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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婚礼—1 ...

  •   婚礼—1

      球场上的风变大了,大家一致同意回到室内去。哈利站起身来,往看台的方向走了几步,然后突然之间,他发现自己站在他的那张格兰芬多沙发前,阳光从穹顶上照射进来,罗恩已经在老位置坐下了。
      “关于魔法我们还有很多不了解的东西。”赫敏感慨说。
      哈利附和地点了点头。赫敏把石板传给罗恩。罗恩看了一眼,念道:“婚礼。”
      “他们真的要结婚了,”乔治说,“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管怎么说,韦斯莱家从此有了媚娃血统!”弗雷德说,“等不及要看到我的侄子侄女了!”
      “你这么肯定吗?”乔治问,“虽然她看起来确实像……”
      “芙蓉的外祖母*是媚娃,”哈利插了一句嘴,“她魔杖的杖芯用的就是她的头发——去年奥利凡德给我们做魔杖检查的时候,我听到她说的。”
      “那就是四分之一媚娃血统,”弗雷德说,“哇——”
      他没说下去,韦斯莱夫人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好。哈利看出她并不喜欢这个消息,虽然哈利觉得芙蓉是个很棒的姑娘,但是妈妈们显然另有一套看法。
      罗恩悄悄看了他妈妈一眼,清了清嗓子,开始读起书来。
      【第二天下午三点,哈利、罗恩、弗雷德、乔治站在果园里巨大的白色帐篷外,恭候着来参加婚礼的客人们。哈利喝了大剂量的复方汤剂,现在成了当地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里一个红头发麻瓜男孩的模样,弗雷德用飞来咒偷了那个男孩的几根头发。他们计划向客人介绍哈利是“堂弟巴尼”,反正韦斯莱家的亲威众多,但愿能够把他掩护住。
      四个人手里都捏着座次表,可以帮着指点客人坐到合适的座位上。一小时前,来了一群穿白色长袍的侍者和一支穿金黄色上衣的乐队,此刻这些巫师都坐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抽着烟斗。哈利可以看见那里袅袅升起的一片青色的烟雾。
      在哈利身后,大帐篷的入口处铺着一条长长的紫色地毯,两边放着一排排精致纤巧的金色椅子。柱子上缠绕着白色和金色的鲜花。弗雷德和乔治把一大串金色气球拴在比尔和芙蓉即将举行结婚仪式的地点上空。外面,蜜蜂和蝴蝶懒洋洋地在草丛和灌木树篱上飞舞。哈利感到很不舒服。他冒充的那个麻瓜男孩比他稍胖一些,在夏天火辣辣的太阳底下,他感觉他的礼服长袍又热又紧。
      “等我结婚的时候,”弗雷德一边扯着他长袍的领子,一边说道,“我才不搞这些讨厌的名堂呢。你们爱穿什么就穿什么,我要给妈妈来一个全身束缚咒,一直到事情办完。”】

