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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惹祸的接吻亭 ...

  •   -1978年10月31日- 霍格沃茨城堡
      万圣节宴会进行到尾声时,科妮莉亚注意到已有不少对情侣中途退场,其中包括雷古勒斯和奥丽维娅,自然也包括她一手促成的那几对。
      她离开门厅,沿着装饰华丽的小径向前走去。为了迎合万圣节气氛,灌木花丛上全部挂着一盏盏迷你南瓜灯,途中时不时就会遇见一些坐在镂花长椅上聊天的人。她顺着另一条更加幽深的小路继续向前走,右边的花丛抖动得有些过分厉害了。科妮莉亚停下脚步迅速抽出魔杖:
      “四分五裂!”
      花丛砰地炸开,里面的人尖叫一声,蹿出来两个黑影,但科妮莉亚在他们试图逃跑前确凿无误地叫出了女生的名字:“薇拉!”
      “科妮莉亚!”薇拉恼怒又无可奈何地僵在了花丛中,她慌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我警告过你!”科妮莉亚没有放下魔杖,她难掩自己的怒火,“你真的认为格林格拉斯对你感兴趣?瞧,他忙不迭地就自顾自跑开了,甚至不愿意留下来帮你解释一番。出来!”
      薇拉十分不情愿,可是在科妮莉亚满含威胁的凝视下她不得不顺从她的意思。当薇拉越过灌木丛来到科妮莉亚面前时,她不由得庆幸自己打断的及时,同时科妮莉亚不禁怀疑起自己最初的判断:“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我原以为你是个有脑子的人,薇拉。”
      “你管的太多了,科妮莉亚!”薇拉掸掉粘在长袍上的草屑,满不在乎地说,“我对高尔那头蠢猪一点兴趣也没有——”
      “无声无息!”科妮莉亚猛地一挥魔杖,薇拉的嘴一张一合却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她惊恐地睁大眼睛,科妮莉亚轻声说,“钻心剜骨。”
      薇拉跪倒在地上发出无人能听见的尖叫。
      “受不了了?我还没用全力呢。”科妮莉亚冷笑一声,她打定主意要煞煞薇拉的威风,“如果你还有点头脑你就该知道高尔远比格林格拉斯来的重要,格林格拉斯不过只是一个纯血统,但高尔很快就要跟在黑魔王身边做事。孰轻孰重一目了然——你铁了心要去倒贴格林格拉斯,然而他只是想白睡你罢了。”
      她一挥魔杖解除施加在薇拉身上的无声咒。后者噙着眼泪对她怒目而视:“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嘘!”科妮莉亚竖起一根手指,压低声音呵斥道,“我为什么不敢?恰恰相反,你怎么敢去和……”
      “你没有权利那样命令我,科妮莉亚!你要求我去与高尔约会的唯一理由是他是一个准食死徒,而我的名字在生命之源计划名单上。”薇拉从地上爬起来,她的眼里泪光盈盈却满是愤怒和不甘,“但是,第一,高尔还不是食死徒;第二,我决定要加入食死徒——这样至少我可以选择和谁在一起……”
      面对这番言辞激烈的质问,科妮莉亚反而笑了:“薇拉,动动你的脑子。食死徒是什么人都可以加入的?你看看你,在斯莱特林都做了些什么——黑魔法?你学的可不太好。出谋划策?你那些羞辱人的恶作剧根本谈不上算是计谋。你以为黑魔王会让一个这么平庸无能、成天想着怎么上格林格拉斯的床的人来成为食死徒?简直是白日梦!你也该醒醒了。凭你现在的本事,给食死徒提鞋都不够!”
      薇拉不可遏制地发出一声抽泣,她的脸因为科妮莉亚的讥讽而涨红了。科妮莉亚不理睬她,转身用魔杖指着一簇花丛,低声念出一串薇拉根本听不懂的魔咒。紧接着,那簇花丛突然迅速枯萎,在薇拉的注视下毫无征兆地化为齑粉。
      “你能做到这一点吗?”
