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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神秘的里德尔—2 ...

  •   【“那就是我。”邓布利多指着前面一个高个子的身影欢快地说,那人正在一辆马拉的牛奶车前面横穿马路。】
      “什么时候我们用马拉车?”乔治问。
      “很多时候,”弗雷德说,“比如开学返校的时候。”
      “那是夜骐。”赫敏说,“你们不可能没有上海格的课!”
      “他们在瞎扯,赫敏。”罗恩说,他的双胞胎哥哥顿时投给了他一模一样的揶揄眼神,“别理他们。”
      “那一定是几十年前了,”赫敏不理会他们,“难道是神……里德尔出生的时候?”

      【这位年轻的阿不思·邓布利多的长头发和长胡子都是赤褐色的。他来到马路这一边,顺着人行道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他身上那件考究的紫红色天鹅绒西服*吸引了许多好奇的目光。
      “好漂亮的衣服,先生。”哈利不假思索地脱口说道,邓布利多只是轻声笑了笑。】

      哈利不由咧嘴笑了一下,但当他抬头时,发现大部分人都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哈利,”纳威说,“有什么不对吗?”
      “呃啊,”哈利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在座的大多都来自纯巫师家庭,他们或许真不觉得这种色调挺少见的。他悄悄看了一眼校长,邓布利多向他挑挑眉毛,他今天穿着一身深紫色镶金边的袍子,上面有许多四处蹦跶的星星,“没有啊……挺不错的。”
      他好像听到赫敏在旁边偷偷笑了,但是转头看看,她的表情却很严肃,似乎迫切想知道故事的下文。

      【他们不远不近地跟着年轻的邓布利多,最后穿过一道大铁门,走进了一片光秃秃的院子。
      院子后面是一座四四方方、阴森古板的楼房,四周围着高高的栏杆。他走上通向前门的几级台阶,敲了一下门。过了片刻,一个系着围裙的邋里邋遢的姑娘把门打开了。
      “下午好,我跟一位科尔夫人约好了,我想,她是这里的总管吧?”
      “哦,”那个姑娘满脸困惑地说,一边用锐利的目光打量着邓布利多那一身古怪的行头,“嗯……等一等……科尔夫人!”她扭头大声叫道。
      哈利听见远处有个声音大喊着回答了她。那姑娘又转向了邓布利多。
      “进来吧,她马上就来。”】

      “这是什么地方?”哈利果断地问,杜绝了卢娜似乎还想说出口的问题。
      “有总管,听起来像个政府机构。”金斯莱说。

      【邓布利多走进一间铺着黑白瓷砖的门厅。整个房间显得很破旧,但是非常整洁,一尘不染。哈利和老邓布利多跟了进去。大门还没在他们身后关上,就有一个瘦骨嶙峋、神色疲惫的女人快步朝他们走来。她的面部轮廓分明,看上去与其说是凶恶,倒不如说是焦虑。她一边朝邓布利多走来,一边扭头吩咐另一个系着围裙的帮手。
      “……把碘酒拿上楼给玛莎,比利·斯塔布斯把他的痂都抓破了,埃里克·华莱的血把床单都弄脏了——真倒霉,竟染上了水痘!”她像是对着空气说话,这时她的目光落在了邓布利多身上。她猛地刹住脚步,一脸惊愕,仿佛看见一头长颈鹿迈过了她的门槛。
      “下午好。”邓布利多说着伸出了手。
      科尔夫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啊,”邓布利多自己若有所思地开口了,免去了哈利的尴尬,“我总觉得自己还是挺了解麻瓜的穿着方式的,但是我得到的待遇却往往和可怜的阿尔奇**差不多。这还真是有点奇怪。”
      “严肃的成年人一般不穿颜色很鲜艳的衣服,先生。”赫敏有点同情地说,“而且麻瓜们一般不留很长的头发和胡子。”
      这是一个不错的论点,不过哈利不是很赞同。在他看来,邓布利多只是太有巫师气质了。就算把弗农姨父的全套装束给他,再让他坐在女贞路4号的沙发上,看起来还是会显得很不协调。像是他随时要腾空而去似的。