      “小弟!”弗雷德痛苦地抱怨说,他妈妈严厉地扫了他一眼,“你不能适当地做一些删减吗?”
      “哈!”乔治说,然而罗恩紧跟着念道“乔治说”,他立刻不吭声了。

      【“不过,她今天上午表现还可以,”乔治说,“为珀西不能来哭了一鼻子,其实谁稀罕他来呢?哦,天哪,做好准备——他们来了,看。”
      在院子的最远端,一个又一个色彩鲜艳的身影凭空出现。几分钟后就形成了一支队伍,开始蜿蜒穿过花园,朝大帐篷走来。奇异的花朵和带魔法的小鸟在女巫们的帽子上颤动,珍贵的宝石在许多巫师的领结上闪闪发光。这群人离帐篷越来越近,兴奋的、嘁嘁喳喳的说话声越来越响,淹没了蜜蜂的嗡嗡声。
      “太棒了,我好像看见了几个媚娃表妹。”乔治说,伸长脖子想看得更清楚些,“她们需要有人帮助她们了解英国习俗,我去照应她们……”
      “不用这么着急,洞听(“你还记着这个?”乔治难以置信地说,“你太刻薄了!”),”弗雷德说着,冲过队伍前面的那群中年女巫,抢先对两个漂亮的法国姑娘说道,“嘿——请允许我为你们服务。「原文为法语」”法国姑娘咯咯笑着,让他陪着她们进去了。剩下乔治去对付那些中年女巫(“而且毫无兄弟情谊!”乔治说,韦斯莱夫人也瞪了他。),罗恩负责招呼韦斯莱先生在魔法部的老同事珀金斯,而落到哈利手里的,是一对耳朵很背的老夫妻。
      “好啊。”他刚走出帐篷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看见唐克斯和卢平站在队伍前面。唐克斯专门把头发变成了金黄色。“亚瑟告诉我说你是卷头发的那个。昨晚真是抱歉,”哈利领他们走过通道时,她压低声音说,“魔法部目前对狼人镇压得很厉害,我们认为我们在场恐怕会给你们惹麻烦。”
      “没关系,我理解。”哈利更多是对卢平说的。卢平迅速朝他笑了笑,但他们转过身去时,哈利看见卢平的脸又变得阴郁愁苦起来。哈利很不理解,但没有时间琢磨这件事了:海格制造了一场大混乱。他把弗雷德指点的位置搞错了,没有坐在后排专门给他用魔法增大、加固的那个座位上,而是一屁股坐在了五把椅子上,现在那些椅子就像一大堆金色的火柴棍儿。】
      “我要批评你,月亮脸。”小天狼星评价说,“如果我结婚了,我才不会每天对妻子愁眉苦脸呢。”
      唐克斯回过头来看小天狼星,两个人都笑了一下。哈利认为这是个进步,虽然这两个人有姻亲关系,但是关系似乎一般——哈利暗自怀疑,有姻亲关系恰恰是小天狼星不怎么喜欢她的原因。

      【韦斯莱先生在修复那些破烂,海格大声对每个肯听他说话的人道歉,哈利匆匆回到入口处,发现罗恩正与一个模样十分古怪的巫师面对面站着。那人有点对眼儿,棉花糖一般的白发蓬在肩头,帽子上穗子直垂到鼻子前面,身上穿着一件蛋黄色的长袍,颜色耀眼刺目。他脖子上挂着一根金链子,上面闪着一个古怪的符号,很像一只三角形的眼睛。
      “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他朝哈利伸出一只手说,“我和女儿就住在山上,善良的韦斯莱夫妇好心邀请了我们。我想你认识我们家卢娜吧?”后面这句话是对罗恩说的。
      “认识,”罗恩说,“她没跟你一起来吗?”】

      “我喜欢婚礼!”卢娜说,她看起来很高兴,“我爸爸也喜欢!谢谢你们邀请我们!”
      “不客气。”罗恩说,多少有点吃惊。
      “我们的荣幸,”韦斯莱夫人怜爱地说,“欢迎你们常来拜访。”

      【“她在那个迷人的小花园里,跟地精们打招呼呢,它们遍地都是,真是讨人喜欢哪!很少有巫师明白我们能从聪明的小地精那儿学到多少东西——哦,它们准确的名字是,花园工兵精。”
      “我们的地精知道许多绝妙的骂人话,”罗恩说,“但我想是弗雷德和乔治教它们的。”
      哈利领着一群男巫走进大帐篷,这时卢娜跑了过来。
      “你好,哈利!”她说。
      “呃——我叫巴尼。”哈利慌乱地说。
      “哦,你连名字也变了?”卢娜愉快地问。
      “你怎么知道——?”
      “噢,从你的表情看出来的。”她说。】

      “这也行?”唐克斯问,她的脸突然变成了哈利的,只差一副眼镜,“怎么从表情分辨出来?”
      “经验老到的傲罗都可以。”穆迪不高兴地说。
      “或者直觉特别敏锐的人。”金斯莱补充说。
      “你能变回去吗?”哈利请求她,“这样看着真奇怪。”

