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长评合集》碎银子

61、青楼一夜——记小白表白遭拒之后

　　青楼一夜
　　——记小白表白遭拒之后
　　接清波的番外……当然，大家得自行想像此时危机已经解除，那个铁面小子该咋咋地了，猫儿小金子管他是甜蜜七夕中还是继续暧昧中，总之就是很和谐很和谐了……当然，前提是撇开小白这只苦大仇深的小耗子……
　　（首次写作长评番外，各位看官收下留情！）

　　我们的故事就开始了！
　　七夕佳节，有人佳人在怀，情意无限，也有人情场失意，借酒消愁。
　　堪折馆是汴梁城内近年来崛起的高等瓦肆，借着这七夕良宵更是热闹非凡，人声鼎沸。当然，得意之人有之，这失意之人嘛，也不在少数。比如，大厅西北角的这位，就颇有几分众人皆喜我独悲的味道。只是，这位对着月亮缅怀姑娘的俊俏公子怎生得如此面熟。细细一看，原来是七夕之夜被发了好人卡的锦毛鼠白玉堂百五爷啊！
　　———————————小白表白遭拒后郁闷的疯哥线—————————
　　是夜，小白一人独坐堪折馆内自饮自酌本想借酒消愁，奈何却遇着花魁竞投，堪折馆里那叫一热闹，可对着小白这天涯失意人就不免觉这馆内吵杂异常，心生几分燥意。
　　“呦，诸位爷稍安勿躁啊”说话的是堪折馆的主事四娘，虽年轻不在，只是这美人余韵在汴京城里倒是没几个人能比得上“今夜这留香姑娘添香何处就看各位爷的了。今儿的竞投嘛，我也不多罗嗦了，还是咱的老规矩。同保，开锣吧！”
　　“好嘞，各位爷请好了！”同保一声吆喝，这戏就开演了……
　　“五十两！”
　　“六十两！”
　　……
　　想是这留香姑娘也确实出色，原本就热闹的大堂这会子就更是闹腾了。
　　“一百两”小白被这满堂的叫闹烦得实在郁闷，便想着快点结束这场竞投。没曾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下，热闹了！
　　“一百零一两”众人只听楼上一声脆响，便见着这堪折馆的当红清官汐梧引着一位青衣公子踱步出了楼上雅间，虽说这面容隐在花格下的鲛纱后见得不甚真切，只是看着公子这身形气度，想来也是位眉目如画的公子罢。
　　“一百五十两”小白被这一闹却是来了兴致，也就接着青衣公子的话茬儿喊了价。
　　“一百五十……一两”
　　“二百两”
　　“二百零一两”
　　“……”
　　无论小白喊什么价，这位青衣公子总要插上一脚，就是多上个一两。几个来回下来，这留香姑娘的一夜曲儿的价就涨到了五百两。
　　此价一喊，馆内顿时安静了不少，虽说这汴京城内贵族公子们为红颜一掷千金的风流韵事不在少数，可这留香姑娘毕竟是个清倌，这五百两买一夜琴的闲情倒也着实不多。众人先是倒吸一口凉气，之后便目光灼灼地看向了青衣公子。
　　“五百零一两”青衣公子果然不负众人所望，大家便把目光投向了角落中的白衣公子。
　　只见那白衣公子勾唇一笑，举着手中的酒杯向青衣公子一敬，仰头饮尽后便不再喊价。
　　“恭喜雅间上的这位公子竞得佳人”四娘朝青衣公子微微福身后，便唤了同保将留香姑娘的花签送上楼去。眼波流转中的风韵更是迷倒了不少看客，难怪这堪折馆在汴京中能够如此迅速地崛起，实力不容小量啊！
　　青衣公子笑着收了扇子，朝小白抱拳致意。接过花签后就领着汐梧回房了。
　　众人皆觉，这一青一白，两位公子具是翩翩佳儿郎，再配上这留香美人，□添香，真真是幅赏心悦目的工笔美图。
　　一阵喧闹之后，大家便各自寻了去处，厅内顿时清静不少。不过经这么一闹，小白心头的烦闷之气倒是消去不少，本想着好好地痛饮一番，把心头的这些烦闷通通抛开，醉他个痛快酣畅。只是，有的时候，世事未必能如他所愿……
