎么出外勤,主要是帮黑魔王和贝拉特里克斯处理一些事。”
      “听你的言下之意他过的不太好?”奥丽维娅问,“他在食死徒里的地位很尴尬?”
      “不不不,他的地位没什么问题,贝拉特里克斯最近正在亲自教授他一些黑魔法。据说黑魔王也有意重点培养他,我想你可以放心。”
      “那问题出在哪儿?”
      西格纳斯踌躇了片刻,他知道奥丽维娅无法与外界通信,而雷古勒斯显然也不会对她说这些。
      “罗齐尔。”他决定告知奥丽维娅,“他们父女在食死徒里的地位已经跃居第一,这给不少人都带来了压力。”
      其中自然包括贝拉特里克斯。
      “我知道了。”奥丽维娅会意,她禁不住嘲笑道,“看起来你收到消息的速度和质量都比从前下降了很多啊,哥哥!”
      西格纳斯的脸色霎时阴沉起来,他还没来得及回击,奥丽维娅就笑了笑,主动退出门去。
      “西格纳斯在里面吗?”奥丽维娅一转头,发现凯瑟琳正站在走廊尽头默默注视着她。
      “在。”她回答。然后不等凯瑟琳多说就直接往走廊另一端走去,她不喜欢凯瑟琳,凯瑟琳也很清楚这一点。要命的是她与西格纳斯结婚后,西格纳斯待她也颇为冷淡。奥丽维娅觉得这很讽刺:凯瑟琳真是因黑魔王而崛起,也因黑魔王而陨落。
      奥丽维娅径直回到房间,她反复思量西格纳斯刚才的话——不太可信,却是她现在唯一的信息来源——如果科妮莉亚和贝拉特里克斯不对付的话,雷古勒斯一定会受到影响。她看得出近几次雷古勒斯前来拜访时都情绪不高,所以她希望自己能帮到他……
      一个名字突然从她心底掠过。奥丽维娅被自己吓了一大跳。
      她一定是疯了,可是她居然觉得这个人能帮得上忙,而且种种蛛丝马迹使她相信雷古勒斯一定会愿意听这个人的话。
      可是他们的立场不一样。
      但是她的初衷是要帮雷古勒斯。立场对她来说没有那么重要。
      那就得了!奥丽维娅几乎想立刻就出发。虽然她没有魔杖、无法通信,但是如果她存心要跑,西格纳斯根本困不住她。

      -8月27日- 伦敦 格林威治区
      “蛋糕?”
      “会在当天早晨送到。”
      “我能再看下草图吗?万一实物没有我想得那么好该怎么办?”
      “不会的,大家都会喜欢顶上有一条小黑狗的蛋糕。”
      “我们已经寄了请柬了吧?”
      “七月底我们就已经全部寄出去了——而且他们早就知道我们的婚礼日期了。”
      “捧花?”
      “你可以想象一下:白玫瑰、粉色丝带,中间有一朵蓝色风信子。”
      “我真担心我会忘了流程!”
      “没那么复杂啦,仪式之后就是一个小小的酒会而已。”
      “我们已经联系好了教堂了吧?”
      海厄辛丝终于忍不住笑了:“西里斯,一个多月前我们就已经一起去预约过了!”
      “梅林啊,我太紧张了。”西里斯神叨叨地第一百多次回头去看他那件挂在衣架上的礼服,“我突然觉得我应该把领结改成深灰色的?也许那样会更衬我的眼睛?”
      “天哪西里斯,别表现的像一条蠢狗。”
      “如果我搞砸了的话他们肯定会笑话我一辈子的,对吧。”西里斯沮丧地捂住脸。
      “我反而觉得你应该担心一下几天后詹姆的婚礼。”
      “跟十三天后的日子相比,尖头叉子的婚礼简直不值得一提。”西里斯答道,“透露一点内情吧,海厄辛丝,你的婚纱是什么样的?”
      “我不能告诉你!你和詹姆怎么一模一样,明明等几天就能自己看见了嘛。”海厄辛丝拒绝继续谈关于婚纱的问题,“让我们再重温一下流程吧:下午去教堂,然后宣誓完该做什么?”
      “回到这里,酒会。”西里斯紧张兮兮地说,“詹姆的爸爸妈妈会在我们宣誓的时候来帮我们最后布置一下。”
      “很好。接着,酒会预计在傍晚时分结束,然后我们要去做什么?”
      “趁魔法部下班前赶去登记。”
      “棒极了,然后呢?”
      “回来换上晚上的衣服,然后去市中心。那家酒吧叫什么来着?”