      【卢娜像她父亲一样,穿着亮黄色的长袍,头发上还配了一朵大大的向日葵。一旦适应了这些明亮的色彩,你会觉得整体效果其实还是赏心悦目的,至少她耳朵上没再挂小萝卜。(“是吗?可我挺喜欢的。”卢娜说。)
      谢诺菲留斯正和一个熟人谈得投机,没有听见卢娜和哈利之间的对话。他跟那个巫师道了别,转脸看着女儿,卢娜举起一根手指说:“爸爸,看——一只地精居然咬了我!”
      “太棒了!地精的唾液特别有用!”洛夫古德先生说着,抓住卢娜伸出的手指,仔细打量那个出血点,“卢娜,我亲爱的,如果你今天觉得有什么才华冒头——也许是一种突如其来的冲动,想唱歌剧,想用人鱼的语言朗诵——千万不要抑制它!那可能是工兵精赠给你的才华!”
      罗恩与他们擦肩而过,从鼻子里响亮地哼了一声。(罗恩把这句读得特别含糊。)
      “罗恩尽管笑吧,”卢娜平静地说,这时哈利领着她和谢诺菲留斯走向他们的座位,“但我父亲在工兵精魔法方面做了大量研究。”
      “真的?”哈利说,他早就决定不要对卢娜和她父亲的奇特观点提出质疑,“可是,你真的不需要在那伤口上涂点什么吗?”
      “哦,没关系。”卢娜说,她像做梦一样吮着手指,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哈利,“你看着真精神。我对爸爸说大多数人大概都会穿礼服长袍,但他相信出席婚礼应该穿太阳色的衣服,为了讨个彩头,你知道的。”
      她飘飘然地跟着父亲走了。罗恩又出现了,一个年迈的女巫紧紧抓着他的胳膊。老女巫鹰钩鼻,红眼圈,粉红色的羽毛帽子,看上去活像一只坏脾气的火烈鸟。
      “你的头发太长了,罗恩,刚才我还以为你是金妮呢。我的老天,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穿的那是什么呀?他看着真像一块煎蛋饼。你是谁呀?”她朝哈利大声问。
      “哦,穆丽尔姨婆,这是我们的堂弟巴尼。”
      “又是韦斯莱家的?你们繁殖得像地精一样快。哈利·波特不在这儿吗?我还以为能见到他呢。罗恩,我好像记得他是你的朋友,那也许只是你自己吹牛吧?”
      “不——他不能来——”
      “呣,找借口,是吗?看来他倒不像报纸照片上那样没头脑。我刚才一直在教新娘怎么戴我的头饰才最好看,”她嚷嚷着对哈利说,“妖精做的,知道吗,在我们家流传了好几个世纪。她倒是个漂亮姑娘,不过到底是个——法国人。好了,好了,快给我找个好座位,罗恩,我都一百零七岁了,最好别站得太久。”】

      罗恩不高兴地哼了一声。
      “穆丽尔姨婆一如既往地讨厌,”弗雷德评价说,“但是她刚才说什么?她把妖精头饰借给了她!妈妈一定很喜欢这位新娘。”
      “看不出来啊。”乔治嘀咕说。
      韦斯莱夫人看起来也有点困惑。

      【罗恩意味深长地看了哈利一眼,走了过去,很长时间没再露面。当他们在入口处再次碰面时,哈利已经又领十几个客人找到座位。帐篷里差不多坐满了,外面总算不再排队了。
      “穆丽尔简直是个噩梦,”罗恩用袖子擦着脑门说,“她以前每年都来过圣诞节,后来,谢天谢地,她生气了,因为弗雷德和乔治吃饭时在她椅子底下放了个粪弹(双胞胎大笑起来。)。爸爸总说她在遗嘱里不会赠给他们俩任何东西——他们才不稀罕呢,以后家里谁也赶不上他们俩有钱,估计他们会……哇,”他快速地眨巴眼睛,看着赫敏匆匆朝他们走来,“你的样子太棒了!”
      “总是用这副吃惊的口气。”赫敏说,不过脸上还是笑着。她穿着一件飘逸的淡紫色长裙,脚下是配套的高跟鞋,头发光滑、柔顺。“你的姨婆穆丽尔可不这么认为,刚才我在楼上碰到她在给芙蓉送头饰。她说:“噢,天哪,这就是那个麻瓜出身的?然后又说:‘姿势不美,踝骨太突出。’”】