      【“我叫阿不思·邓布利多。我给您写过一封信,请求您约见我,您非常仁慈地邀请我今天过来。”
      科尔夫人眨了眨眼睛。她似乎这才认定邓布利多不是她的幻觉,便强打起精神说道:“噢,对了。好——好吧——你最好到我的房间里来。是的。”
      她领着邓布利多走进了一间好像半是客厅半是办公室的小屋。这里和门厅一样简陋寒酸,家具都很陈旧,而且不配套。她请邓布利多坐在一把摇摇晃晃的椅子上,她自己则坐到了一张杂乱不堪的桌子后面,紧张地打量着他。
      “我信上已经对您说了,我来这里,是想跟您商量商量汤姆·里德尔的事,给他安排一个前程。”邓布利多说。
      “你是他的亲人?”科尔夫人问。
      “不,我是一位教师,”邓布利多说,“我来请汤姆到我们学校去念书。”】

      众人发出各种各样的低声叹息声。
      “汤姆。”金斯莱说,神色有点感慨,“好一个普通的名字。”
      “所以这确实是‘那个’里德尔。”麦格说,表情震惊。
      “您知道?”卢平问。
      “他入学时我已经快要毕业了***,”麦格说,“不过我仍然听说过他的名字。”

      “虽然说过一次了,还是感觉好奇妙。”唐克斯说,“神秘人还要上学之类的。像是,像是……”
      “像是知道摄魂怪每天晚上都要回去刷牙。”弗雷德说。
      “哈哈,”小天狼星高深莫测地说,“其实他们确实定期清理口器。”
      “不要告诉我下面的事情,谢谢。”罗恩果断地说。
      “你骗人的吧,”乔治怀疑地说,“他们吸收灵魂,难道灵魂也会消化不了吗?它们又没有实体。”
      “算我求你们了。”赫敏忍无可忍地说,“听完这段!”

      【“那么,这是一所什么学校呢?”
      “校名是霍格沃茨。”邓布利多说。
      “你们怎么会对汤姆感兴趣呢?”
      “我们认为他具有我们寻找的一些素质。”
      “你是说他赢得了一份奖学金?这怎么会呢?他从来没有报名申请啊。”
      “噢,他一出生,我们学校就把他的名字记录在案——”
      “谁替他注册的呢?他的父母?”
      毫无疑问,科尔夫人是一个非常精明、让人感到有些头疼的女人。邓布利多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哈利看见他从天鹅绒西服的口袋里抽出了魔杖,同时又从科尔夫人的桌面上拿起一张完全空白的纸。
      “给。”邓布利多说着把那张纸递给了她,一边挥了一下魔杖,“我想,您看一看这个就全清楚了。”
      科尔夫人的眼神飘忽了一下,随即又专注起来,她对着那张空白的纸认真地看了一会儿。
      “看来是完全符合程序的。”她平静地说,把纸还给了邓布利多。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一瓶杜松子酒和两只玻璃杯上,那些东西几秒钟前肯定不在那儿。】

      麦格教授的眉毛皱了起来,估计邓布利多的行为不怎么符合程序。哈利想了想自己的入学经历,觉得对学生的监护人施混淆咒之类一定不在霍格沃茨的招生计划里——当然啦,海格的行为似乎也并不好到哪里去。
      罗恩显然有同感。
      “你会以为邓布利多是个很守规矩的人,是吗?”他在哈利耳朵边轻轻说,“珀西还以为自己能像他呢。”
      “不过他一定是个好学生。”哈利也悄悄说,“他那么聪明……”
      不过他确实很难想象邓布利多做学生时是什么样子,他从来没有见过和邓布利多相像的人。

      【“嗯——我可以请你喝一杯杜松子酒吗?”她用一种特别温文尔雅的声音说。
      “非常感谢。”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
      很明显,科尔夫人喝起杜松子酒来可不是个新手。她把两个人的杯子斟得满满的,一口就把自己那杯喝得精光。她不加掩饰地咂巴咂巴嘴,第一次朝邓布利多露出了微笑,邓布利多立刻趁热打铁。
      “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跟我说说汤姆·里德尔的身世?他好像是在这个孤儿院里出生的?”】