      “‘盆栽’,这名字真奇怪,可是詹姆非说是伦敦最火的酒吧。”
      “管它呢。总而言之我们要在那儿痛痛快快地玩一晚上。”西里斯翻了一个身,“我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
      “你还好啦,我才是比较像在做梦的那一个。”海厄辛丝戏谑地说,“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的情况,我肯定要给当年霍格沃茨所有暗恋过你的人都发请柬。”
      “哦,别这样。”西里斯不满地咕哝着,“那都只是她们的单相思而已。”
      沉默了一会儿。
      “我好激动啊,西里斯。”海厄辛丝说,“你能想象吗——五年前我们还不认识呢。”
      “四年前我们还没说第一句话呢。”
      “咱俩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来着?”
      “啊……我忘了。大概是‘你好’或者‘很高兴见到你’一类的吧。”
      “隔了几天你就在禁-书区把我吓了半死。”海厄辛丝抱怨道,“你是不是在偷偷跟着我啊。”
      “是啊。”西里斯痛快地承认了,“我想看看你在找什么书而已。”
      “在帮雷古勒斯找书。”
      “那个傻瓜。”
      “呵……鬼鬼祟祟的跟踪者。”海厄辛丝哼了一声,“隔了几天我们在走廊里又遇见了,你或者詹姆中的某一个把我的书包弄了个粉碎。”
      “好吧,那的确是我。”西里斯狡辩道,“但是斯内普也要负一定责任——”
      “玛格丽特喜欢他。”
      “她品味太差了。”
      想到玛格丽特后来的遭遇,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我们下一次遇见,”西里斯率先开口,“是在禁林,对吧。你被彼得吓得半死,罗齐尔跑去追詹姆了。”
      “没想到你们竟然在禁林里练习阿尼玛格斯。”
      “才不是练习呢!禁林是我们的后花园。”西里斯声音轻快地说,“我们经常在晚上去造访禁林。”
      “梅林!”
      “你肯定从来没走进去过吧。里面没那么吓人,不过我们也没有走的很深。”
      真不愧是掠夺者啊。海厄辛丝在黑暗里默默叹了口气:“可是你们是怎么绕过巡逻的人出城堡的呢?”
      “这个嘛——”西里斯拖长声音,又翻过来一点,把下巴抵在她头上,“现在我的确可以告诉你了:詹姆有一件隐形衣。这也是我们在霍格沃茨夜游多年不被发现的秘密武器。”
      “隐形衣?”
      “是的,那不是一般的隐形衣,是波特家祖传的宝贝。”西里斯说,“唉,早几年我们还有另外一样宝贝,结果被费尔奇收走了。”
      “活点地图?”
      “你居然还记得。没错,我们四个人一起将自己毕生在霍格沃茨摸清的秘密通道都标在了地图上,地图还能指出每个人所在的地点和正在做的事——它肯定是我一生里最伟大的发明之一。”
      海厄辛丝在黑暗里沉默了半天,然后她默默挣开西里斯的怀抱:“我的天,那张地图是詹姆拿来跟踪莉莉的吧?”
      西里斯一头扎在枕头里闷闷地笑了半天。
      “他不肯承认,不过我敢打赌他肯定那么做过。毕竟我……”
      他忽然不说了,海厄辛丝追问:“你什么?”
      “告诉你也无妨。”随着婚礼日的到来,西里斯似乎暴露出了越来越多的本性,“我以前用那张地图监视过你。”
      海厄辛丝往床的另外一端挪了点。
      “嘿!没你想的那么变态——我只在你不理我的那段时间用过,有时候看看你在干什么而已……”
      “西里斯。”海厄辛丝打断了他的话,“我告诉过你帕金森的事没?”
      “帕金森?”西里斯伸手揽过她的腰,“除了和你在三把扫帚酒吧喝了一杯以外,他还干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海厄辛丝重新回到他的怀抱里,黑夜给予她勇气来讲述帕金森的所作所为。
      “他真的那么做了?”西里斯的声音很冷,他收紧手臂,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天海厄辛丝看见艾德蒙时会很紧张,“我迟早会要了他的命的。”
      “还好有你。”海厄辛丝轻声说,“反正那都过去了,现在有你在就好。”
      “我们真的应该邀请他也来婚礼的。”西里斯说,“帕金森需要深刻了解一下你现在的身份。”
      “他就是一个神经病。”海厄辛丝强调道,“你要向我保证——西里斯,不许去找帕金森。他和食死徒扯不清关系,你不许去冒险。”
      西里斯暗自发誓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找艾德蒙麻烦的机会,可是嘴上还是答应了下来:“当然。过几天我就是已婚人士了,我会安分守己就此收心的……”
      “你一边这么说,一边还和我的睡衣带子过不去?”
      “那能麻烦您自己解一下吗,怀特小姐?”西里斯低头找到她的嘴唇,“这是我们为数不多以未婚夫妇身份相处的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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