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I]Never Said It Would Be Easy》lemon drop

10、Tell you the truth.

　　警告：本章纯属胡扯

　　10-1
　　“2015年1月15日，四个年轻人为他们工作的公司提交了一份程序，这是他们耗费了很多心血终于完成的作品。这个软件被上交的三小时后，他们被查证是与□□国有接触的极端恐怖分子，七小时后，北极光对他们采取了行动，他们先后被‘清除’了。”Root说。
　　“我知道这个故事，”Reese把枪口抵在了她左肩上，“而且我最近心情非常不好。”
　　“那也许你更该好好听我说，”女黑客回答，对他的威胁视若无睹，“这些信息都是非常关键的，漏过了一项，你都没有办法理解我们现在身处的极端状况。”
　　“极端状况，”Reese冷笑道，“你是说除了你必须当着Finch的面干掉Samaritan的创造者？”
　　“我杀掉Arthur Claypool有十分充足的理由，”Root说，“比你——”
　　“你当着Finch的面杀了他！就在他眼前！他们在说话！”Reese厉声说，“你哪怕有一点——”
　　“我很遗憾！”Root提高了声音说，似乎也被激怒了，“但是如果你愿意听一听我们——”
　　“我不关心你和机器有什么伟大的计划！”Reese比她还愤怒，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对人咆哮了，“你们想要保护所有人？你们想拯救世界？能不能就从他开始？现在他甚至没有——”
　　“这就是你的问题，John Reese！你看不到全景！”Root对他喊道，用力拨开那把抵着自己的手枪，“你不听我说！你没发现问题在哪里！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这里根本就不是2006年！”
　　Reese深吸了一口气，努力阻止自己一拳打在她脸上。
　　“那这见鬼的是哪里？”他问，“不要耍花招，不要说废话，不然我就开枪，我猜现在子弹还是真的。”

　　10-2
　　Root也深吸了一口气，显然她对Reese的观感和Reese对她的相差无几。
　　“那份程序，”她忍耐地说，“是由一群精心挑选的天才工程师共同完成的，他们各自完成一个部分，以为自己在为一个生物工程工作，以为他们的程序要用在气象观测的信息收集与处理，但这不是真的。那是另外一个形式上略有相似但内容上截然不同的计划的一部分。”
　　“目前气象科学研究中最重要的领域是大气遥感，大气能够发射各种频率的流体力学波和电磁波，而且，当这些波在大气中传播时，会发生折射、散射、吸收、频散等经典物理或量子物理效应。由于这些作用，当气象状况造成大气成分与大气状态改变时，波信号的频谱、相位、振幅和偏振度等物理特征就发生各种特定的变化，从而储存了丰富的信息，向远处传送……”
　　“说重点。”Reese不耐烦地说。
　　“遥感研究的基本任务，就是依据反演理论，研制能够发射、接收、分析并显示各种大气信号物理特征的实验设备，建立从这些信号的物理特征中提取信息的理论和方法。”Root说，“而这其中涉及的技术与数量级，与另一门正在进行的研究是非常相似的——那就是对人类大脑活动的扫描成像。”
　　她似乎抖了一个包袱，有些得意地看着Reese，但Reese显然没有明白她的重点。
　　“像是脑部磁共振检查？”他问，“这又怎么了？”
　　Root叹了口气。
　　“比查看你有没有缺氧造成的脑部阴影要高级得多了。”她问，“Samaritan必将完全控制我们的外部生活，他知道他唯一不能进入的就是我们的大脑。只要信息存在我们的思维里，他就无法管控干涉。所以一上线，他就开始了他的计划，聚集世界上最聪明的人研究能够接收并转出人类大脑皮层信号的技术——他成功了，John，我们脑子里的信息也不再安全了。”
　　“很快，我们就将成为一台台移动的计算机，每时每刻把信号传输到空气中，每个人脑海里庞大的信息流自动连接入网络，所有人人生中的一分一秒，任何潜藏的计划、一闪而过的思绪都无法逃过人工智能的眼睛。这就是未来的世界，John，Samaritan没有必要再监视我们的行为了，他将直接监视我们的大脑。这将是升级版的奥威尔时代，到那时候，思想即犯罪不再是个比喻，你甚至不需要做出任何行为，只要有抗争的想法，你就会被清除！”

　　10-3
　　“哦。”Reese慢慢说，“这听起来有点……科幻。”