      “别往心里去,她对谁都不客气。”罗恩一念完就说。
      “谢谢。”赫敏说。

      【“别往心里去,她对谁都不客气。”罗恩说。
      “是说穆丽尔吗?”乔治和弗雷德一起从大帐篷里钻出来,问道,“是啊,她刚才还说我的耳朵不对称,这个老太婆!噢,我真希望比利尔斯叔叔还在。他在婚礼上可是个活宝。”
      “就是看到‘不祥’后二十四小时就死掉的那个?”赫敏问。
      “是啊,他最后变得有点古怪。”乔治承认。
      “但他在发疯前,可是每次聚会的生命和灵魂哪。”弗雷德说,“他经常一气灌下整整一瓶火焰威士忌,然后跑到舞池里,撩起长袍,掏出一束又一束鲜花,就从他的——”
      “是啊,听上去他真是个可爱的人。”赫敏说,哈利哈哈大笑起来。
      “一辈子没结婚,不知为什么。”罗恩说。
      “真让我吃惊。”赫敏说。
      他们笑得太厉害了,谁也没有注意到新来的人,那是个黑头发的年轻人,大鹰钩鼻子,两道黑黑的浓眉。最后他把请柬递到罗恩面前,眼睛盯着赫敏说:“你看上去太美了。”
      “威克多尔!”赫敏尖叫一声,砰,她的串珠小包掉在地上,发出与它的体积不相称的一声巨响。她红着脸捡起包,说道:“我不知道你也——天哪——见到你真是太好了——你怎么样?”】

      “啊?”哈利问,“是威克多尔·克鲁姆?”
      “呃,”赫敏说,“大概吧。”

      【罗恩的耳朵又变得通红(听众中有人发出轻笑,读书的罗恩耳朵也红了,哈利觉得终于有人体会到了自己之前的感受)。他扫了一眼克鲁姆的请柬,似乎对上面的字一个也不相信,然后他粗声大气地问:“你怎么会来这儿?”
      “芙蓉邀请我的呀。”克鲁姆扬起眉毛说。
      哈利对克鲁姆并无恶感,跟他握了握手。他觉得还是让克鲁姆离开罗恩身边比较明智,就主动领他去找座位。
      “你的朋友看到我不太高兴嘛。”他们走进已经挤满了人的大帐篷时,克鲁姆说。“他是你的亲戚?”他扫了一眼哈利的红色鬈发,又问了一句。
      “堂哥。”哈利嘟囔了一句,但克鲁姆并没有听。他的出现引起了一片骚动,特别是在那些媚娃表姐妹当中当中:他毕竟是一位著名的魁地奇球星呀。就在人们还伸着脖子看他时,罗恩、赫敏、弗雷德和乔治匆匆从过道上走来。
      “该坐下了,”弗雷德对哈利说,“不然就要被新娘撞上了。”
      哈利、罗恩和赫敏在弗雷德和乔治后面的第二排落座。赫敏脸色绯红,罗恩的耳朵仍然红得耀眼。过了一会儿,他小声对哈利说:“你有没有看见,他留了个傻乎乎的小胡子?”】

      “等一下?”乔治说,“他们干啥去了?”
      “嘘!弗雷德!”罗恩说。
      “你都糊涂了,他是乔治。”弗雷德说。
      “嘘!”罗恩恼火地说。

      【哈利不置可否地嘟囔一声。(哈利忍不住对自己同情地点了点头。)
      温暖的帐篷里充满了紧张不安的期待,嗡嗡的说话声不时被兴奋的大笑声打断。韦斯莱夫妇顺着通道慢慢走来,笑吟吟地朝亲戚们挥手致意。韦斯莱夫人穿了件崭新的紫色长袍,戴着配套的帽子。
      片刻之后,比尔和查理站在了大帐篷的前面,两人都穿着礼服长袍,纽扣眼里插着大朵的白玫瑰。弗雷德挑逗地吹起了口哨,那群媚娃表妹们顿时咯咯笑成一片。接着响起了音乐,似乎是从那些金色气球里飘出来的。人群安静下来。
      “噢!”赫敏在座位里转过身看着入口处说。
      德拉库尔先生和芙蓉顺着通道走来时,聚集在帐篷里的巫师们异口同声地发出叹息。芙蓉步态轻盈,德拉库尔先生连蹦带跳,满脸笑容。芙蓉穿着一件非常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周身似乎散发出一种强烈的银光。平常,光彩照人的她总是把别人比得黯然失色,但今天这银光却把每个人照得更加美丽。金妮和加布丽都穿着金黄色的连衣裙,看上去比平常还要漂亮。芙蓉走到比尔面前,顿时,比尔看上去就像从未遭过芬里尔·格雷伯克的毒手似的**。】