      科妮莉亚侧头轻蔑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又一次轻轻挥舞魔杖。薇拉眼睁睁地看着那堆尘埃在空中聚起,一点一点从无形化作有形,最后那簇花丛重新出现在她们眼前,就连上面的南瓜灯的烛火都没有熄灭。
      “你以为它复原了,但实际上它只是我重新制造出的没有生机的仿品罢了。”科妮莉亚轻声说,“赝品做的再精致也只是赝品,人们追求的都是传世真品。纯血统有那么多,其中有几个是食死徒?聪明人都懂得要追逐价格昂贵的东西,而不是徒有其表的假货。”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冷血,只懂得利益么,罗齐尔?”薇拉嘲笑道,“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在你看来是不能明码标价的东西?”
      “我没你想的那么冷血,薇拉,但我比你有头脑。这或许是我们之间最大的区别。”
      “你的头脑能有多厉害?恕我看不出来。”薇拉嗤笑一声,她抹去泪水,“你根本不明白什么是爱——”
      “这是无端的指控,薇拉。难道你就明白什么是爱吗?”科妮莉亚连眉毛都没有抖动一下,“你对格林格拉斯,至多只能算是一厢情愿的单相思。不信你可以试试看——”科妮莉亚带着鼓励的微笑转向薇拉,“看看他最后到底会不会回报给你同等的爱。”
      薇拉怔住了:“你在说什么?”
      “你不是喜欢他、爱他吗?那就去啊。”科妮莉亚微笑着望着薇拉,“向我证明你的满腔爱意不会付之东流,向我证明我错了——你才是那个不冷血、懂得爱的人。”
      “你的意思是……”薇拉警惕地打量着科妮莉亚,试探性地问道,“那高尔……”
      “忘了我先前说的话吧,你不必强迫自己去和高尔约会什么的。”科妮莉亚甚至伸手替薇拉整理好有些散乱的发髻,轻轻推了推她,“去找格林格拉斯吧。去吧。”
      她自顾自绕过犹疑不定盯着她的薇拉,沿着原路返回礼堂。没有花多少时间,她就在斯莱特林的长桌边找到了高尔,他正在大口灌着热苹果西打。见来者是她,高尔抹了抹唇角的水渍:
      “罗齐尔,你有时候的确有些偏心啊。”
      毕竟克拉布和诺特都已经带着他们的女伴消失在夜色里。
      科妮莉亚不会在任何一件事情上浪费时间,如果这条路行不通,那就找下一条路。
      “我改变了主意,高尔。你值得更好的,我准备为你引见另一位女士,或许你们之间会擦出火花。”
      科妮莉亚伸手为自己取了一杯热苹果西打,高尔顺势追问:“谁?”
      “塞尔温的妹妹。”科妮莉亚与高尔碰了碰杯,“一个非常贴心可人的姑娘。”
      与此同时,她察觉到长桌边一道凝视着她的视线,科妮莉亚没有去看是谁。毋庸置疑那一定是克劳奇,他收下了她所赠的白玫瑰,但经过了几天时间,他的心意似乎并没有更改。
      科妮莉亚慢慢转动酒杯打量着上面的霍格沃茨纹饰。那孩子恐怕并不知道她的白玫瑰永远不会凋谢,热忱的爱意固然让人怦然心动。然而科妮莉亚就是科妮莉亚,她不像薇拉,感情没有那么容易冲昏她的头脑,权衡利弊永远是她的第一反应。
      她冷血?也许吧。

      -同一时刻- 伦敦大学教育学院
      “……非常精彩的演讲,谢谢你,史密斯小姐。”学院负责人引着她离开礼堂来到另一侧的小屋子里,“来和其他几位演讲人一起合张影吧。”
      教育学院决定在万圣节前夜举办一场庆祝活动,在这场庆祝活动上有十名学生被选中就他们目前正在进行的课程发表演讲。安•史密斯就是其中之一。
      “保持微笑。三、二、一——完美!”