　　几杯下肚后小白就看见留香到了自己跟前，微微福身后便道“公子有礼，楼上那位青衣公子唤我来请公子上楼一聚，说是如此良辰独饮岂不无趣，何不与我对月听琴，饮酒畅谈，这也不失为一桩妙事”。
　　小白本欲拒绝，可刚要开口，就听留香继续道“留香不才，这琴音倒是还勉强入得了耳。如若公子不弃，留香也想借此机会结交公子这般的知己，无关风月，但求赏月吟风，不知公子意下如何？”说罢，便朝着小白又是盈盈一拜。
　　一番下来，这要是拒绝就显得小白小气了不是，何况小白对那青衣公子也的确是心生几分好奇，也就应承下来。对着留香一抱拳，说到“那就烦请姑娘引路”。
　　“公子请”留香含笑指引。
　　如果小白晚生个几百年，他一定会听到这么一句话叫“好奇心害死猫”（虽然他指不定会得瑟成啥样呢），不过今天得改成“好奇心害死鼠”了……
　　————————————正主终于对话了的疯哥线—————————
　　未到雅间，二人便听得几声残音从屋子里传来。小白心道原是位文雅的公子。
　　待二人来到雅间内，小白便见那位青衣公子正背对自己拨弄着矮几上的古琴。端看这周身气度，就可知此人必出来头，好奇之心又胜几分。小白心想如若真能结为知己，倒也的确不虚此行。
　　“这方琴音色沉厚而不失亮透，上中下三准音色均匀，泛音明亮如珠，反应灵敏，不愧是雷氏传世名品。只是这大圣遗音虽好，却始终不及玉壶冰适合姑娘。”话音刚落，这青衣公子便转过身来，朝着小白抱拳作揖。
　　饶是自负如小白，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位青衣公子的容貌气度较之自己也是不逊分毫的。只是放眼江湖，能与他锦毛鼠旗鼓相当的除了那只臭猫和一枝梅外，还真是不多见。再看他脚步沉稳，想是自家功夫与自己一比也是不相上下吧。只是江湖中出了这么一位高手，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眉峰一挑，心生几分疑虑。不过这眉目之间流露出的女子柔气加上这只到自己耳边的身量，怕又是一位女扮男装的女子吧。想到这儿，小白脑子里就咻的闪过某人的身影，不由地苦笑了一下。
　　“小弟庞檐，承蒙五爷不弃前来与小弟畅饮，小弟先饮三杯聊表其心”
　　“庞……公子”小白听后不由地眯了眯眼“庞兄弟倒是很了解白某嘛”
　　“五爷英名，江湖上谁人不晓？”庞檐倒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哦，那倒是承蒙江湖上众位兄弟的错爱了”看着庞檐一脸淡然，这倒真让小白来了兴致。白袍一撩，就稳稳地坐在庞檐的对面“倒是庞兄这样的人才，今日才得以相见，白某着实是好奇得紧哪”
　　“小弟这等污名怎入得了五爷的耳。再说太师家的亲戚，江湖中人多半是不愿结交的吧”
　　“庞兄弟倒是快人快语，这朋友五爷我还交定了”小白倒是没想到庞檐那么轻易地就把身份透露了个大概，撇开身份不说，小白倒是真有几分欣赏庞檐的心思。就是以后，也许还能从她这儿得知些庞太师的心思，这么一想，倒也不赖。心里这么想着，索性也就不再试探了。（只是，小白，你确定她不是个省油的灯？）
　　“好！咱就做个朋友，抛开这些个身份门第，好好地醉上一场可好？”
　　“痛快！”说得投机，小白便先开了坛陈年汾酒，仰头畅饮起来。
　　庞檐也是不遑多让，提壶饮尽。
　　这月色清明，和风微徐，加上留香这一手好琴，二人很快便有了几分醉意。忽而，留香琴音一转，渺渺妙音倾斜而出，其间诉诉咽咽，似有无限欲说，又如说尽无数。才前又止，环环绕绕，不厌缠绵琐细，更将这小白心头的难舍情意推至极致。
　　小白不由心头一紧，喝的更是没了停歇。
　　这边又听庞檐道“这七夕佳节未过，白兄却在堪折馆里独饮，岂不浪费了这等良辰佳节？”
