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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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爷爷，你说的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我看这地方全部都是需要被扫的地方……”在古泽琛一日一汤的关心下终于养好伤的叶瑞梓将工作分配好之后就来到油尖旺，找寻着自家外公说的一个非常地道的川菜馆，但是转来转去都是一些光看名字就知道不那么干净的招牌，如果扫黄打非的话，这些地方绝对直接遭殃！
“啊？尖沙咀那边？你不早说……”她看着四周的“夏激情”“欢喜湖”，不由深深扶额，她现在完全走错地方了好不？她叹口气，听到前面有女人在说“夏激情”，不由有些好奇的望过去。
——好吧人家是madam！
因为不久之前还见过面，因此她很轻易的认出了对方正是陪同高彦博一起出门的梁小柔，也是大名鼎鼎的破案能手。
她摇摇头，人家查案她就不去凑热闹了，再次偏头看着四周满是色情行业的地方，她伸手扶了扶墨镜。
余光看到一个东西掉下来，还来不及反应，她就朝着那边还在讲电话的主角扑了过去。
“小心！”
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单手撑着下巴，她越发觉得自己倒霉了，不过是去找吃的，居然会这么倒霉遇到丢砖的人，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太久没运动了，居然悲催的扭到了脚。
看着肿成包子的脚，她再次哀悼自己的不由自主，不过就是一个梁小柔而已嘛，她到底在紧张什么啊？就算她不帮忙对方也一定能躲得过这一劫的吧。
“抱歉，阿梓，按照程序还需要为你做笔录，希望你能理解。”平复了呼吸，梁小柔笑着对她开口，她刚刚跑上去的时候，丢砖的人早已不知道去哪儿了。
对方的目标明明是她但是却让别人受罪，让她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我明白，一定合作！”她微微笑了笑，点头应允。其实她并不反感这些madam，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对方看起来非常干练，有她所不及的英姿吧。
“谢谢你。”她很真诚的道谢，然后在征询了对方的意见之后，驱车来到警局通知了伟胜做笔录。
……
终于做完了笔录，梁小柔站起来扶住她，“阿梓你现在不方便回去，要不要先去餐厅喝点东西？我下班后送你回去。”
虽然一瘸一拐但自觉自己的脚伤并不严重的叶瑞梓毫不在意的点头，能够有madam送她回去是她的荣幸，更何况她还对梁小柔和高彦博的八卦感兴趣，“好啊。”
对梁小柔表示自己只需要一杯西瓜汁，然后便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她的到来。
“真的只需要西瓜汁？”想到之前梁小柔那难以置信的表情，她浅浅的笑起来，嘛，madam也不是面对什么事情都淡定的人啊。
“来，你的西瓜汁。”梁小柔很快端着餐盘过来了，除了她的西瓜汁外还有她自己的咖啡，她将西瓜汁递给叶瑞梓，将咖啡放在了自己面前。
“这次真的是很感谢你，要不是你，可能我会变成一具尸体。”她歪着头开着自己的玩笑，但叶瑞梓发现她并不如表现的这样轻松。
“能得到你的感谢是我的荣幸。”她喝了一口西瓜汁，一边笑着打量对方。因为来到了警局，所以她已经将从不离身的墨镜给取了下来，这会儿看到的人和她戴着墨镜看到的那个全身都属于暗色系的人完全不同。
梁小柔很简单的扎着马尾，脸上只是略施薄粉，身穿风衣，看起来英气有余柔和不足。
“你知道么？我小学时候的志愿就是当警察。”她笑着说，不过也没说错，小时候写作文“我的愿望/理想”什么的时候，十个有八九个都是写的警察/科学家/教师之类的职业。
“那怎么没有坚持……”话才说到一半梁小柔也意识到了不妥，毕竟叶氏是香港第一大企业的事情人所皆知，当然是自己家的产业比较重要。
她不好意思的朝她笑笑，很爽快的说，“抱歉！”
“没关系，一个人活在世上，总有一些不得不做的事情嘛。”叶瑞梓挥挥手，不在意的说，她的理想本来就和自己做的事情完全相悖，但是她并不觉得冲突。
“那倒是。”
“阿梓？”熟悉的声音响起，叶瑞梓回头，朝着端着餐盘的古泽琛打招呼，“哟，阿琛。”