      “很好的照片,诸位,今晚你们的演讲妙极了。这张合影明天就会登上各大报纸。”学院负责人笑着说道,“外面有一些记者想要对你们做一个简短的采访,如果不介意的话请耽误几分钟再回到晚宴上吧。”
      安花了一些时间回答了几个问题,等到记者们散去之后,另一位演讲人拍了拍她的肩:“我们要赶紧回去换上礼服,史密斯,我确信今晚会有很多男孩等着来和你跳舞的。”
      “才不呢,他们都会排队等着你。”安恭维道,正准备离开时却有人在背后喊住了她:
      “请等一下,史密斯小姐!”
      安回过头,是一位头发被弄成金色大卷、身着桃红色紧身绒裙、戴着眼镜的女士。她拿着一本速记本,急匆匆朝她走来:“看来我来迟了,不过,你不介意给我额外的五分钟时间来谈一谈今晚的演讲吧?”
      “抱歉,你先走吧。”安歉疚地对同伴说道,随后她有些疑惑地望着这位陌生女士,“请问您是哪家报社的?”
      “噢——一家日报社。”这位大概三十多岁的女士敷衍地说道,她拉着安在椅子上坐下,“我听了你今晚的演讲,很精彩,史密斯小姐。不过我有些好奇你为什么会选择儿童发展这个话题?”
      “因为我个人对这个方向的研究比较感兴趣,”安熟门熟路地回答道,“实际上我未来——”
      “为什么会对这个感兴趣?和你的童年有关吗?”女记者支着下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安怔了一下:
      “没有很大的联系……”
      “那么,可以讲一下你的童年和少女时代吗?”女记者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你是在哪里长大的?你的成长环境给你带来了些什么?”
      “这些是私人问题,女士。”安皱起眉头,不自在地移开目光,“采访不应该涵盖这些。”
      “这些都和你的课题有关,史密斯小姐。”女记者咄咄逼人地说道。安盯着她鲜艳的指甲抗拒地摇头:
      “这些问题很不妥,女士。”
      “你过去的生活是快乐的还是悲伤的?是什么东西让你早早就决定要关注儿童发展这样的课题,而不是一些更有趣的研究方向?”女记者打断她的话,带着丝美滋滋的微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或者,来描述一下你长大的地方吧,那是什么样子的?”
      “我不会回答你的问题,女士,这已经违背了采访原则并且越过了我的隐私界限。”安拒绝道,“我要求你出示你的相关证件,否则我就要叫来安保人员了。”
      “真是麻烦的小姑娘啊。”那位令人厌烦的女记者抓起她的鳄鱼皮手袋站起身,“史密斯小姐,你至少得回答我一个问题——在你看来,一个人的童年生活是否能影响到这个人未来的发展?——这总该是学术方面了吧。”
      安一心只想把她打发走:“从学术上讲,毫无疑问,是的。”
      “多谢,亲爱的史密斯小姐。”女记者踩着尖尖的高跟鞋摇曳生姿地走到安面前,她居高临下盯着安,“也许我们还会再见的。”
      她带着种盛气凌人的姿态转身离开。
      安在原地愣了几秒,然后反应过来,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学院负责人并将那位可疑的记者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她应该是某家小报混进来的记者,真可耻。”对方安慰道,“不过既然你没说什么,那就不必担心了,史密斯小姐。我保证校方会确保他们不乱写的。”
      可是这不是今晚的第一次意外事件。
      当安在露天音乐会结束后离开人群打算一个人待会儿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喊住了她:“安。”
      安吃惊地停下脚步,在她看清来人的面孔时,她的心情愈发复杂了起来:“威廉。”
      威廉从阴影里走出慢慢来到灯光明亮的地方,安愕然地发现他居然西装革履,有那么一刹那他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参加宴会的学生而不是那个骑着自行车走街串巷的邮差。
      “我想来见你一面。”威廉说,“也许……还想看一看你那么想去的‘大学’是什么样的。”他打量着不远处草坪上白色的帐篷和另一方向灯火通明的礼堂,“在这里的生活一定很好吧?我是指,你终于梦想成真了。”
      “威廉……”安的喉咙像哽住了一样,“你——你看过了我的演讲吗?”