　　小白先是一愣，这才缓缓开口道“这情字一事，向来由不得我们自己。于我……不过梦一场……”说完就举起酒坛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原是一场似醒非醒的梦啊……”
　　若非情伤如此，以小白的机警和阅历又怎会漏掉庞檐眼中这一闪而过的笑意与机谋呢，看来是小白有此一劫啊！
　　—————————小白终于醉了的疯哥线——————————
　　月上中天，汴梁城内倒还是灯火通明。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啊！
　　几坛陈酿下去，小白便醉得一塌糊涂，只是口中一直不忘低喃着“贪财好色，贪财好色……金子……”之语
　　“白兄，白兄……”庞檐试着推了推小白，半天不见动静，就叫来留香、汐梧将他扶到矮塌上休息。
　　“这么快就醉了，无趣啊无趣！”庞檐先是在矮塌前来回几趟，把这矮塌上的醉鼠好好地打量了一番。而后便转头对留香说道“这白公子一身湿衣，怕是睡得不甚舒服，叫同保上来替他好生擦洗一番罢”
　　“是”留香一声娇笑就下楼将同保叫了上来。
　　……一柱香后……
　　“我说同保，你今天的动作也太慢了吧”说话的是换好衣服回来的庞檐。虽还是一身男装，只是这袭滚云纹缓袖紫袍穿在她身上倒也别是一番韵味。
　　“小姐不知道，要不是我在这儿盯着，这白少侠就真遭了同保的‘毒手’了”守在雅间的汐梧打趣到。
　　“我说我冤枉啊，这白少侠可不必一般粗人，我不得好生伺候吗。这才耽误了不少功夫，小姐明鉴啊”同保急急说到。
　　“得了，可都好了？”庞檐用扇子抬起小白的下巴看了看后对房里的三人说到“这张脸，的确是配得上‘傲笑江湖风流我一人’的名号。只是这警惕心嘛……本还想得费上好一阵功夫，没想到啊……无趣啊无趣”
　　“我倒是觉得还是小姐生得更漂亮些”听留香的口气似乎很是不以为然。
　　“留香倒是越来越会讨小姐我开心了”庞檐摇着扇子边说边走向一旁的椅子边上坐下，端起身边的茶盏抿了几口“唉，同保……轻点……留香你们看看这小耗子的身材还真是不错诶，难怪我二姐当年那么迷他……哎，留条底裤，留条底裤，这留香、汐梧还没嫁人呢……呀，这小子的腿毛也太多了吧，有碍观瞻，影响美观哪，同保，把裤子套上哈……”
　　“……”
　　————————————小白被扒光了的疯哥线——————————
　　一番折腾下来，小白就这样醉卧窗前，散发其间了。不过称着这半户月光，倒还真是面若桃李的美人醉卧图啊……
　　只是，似乎少了点什么东西……
　　“汐梧，去把我那件茜纱外罩取来。如此美人横陈于此反倒失了美感不是”看来庞丫头今夜有忙活的事儿了……
　　“留香，焚香奉茶，小爷我好久没作画了。今儿个兴致不错，给你露两手瞧瞧”
　　正道是“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这夜，小白睡得酣畅淋漓，庞丫头玩得那叫一乐不思蜀。不知不觉中就到了三更天。
　　“留香，你说小姐这幅‘美人月下醉卧图’画得如何？”
　　“小姐这画又进益了不少，就是石彦师父看了也要夸赞小姐了”
　　“你家石彦师父夸的怕是不是小姐手里的画，该是话中这醉卧的美人吧”
　　“还是小姐通透，只是留香不知，小姐什么时候对琴也这般了解了？”
　　“不知道啊，买琴的时候老板说的，我不过依葫芦画瓢虎虎小耗子罢了”
　　“呵……”
　　“时候也不早了，小姐累了，好好伺候白公子啊顺便叫砚羽把画给裱起来。明儿还得送人哪”
　　“留香明白”
　　——————————— 一夜终于过去的疯哥线 ——————————
　　次日。
　　“碰！……嘭、嘭、嘭……”只听雅间内一通闷响，就看见小白衣衫不整地从里面窜了出来。
　　小白本想迅速离开堪折馆的，没曾想，还没下楼就遇见了正倚栏喝茶的庞檐。
　　“白兄，这天虽不早了，也不必如此慌忙啊……”