“原来是你救了madam啊，我还以为是哪个女中豪杰。”没有打招呼就坐了下来，古泽琛调侃似地开口，“……说起来，你之前的伤才好吧？这次有没有受伤？”
“小菜一碟啦。”话虽这么说，但是她还是小心的将被包成粽子的脚往桌子下面缩了缩。
“……”古泽琛不动声色的瞟了瞟她那显眼异常的脚，伸手拍拍叶瑞梓的肩膀，看起来似乎不想计较那么多，“听说madam你神勇的冲了上去，怎么样？找到嫌犯没有？”
“找到嫌犯我还会有空在这儿喝咖啡？总之一句话，你的推测完全不靠谱！”梁小柔的火气终于有了发泄的途径，但似乎是考虑到了叶瑞梓在这里，所以并没有太过愤怒的说。
“什么推测？”叶瑞梓有点好奇的问，难道是根据书中的情节来推测么？那确实不大靠谱。
“之前不是发生了丢砖案么？我通过剪报推测丢砖的人有反社会倾向，而且丢砖案都是头一天扫了黄第二天发生，所以我认为丢砖狂徒是扫黄运动的受害者。结果好像推测失误……”古泽琛喝了一口咖啡，耸耸肩说道。
“……我倒觉得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因为之前都有规律，这次没扫黄而且换了地方丢砖……如果不是和小柔有仇就是他还处于事业低落期。”叶瑞梓喝着西瓜汁，若有所思，她似乎对这个案件有点印象但又记不大清楚，“其他的不论，反社会倾向和扫黄运动还是有点靠谱的。”
梁小柔好奇，“为什么你认为这两点靠谱？”
“之前的推测是扫黄行动，这次他是在什么地方丢的砖？”叶瑞梓摩挲着下巴，面容严肃起来，她微薄的记忆告诉她，他们的方向应该没错。
“……你是说！”梁小柔有些激动，但是认真思考起来又觉得有点站不住脚，“这也有可能只是选址的巧合呢？”
“其他地方还好，像那种地方，完全的生人很难上去的。”叶瑞梓笑道，她搅了搅杯中的西瓜汁，“不过我觉得还是从店里面查起，因为那个地方的人排外性很强。”
“我知道了。对了，我还有一段时间才会下班，我先去做事，等回来接你好吗？”梁小柔点点头，然后担心的看她的脚询问她的意见。
“好了，madam你忙你的，她就由我负责了！”古泽琛毫不犹豫的笑着揽活上身，只是那笑容莫名的让叶瑞梓有点心里发寒。
“是啊，小柔你就努力查案就好了。”叶瑞梓也没有拒绝，笑着说道。
“那一定要安全的把阿梓送回去，大作家！”梁小柔看看他们，没多说什么，耸耸肩转身离开了。
“叫我阿梓就好了。”叶瑞梓笑着补充，听到她的话之后梁小柔转过身来笑道，“好好好，那阿梓，下次再见！”
“你可真本事，救个人都能弄伤自己。”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教训着叶瑞梓，古泽琛表示了对她的深深鄙视。
“没办法，老了啊，身手不比从前了。”叶瑞梓耸耸肩，咬着吸管回答着。
“得得得，拿你没办法，等会儿你等我下班，我送你回去。”古泽琛一副被打败了的无奈神情，摇着头说。
“说起来你去油尖旺那边干什么？”
“爷爷说那边有一个特别地道的川菜馆，结果跑错地方了，那里实在是太复杂了，比得上鸭寮街那边。”她无奈地说，她也不想走着走着就莫名其妙的碰上事故啊，还让自己受伤，该想的是该怎么跟爷爷交代。
“你这路痴能找的到路？下次找什么还是找我一起吧，要不然的话找彦博也一样。”古泽琛摇头，他想到很久以前某人去深水埗柏树街结果跑到昌华街去的悲剧了。
叶瑞梓有一个很神奇的怪癖，第一次去没有人带路的话可以走到天南地北去，但知道了地方第二次去就不会再认错路。
“知道了，不是看你们没空吗？”她耸耸肩，其实她也是闲着没事儿做了，才会想到那些事情。
因为钊航实在是太能干了啊，让她现在就只能到处玩了。
“那你先在这里等我，我还有一会儿就下班了。”说话间，他已经站了起来，然后从兜里拿出自己的墨镜给她戴上，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我知道了。”她难得乖乖听话。
一个人坐在餐厅里面其实并不是什么好办法，她已经被第N个投到她身上的怪异视线给弄得哭笑不得。
不过也对，带个墨镜裹着脚喝着西瓜汁怎么想这组合都很怪异。
这样的状况终于终结是因为古泽琛来接她来了，她觉得她从来没有这么期待过古泽琛的出现，即使在面对诸多质疑她都没有这么坐如针毡过。
“我抱你下去吧？”看着她那包扎的相当严实的脚，古泽琛提出了一个在他看来十分靠谱的提案。
“不不不，手臂借我一条就好！”叶瑞梓吓了一大跳，急忙摇手拒绝。
——其实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他呢……
作者有话说第4章 第四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