      “嗯。”威廉点了点头,赧然地承认,“我不太懂你在说什么,但你讲的好极了……所有人都在鼓掌。”
      安想要笑的同时泪水率先一步模糊了她的视线,威廉递给她一块手帕:“别哭了,这是你梦寐以求的生活——看看这里吧,我无法想象在这里生活是多幸运的一件事。”
      “我……”安摇了摇头,“你过得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威廉说。
      安想起他们上次见面还是将近两年前的事情,不知不觉已经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你想过换一份工作或者也来读大学吗?”安的心里重新燃起一丝希望,既然她都能做到,那么威廉一定也能,“如果你可以来,那么我们就可以一起读书……”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么幸运,安。也许我会想办法换一份工作,但大学对我来说是不可能的。”威廉慢慢收回自己的手,“我必须得照顾我父亲,他不能离开我。”
      安的心一点一点冷下去,她发现横贯在她与威廉之间的现实依然存在:“也许你可以——”
      “安!”远远地传来她朋友们的呼唤,那几个女孩牵着她们的男伴从帐篷那里跑过来,“舞会要开始了,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呢?”
      “我……”
      一转眼她们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其中一个女孩似乎喝得多了些,她兴奋地招呼道:“那儿有整整一打男孩子在打听你的去处,别犯傻,今晚你就可以挑一个带回公寓!”
      安尴尬地不敢与威廉对视。
      “嘿,这是谁?”另一个人好奇地打量着威廉。这个问题让安愣了一下,她不能免俗地意识到威廉身上不合身的老旧西装与周围的环境是多么格格不入。
      “啊……一位熟人……”安可耻地犹豫了,她闪烁其词地说,“你们先回去吧,我过会儿就来。”
      她的朋友早已被帐篷那儿响起的舞曲勾走了魂:“行,别太迟了。别让那群小伙子们失望。”
      “威廉——”等她的朋友们走开一段距离后,安恳切地望着威廉想要解释,但威廉却只是摇了摇头:
      “你可以陪我跳一支舞吗?”
      安怔了怔,音乐声远远地飘来,是一支经典的华尔兹舞曲
      “只要一支舞就好。”威廉向她伸出手。
      安迟疑了一瞬,威廉的眼神阻止了她继续说话的念头,她伸出手交给威廉。
      只是一支舞而已。

      -1978年11月1日- 伦敦 格林威治区
      “十九岁!”詹姆尖叫着打开一瓶香槟对准西里斯开始喷洒,后者敏捷地一弯腰从餐桌底下避了开来,最后是可怜的莱姆斯被浇了一头的香槟,他不得不给自己一个干燥咒:
      “莉莉,你应该管管詹姆!他以为自己才八岁呢!”
      但是莉莉也已经抄起另一瓶香槟:“今天是大脚板的生日,大家都应该以为自己才八岁!别跑——”她跳到沙发上举起酒瓶,刚好洒了刚从餐桌下钻出的西里斯一脸。
      “伊万斯,你像卢平那样被波特带坏了!”西里斯抹了抹脸,惟妙惟肖地学着麦格教授的语气,“格兰芬多扣一百分。”
      “住口,板子。今天所有人都能随便整你。”詹姆拿着空了一半的酒瓶给所有人的杯子里都倒上酒,“来,庆祝板子又长大了一岁,明年他就是二十岁的老年人了。”
      “板子?”彼得重复了一遍,“这是大脚板的新名字?”
      “昵称。”詹姆喜气洋洋地喝完一杯香槟,“我认为这样的称呼可以让板子觉得他自己依然年轻。”
      “真恶心。”莱姆斯怪叫道,“海厄辛丝,你会这么喊大脚板吗?”