      大家都竖起了耳朵。哈利觉得马尔福甚至屏住了呼吸。

      【“没错,”科尔夫人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些杜松子酒,“那件事我记得清清楚楚,因为我当时刚来这里工作。那是一个除夕之夜,外面下着雪,冷得要命。一个天气恶劣的夜晚。那个姑娘,年纪比我当时大不了多少,踉踉跄跄地走上前门的台阶。咳,这种事儿我们经历得多了。我们把她搀了进来,不到一小时她就生下了孩子。又过了不到一小时,她就死了(赫敏同情地叹了口气)。”
      科尔夫人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大口杜松子酒。
      “她临死之前说过什么话没有?”邓布利多问,“比如,关于那男孩的父亲?”】

      “你为什么打听这个?”格林德沃说,把大家吓了一跳,“这关你什么事?”
      “大概是天性好管闲事,”邓布利多说,“人有时就是这样。”

      【“是啊,她说过。”科尔夫人手里端着杜松子酒,面前是一位热心的听众,这显然使她来了兴致。
      “我记得她对我说:‘我希望他长得像他爸爸。’说老实话,她这么希望是对的,因为她本人长得并不怎么样——然后,她告诉我,孩子随他父亲叫汤姆,中间的名字随她自己的父亲叫马沃罗——是啊,我知道,这名字真古怪,对吧?我们怀疑她是不是马戏团里的人(马尔福恼怒地嘟囔了一声)——她又说那男孩的姓是里德尔。然后她就没再说什么,很快就死了。
      “后来,我们就按照她说的给孩子起了名字,那可怜的姑娘似乎把这看得很重要,可是从来没有什么汤姆、马沃罗或里德尔家的人来找他,也不见他有任何亲戚,所以他就留在了孤儿院里,一直到今天。”】

      “孤儿院里的黑魔王。”格林德沃又评论道,他显然有点感兴趣,“听起来还挺激动人心的。”
      “丽塔·斯基特会愿意为他做传的。”小天狼星说,“我都想象不到她会写出什么。”

      【科尔夫人几乎是心不在焉地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杜松子酒。她的颧骨上泛起两团红晕。然后她说:“他是个古怪的孩子。”
      “是啊,”邓布利多说,“我也猜到了。”
      “他还是婴儿的时候就很古怪,几乎从来不哭。后来,他长大了一些,就变得很……怪异。”
      “怪异,哪方面怪异呢?”邓布利多温和地问。
      “是这样,他——”
      科尔夫人突然顿住口,她越过杜松子酒杯朝邓布利多投去询问的目光,那目光一点儿也不恍惚或糊涂。
      “他肯定可以到你们学校去念书,是吗?”
      “肯定。”邓布利多说。
      “不管我说什么,都不会改变这一点?”
      “不会。”邓布利多说。
      “不管怎样,你都会把他带走?”
      “不管怎样。”邓布利多严肃地重复道。
      科尔夫人眯起眼睛看着他,似乎在判断要不要相信他。最后她显然认为他是可以相信的,于是突然脱口说道:“他让别的孩子感到害怕。”
      “你是说他喜欢欺负人?”邓布利多问。
      “我想肯定是这样,”科尔夫人微微皱着眉头说,“但是很难当场抓住他。出过一些事故……一些恶性事件……”
      邓布利多没有催她,但哈利可以看出他很感兴趣。科尔夫人又喝了一大口杜松子酒,面颊上的红晕更深了。
      “比利·斯塔布斯的兔子……是啊,汤姆说不是他干的,我也认为他不可能办得到,可说是这么说,那兔子总不会自己吊在房梁上吧?”
      “是啊,我也认为不会。”邓布利多轻声说。
      “但是我死活也弄不清他是怎么爬到那上面去干这事儿的。我只知道他和比利前一天吵过一架。还有后来——”科尔夫人又痛饮了一口杜松子酒,这次洒了一些流到下巴上,“夏天出去郊游——你知道的,每年一次。我们带他们到郊外或者海边——从那以后,艾米·本森和丹尼斯·毕肖普就一直不大对劲儿,我们问起来,他们只说是跟汤姆·里德尔一起进过一个山洞。汤姆发誓说他们是去探险,可是在那里面肯定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我可以肯定。此外还有许多许多的事情,稀奇古怪……”
      她又看着邓布利多,她虽然面颊酡红,目光却很沉着。
      “我想,许多人看见他离开这儿都会拍手称快的。”】