      “什么?”好几个声音同时说道。
      “‘毒手’是什么意思?”韦斯莱夫人颤抖地说。
      “芬里尔·格雷伯克?”卢平说。
      “他咬了他?”乔治问。
      “在脸上?”弗雷德问。
      一阵可怕的寂静,赫敏说:“之前我们读到过吧,很久之前,说他‘满脸是疤’……”
      “但是我们以为是,夏天的火龙痘还是什么。”罗恩小声说。
      “是那天,”纳威说,“那天,邓布利多校长……在塔楼的那天,格雷伯克也在那里。”
      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是马尔福。
      “是我,”他几不可闻地说,“我说‘我跨过一具尸体’,我让他进来……”
      他盯着空气,看起来又震惊又害怕。提起塔楼,哈利自然地想到了斯内普,斯内普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他把手放在马尔福的后背上。哈利看着他们,又觉得恶心,又觉得有点可怜。
      良久,韦斯莱夫人说:“他没有变成狼人,对吗?”
      这句话对在座的卢平来说实在有些失礼,但他反而是第一个回答的:“只要格雷伯克当时没有变身,那天他应该没有。”
      “如果他没有变身,”赫敏问,“他怎么会咬人?”
      “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的本性超出你的想象。”小天狼星说。
      “何况,”弗雷德说,“芙蓉嫁给了他,显然她相信没有危险,不是吗。”
      “那可不一定,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她赢得了穆丽尔的头饰。”乔治干涩地说。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什么语气?”唐克斯尖锐地问,“狼人就不可以结婚了吗?”
      卢平叹了口气。也许是错觉,哈利觉得他和唐克斯座椅之间的空隙变大了。
      “他们是对的,”他苦涩地说,“我并不建议姑娘们这么做。”
      又是一阵沉默,韦斯莱夫人低声说:“他是在战斗中付出牺牲的。”

      “不管怎么样,”罗恩突然说,“他们结婚了,这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对吧?”
      他的家人们都睁大眼睛瞪着他,然后又有人说话了。
      “说的对,”麦格教授说,“我们到这儿是参加婚礼的。”
      “就算以前有掉眼泪的时候,”小天狼星说,“到这个时候也该过去了。”
      “我们该为他们喝一杯。”穆迪拍了拍他满是疤痕的大手,“谁比较擅长?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微微一笑,他伸出手来,酣畅淋漓地一挥魔杖,每个人面前都出现了一只闪亮的玻璃杯子,金黄色的酒浆里深红的火焰热情地跳动着,不时跃出酒杯爆出噼里啪啦的闪光。
      “我的珍藏之一,看起来有些吓人,”他说,“不过我们都可以大胆地尝试一下新东西,也许会发现没那么糟。”
      哈利笑了,他接过杯子,感到火焰在撞击玻璃杯。邓布利多手持杯子站起身来,说:“为所有坚强而忠诚的眷侣……为勇敢与幸福。”
      “为勇敢与幸福!”大家一起说,哈利忽视那些窜上来的火苗,把酒浆一饮而尽。一瞬间,火焰在舌头上炸开了,随后甘甜的醇香充满了口腔,暖意一下子冲进了胸膛,在一阵暖洋洋飘飘然的酒意里,他听到罗恩几乎是扯着嗓子读道:

      【“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庆祝两个忠贞的灵魂彼此结合……”
      “威廉姆·亚瑟,你愿意娶芙蓉·伊萨贝尔……?”
      坐在前排的韦斯莱夫人和德拉库尔夫人都用花边帕子捂着脸小声哭泣。大帐篷后面传来了吹喇叭似的声音,大家便知道海格掏出了他的桌布那么大的手帕。赫敏转脸微笑地看着哈利,眼里也满是泪水。
      “……我宣布你们结为终身伴侣。”】
note作者有话说
第50章 婚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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