　　10-4
　　“你每天和人工智能之父生活在一起，”Root恼火地说，看起来很想给他一下，“你居然不能接受科学进步超出你的想象？”

　　10-5
　　“我有一段时间没有关注技术版面了，你让我消化一下。”Reese说，他退后一步，把Root放开了，但还是拿着枪，“所以，这和我们一开始的话题有什么关系？”
　　Root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对他不满地翻了个白眼。
　　“一个成年人的大脑有150亿个神经元，每秒钟接收四千亿字节的信息。监视一个人的全部思想，需要的软硬件设备堪比监视整个曼哈顿。现存的任何超级计算机系统，即使是Samaritan和Machine，也都没有足够的硬件能力去把这项技术真正投入使用。所以，感谢这个文明暂时的落后吧，奥威尔2.0版尚未到来。不过，这不代表这项技术不能小范围的使用。当一个人被连上专门的信号接收设备时，他的大脑等于向Samaritan敞开，任由他浏览。”
　　“他能知道所有的事情？”Reese问。
　　“问题的另一个关键就在这里，”Root说，“并不像现实生活，大脑的内部是十分复杂的，而且一定程度上缺乏规律，百分之八十的信息都来自内部思维而非外部输入。它混乱而嘈杂，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无意义的、残缺的或者被隐藏的信息。比如说，现在我问你如何组装一柄□□，你不能立刻回答我——好吧，这只是个比喻——但是当你停下来思考几秒钟后，你把细节回想了起来。而在你回想之前，Samaritan悄悄潜入，就不能得到完整的教程。”
　　“这说明？”
　　“这项技术在软件上也有不足，它只是阅读者，不是分析者。”Root说，“它只能接受表面的浅层信息，缺乏另一个跨时代的大师指导它如何挖掘和整理人类大脑内部的秘密。当然，Samaritan能自动升级进化，也许有一天他可以做到，但至少目前他还不能。他需要其他方式获得想要的信息。而这，也是我们站在这里的原因。”
　　“你说我们在这里，”Reese说，“我们在……哪里？”
　　“另一项技术，”Root说，“当把两个以上的人同时连入阅读系统的时候，电信号交汇，脑电波相通。就像虚无中的互联网社区一样，我们的思维形成了一张新网络，可以容纳不同的思维个体进行沟通交流。我们联通了一张局域网，进入了同一个站点，而网站的主体来自被选为主连接者的人，他有自己的网站域名，特殊的设计背景，还可以规定网站的规则——简单说，我们在他的地盘上，虽然他对此并不清楚。”
　　“你说他。”Reese说，“你是说……”
　　“是的，”Root说，“我们在Harold的脑子里。”

　　10-6
　　“人脑的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记忆，我们陷入了某个特定的时间段。”Root说，“事实上，这是无法选择的时间段。在行动开始之前，我们已经把整件事情都说过一遍了。不过你已经不记得我们在疗养院发生的事情了，对吗？”
　　疗养院……Reese隐约有些印象，但是他发现自己怎么也无法回忆起来。
　　“就像是把你传送到了异度空间，却少了一条腿一样。”Root说，“我打赌你还有些东西丢了，只是自己都没发现。但是我们先不讨论这个。”
　　“等等，”Reese说，回过神来，“为什么是Finch？我们怎么会搞成这样？不对——你、我们是打算干什么——”
　　“终于，回到了你最先质问我的话题，”Root没好气地说，“我为什么要杀Claypool，还非得当着Harold的面杀他？”
　　“所以，现在，”她说，“回想一下，Arthur对Harold说了什么，他为什么要那么说？为什么我要打断他？”

　　--
　　“告诉我你的系统，”他渴望地说，“他美吗？你用了什么方式编程？进化算法的核心代码是怎样的？你怎样给他加密？我猜测——”
　　“基因编程，你也是，对吗？”Harold说，他脸上带着一点笑意，“你问的太多了，等我想——”
　　---

　　“哦操，那些问题，”Reese喃喃说，觉得身上起了一股诡异的寒意，“想知道那些的不是Claypool……是Samaritan！”

　　——TBC——

　　每一个字都是胡扯的……只是412里面被杀掉的程序员小哥说他研究的是生物工程气象技术那句台词引发的脑洞罢了【为了两个单词写了两万字我也是蛮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