      “这听起来有点恶心。”弗雷德说。
      “是啊,”乔治说,“把别人的宠物吊死在房梁上什么的。”
      “可是,”哈利说,“也许他不是故意的。”
      他会这么说,显然把所有人都惊呆了。在座的人都用难以置信的目光来看他,连斯内普都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我不是说他以后不是个恶棍。”哈利恼火地说,“但有些时候,没有人告诉你该怎么做,你不能控制——我十岁那年把动物园的蟒蛇放了出来,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怎么发生的,我根本不是想要让它吓唬我表哥或者去咬它。但是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
      “自从我吹胀了我姑妈,我姨妈姨父就总觉得我想弄死他们,我说一句和咒语相关的话就能吓坏我表哥……但有些时候你只是气得失去了理智,或者只是想保护自己。”
      “别人觉得你是个怪胎,你根本不能辩解,”他最后说,“有些时候事情就是……跟你看到的不一样。”
      “哦,哈利。”赫敏充满感情地说,开口要说话。
      “能导致伤害的魔法是不一样的,”格林德沃说,无聊地看着周围浮动的绿色灯光,“这是为什么它被称作黑魔法。你必须有致人死地的决心和力量,才能真正伤到人。你们这些软绵绵的小朋友,就算对准了一只兔子念索命咒也弄不死它。如果没有常识,就不要太看得起自己了。”
      他这立场奇怪的黑魔法小讲座把大家都给噎住了。哈利一时拿不准该不该谢谢他的“夸奖”,他去看罗恩,罗恩的眼神明显是在说“哦我们还是闭嘴吧”。

      【“我相信您肯定明白,我们不会一直让他待在学校里,”邓布利多说,“至少每年暑假他还会回到这儿。”
      “噢,没问题,那也比被人用生锈的拨火棍抽鼻子强。”科尔夫人轻轻打着酒嗝说。她站了起来,哈利惊异地发现,尽管瓶里的杜松子酒已经少了三分之二,她的腿脚仍然很稳当。“我猜你一定很想见见他吧?”
      “确实很想。”邓布利多说着也站了起来。
      科尔夫人领着他出了办公室,走上石头楼梯,一边走一边大声地吩咐和指责她的帮手和孩子们。哈利看到那些孤儿都穿着清一色的灰色束腰袍子。他们看上去都得到了合理的精心照顾,但是毫无疑问,在这个地方长大,气氛是很阴沉压抑的。
      “我们到了。”科尔夫人说,他们在三楼的楼梯平台上拐了一个弯,在一条长长走廊的第一个房间门口停住了。她敲了两下门,走了进去。
      “汤姆?有人来看你了。这位是邓布顿先生——对不起,是邓德波先生。他来告诉你——唉,还是让他自己跟你说吧。”
      哈利和两个邓布利多一起走进房间,科尔夫人在他们身后关上了门。这是一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装饰的小屋,只有一个旧衣柜和一张铁床。一个男孩坐在灰色的毛毯上,两条长长的腿伸在前面,手里拿着一本书在读。】