      西里斯抢在海厄辛丝开口之前一本正经地回答:“你为什么要打探海厄辛丝私下里是怎么喊我的?这种事情不能公开谈论的,好吗?”
      一只玻璃杯在他脑后一英寸的墙上炸了个粉碎,彼得哈哈大笑:“玩脱了,板子!”
      “依我的观察来看,板子,”莱姆斯以只有西里斯能听见的音量说,“你压根儿没用过我送你的‘乔迁礼物’吧!”
      在西里斯发飙前莱姆斯蹿到海厄辛丝身旁躲起来。
      “行了,莱姆斯,我知道你喜欢看不可描述的麻瓜小说。”海厄辛丝拿起另外一只酒杯,“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把朋友们的闺房生活写进你的原创艳-情小说里。”
      詹姆笑得一头栽到了沙发上。
      “我说你们够了啊!。”被挤兑了的莱姆斯恼火地挥挥魔杖收拾起粉碎的玻璃杯,“来,现在所有来宾都要戴上西里斯生日派对的特别装饰——”他又一挥魔杖,黑色的狗耳头饰被送到每个人手中。
      “这是什么,月亮脸!”西里斯抗议地叫起来,他痛苦地发现就连彼得都兴高采烈地戴上了那对狗耳。
      “闭嘴,板子。我生日的时候大家都会戴上酷炫的鹿角。”
      “你要发言致辞吗,西里斯?”
      “我不喜欢搞那一套。”西里斯大大咧咧地拿过蛋糕刀,简单粗暴地切了两刀,“第一块给你,莱姆斯,作为刚才被我们欺负的补偿。”
      莱姆斯很不高兴地接受了。
      彼得接过第二块的时候提醒道:“你的蛋糕份数不够,大脚板。”
      “你不懂,彼得。”莱姆斯见缝插针地嘲笑道,“这是热恋中的人的情趣。”
      “你就尽管羡慕吧。”西里斯把余下两份中的一份塞给詹姆让他和莉莉分享,然后叼下最后那一块上的樱桃,“想吃樱桃吗,海厄辛丝?”
      “能让咱们先回避一下吗,板子?”
      “你知道他和詹姆搞的那个‘接吻亭’吗,海厄辛丝?”
      “不许说!”
      “彼得!”
      詹姆和西里斯同时叫起来。
      “什么?”海厄辛丝转过头。
      “呃……”彼得支支吾吾。
      “我来说好了。”莉莉兴高采烈地插一脚,“我们四年级的时候,西里斯想攒钱买摩托车。最后他想了一个办法,在学校的门厅里摆了个接吻摊位,还非要拉着詹姆一起入伙。如果我没有记错价格的话应该是……吻手,十西可;吻脸颊,十五西可;吻嘴唇,一加隆;舌吻,两加隆——”
      “莉莉……”詹姆虚弱地叫道。
      “他俩摆摊摆了不到一上午就被麦格抓去关禁闭了。”莱姆斯快活地说,“不过他们总共赚了三加隆零十西可,尽情发挥你的想象力吧,海厄辛丝。”
      “我只参与了一次,海厄辛丝,有个女生付了我十西可让我对她行吻手礼。”詹姆火上浇油。
      “亲爱的我那时还不认识你!”
      甜言蜜语不管用,海厄辛丝对西里斯淡淡地微笑了一下:“你是吻了三个女生的嘴唇呢,还是一次舌吻加一次嘴唇呢?”
      “我真的没有!我最大的尺度就是吻脸颊!”西里斯差不多要蹿起来了,“你对我用摄魂取念吧,真的,我保证我没骗你!我发誓我只是用嘴唇上的黏膜轻轻触碰了一下对方的皮肤表层细胞,接触时间不超过0.001秒!”
      海厄辛丝危险地眯起眼睛:“走开,布莱克,把你的手从我肩膀上拿走。从现在开始到圣诞节为止,和我保持三英尺以上的距离”
      西里斯气坏了:“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
      “生日快乐,大脚板。”莱姆斯大仇得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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