      “哇,”卢娜停下来吸了一口气,她浅色的眼睛亮闪闪的,看起来很高兴,“我以后可以把这个故事写到我爸爸的杂志上去吗?你知道,神秘人的童年!这真是激动人心。”她问邓布利多。
      “也许吧,”邓布利多回答她,“在合适的时候。”
      “什么时候?”卢娜问。
      “比如你把它读完以后。”小天狼星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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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在这里的用词是【flamboyantly】cut suit of plum velvet that he was wearing.柯斯林字典说,flamboyant表示【 very noticeable, stylish, and exciting】。人文社翻译成做工考究应该问题不大,大概就是款式非常时髦精致、引人注目的样子。我想了想,觉得这套衣服不是搭配或色彩有问题(虽然flamboyant有火焰般的意思可这里说的是做工啊),可能是场合不太对的缘故。对于这套衣服,路边的人的态度是curious,好奇的;而衣着邋遢的女仆的态度就觉得eccentric,古怪,反常;主管则感到astonished,非常惊讶。所以,问题不是这么穿很难看或很夸张,而是,对于一个踏入一所清冷压抑的孤儿院的人来说,这套衣服太昂贵、正式、有活力了,是那种穿着美丽的礼服去贫民窟的感觉。……不知为何我觉得颇有画面感。
      我又想了想,觉得他这样穿还真不一定是他不懂得麻瓜文化或者不会看单点菜。邓布利多就是这种性格的人,我们可以从他与其他巫师往来时的表现中看出来。他说一些深奥的话,不会对你解释;做一些奇怪的举动,也不需要你理解;两任魔法部长对他说你这样不行,他照样自行其是。所以他估计是喜欢这样的衣服,然后就愉快地穿出去,他完全不在意别人怎么看的。
      不过这其实不是邓布利多各人的特点,而是巫师们共同的显著特征。罗琳写到邓布利多是一个很有巫师气质的人,而巫师们就是比较夸张而特立独行。这能从哈利初入巫师界时的种种描写中看出来,巫师界是非常怪诞、夸张、惊人而不自觉的。邓布利多是巫师中的巫师,是这种神秘特质的缩影,是最终极的谜团,所以他始终保持这种天马行空而旁若无人的“巫师风格”。这并不代表其他巫师们就不是这样的了,只不过哈利自己也逐渐成为一个巫师以后,他对同类们的认识就变得细化了,开始觉得他们普通而正常,各有特色(或者是当作者深入写一个世界时,不得不如此),但邓布利多对于哈利来说,却仍然是一个“巫师”。
      如果我们现在把所有的角色拉到伦敦街头,他们看上去都会显得格格不入,引人注目;如果我们把所有角色放到霍格莫德街上,他们会显得很和谐,但邓布利多尤其引人注目。大概是这个意思。
      既然说到了我们再顺便聊聊颜色。我总看到有人表示邓布利多喜欢夸张的颜色诸如此类,单看邓布利多的相关描写确实是这样的。罗琳不是很关心服饰,除了晚宴她几乎没有写过有两种颜色的衣服,全是泛泛而论的纯色长袍,顶多有个花边。这章的紫红色西服选色蛮高调的,但我们知道巫师世界的服装风格一直颇为高调:第一章弗农姨夫就对那些一把年纪还穿鲜艳长袍的巫师们抱怨不已,麦格教授也七十岁了,我记得她出场穿的袍子就是emerald,翡翠绿的。邓布利多后期出现了白色、蓝色和黑色的服饰,但初期详细描写的都是绿色、紫色加金银线。我们可以注意到,罗琳在描写巫师世界时喜欢用绿色和紫色代表神秘与不同寻常的特质:霍格沃茨来信是绿色墨水,飞路火焰是绿色的,邪恶的魔杖是紫杉木,美洲巫师火焰是紫色的,伤害性的魔咒是紫色和绿色的,强力的药水是紫色和绿色的……所以她写袍子时也偏爱紫色绿色,尤其是前几部巫师们刚出场时,大家可以试着找一下,大部分写到衣着的巫师都和这两个颜色有关,要么就是其他鲜艳的正常人不会选的颜色(海格的粉红伞,记得吗)。她可能觉得这些普通人不太穿出去的颜色代表了巫师的神秘古怪的特质。而除了哈利作为一个麻瓜世界出身的孩子对校长的星星月亮袍子颇感有趣外,似乎没有其他巫师表示过对这种取色倾向的不赞同。所以我暂且揣测,我们常常认为的校长的奇装异服可能是一个文化差异问题。对于麻瓜来说他挺夸张的,但对于巫师来说他就是比较……巫师。
      当然我讨论这些不是为了说明校长不古怪,他确实是个有古怪特质的人,只是可能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过分古怪罢了。

      **《火焰杯》魁地奇世界杯营地上坚持穿着女式睡衣的老人
      ***根据波特莫的补充资料,麦格出生于1920年,伏地魔是1926年。虽然没有资料表明他们之间有任何交集或麦格了解他的真实身份,但我觉得像里德尔这样的人物,很难不被注意到。又,我没有找到穆迪的出生年份资料,不过暂时认为他更为年长。一部分理由是:到1994年时他已经退休很久了,麦格却仍然在工作。当然这可能是职位性质不同的缘故,所以还有一点:凤凰社时穆迪给哈利看初期的照片,那时照片里的穆迪是头发灰白(his hair was slightly less grey),而麦格教授在1991年初次登场时,罗琳提到了她“乌黑的头发”(Her black hair was drawning to a tight bun.)。这多少还有点牵强因为头发的变色情况是个基因问题……不过让我们暂且如此吧。事实上最震惊我的是,如果麦格的设定是70岁了还一头黑发,那1881年出生的邓布利多老得未免不太魔法……
note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神秘的里德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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