　　“这，这……天热，天热……”小白顿时红了一张俊脸。好半天了，这才嗫咀出个所以然来。
　　“哦~天热啊，是够热的”说罢庞檐还特意摇了几下扇子以示赞同。
　　小白只好干笑几声，正欲溜走。不想身后却传来了留香的声音“白公子，白公子！您的衣服……”
　　小白本就被庞檐的那声“哦~”弄了个不自在，这会子又被留香这没头没脑的话茬彻底红到了耳根。心里还在嘀咕着“五爷我这回丢人丢大发了！”顺带着嫉妒下猫儿这只红耳根不红脸的绝技。
　　“留香，何故追着五爷，说这些个没头没脑的话”庞檐问道。
　　“公子不知，方才五爷醒来后，留香本想上前伺候五爷洗漱。不想五爷一见着留香就慌了神，从塌上摔了下来。留香赶忙上前搀扶，谁曾想五爷一见留香靠近先是一个打挺然后就窜到了屏风那，随手抓了件衣服就跑出来，却因为使劲儿太大，带倒了屏风。可是五爷拿的是留香平素练舞的舞衣，五爷的衣服就在矮塌边上啊。留香也是顾了这儿，漏了那的性子这才耽搁了一阵子，好在五爷还没走远”边说边将手里的衣物递给小白。
　　说实在的小白这小半辈子丢的人都没今天多，这一时倒真成了石像不知如何是好了。
　　“咳……白兄啊，这天儿虽热，这外套还是披着吧，这大热天的要是着了风寒也是不好的”
　　小白发誓，庞檐绝对是故意的！专找他的痛处踩……
　　“不牢留香姑娘了，我自己来，自己来啊……”
　　“看白兄这会儿的精神不错，想是昨夜休息得不错吧……是否和小弟一起用个早膳？”
　　“昨夜是挺舒坦的，好久没睡得那么沉了……早饭就不必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了……”
　　“昨夜啊，是挺舒坦的……既然白兄有事，小弟我也不多做勉强，只是相逢一场，小弟的这份礼白兄可得收下！”
　　“这……”
　　“不过小弟愚作，上不得什么台面，只是小弟一番心意，还望白兄收下”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庞兄弟所赠美意了”小白接过留香递上的锦盒，向庞檐抱拳告辞道“后会有期”而后便施展轻功，几个纵跃便出了堪折馆。
　　“后会有期！”天知道，她忍得有多痛苦。小耗子啊小耗子……可不是后会有期吗。
　　五爷啊，以后你就会知道，在不久的将来某位傻小子他娘临终之前的那句“漂亮的姑娘最会骗人了”奏是真理啊！
　　“留香啊，你说小耗子看见你家小姐的大作后会是怎样的一个表情呢”
　　“想必会比刚才更加精彩吧，就是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可惜看不到啊……可惜，可惜喽。时候不早了，咱回小筑去吧，没准待会儿小耗子就杀回来了。闹下去，四娘会劈了我的”庞檐嘱咐了汐梧几句，就带着留香摇着扇子一摇一摆地出了堪折馆。
　　————————————城西城东的疯哥线————————————
　　午时，城东某知名客栈内，小白暴走中……
　　这原因嘛，相信各位看官都能猜到。不过咱还是来个事件回放！
　　话说小白洗了个澡后，头还有些昏沉，本想再去床上躺会儿的。正巧瞥见搁在桌上的锦盒。本想看看庞檐送给自己的劣作究竟是什么，没曾想打开看后，差点气得把客栈的桌子给劈了。就这样饶圈桌子，看几眼画，说几句“你，你好！……”之类的话，再饶几圈桌子……如此反复。
　　正巧小二送来饭菜，因为手都满了，只好用身子撞撞门。没想到门只是虚掩着的，轻轻一碰门就开了。
　　话说这头，小白正气得跳脚呢，警觉性比往常低了不少。等门开了才发现门口正站着送饭送水的小二哥。先是一愣，之后就迅速窜到桌前想要收画，却不想一时慌乱，画没收好，反倒掉到地上，咕噜噜地展开了……
　　而小二哥这头，刚探了个脑袋，正要说那句“客官，您的菜来喽”就被小白这动静给生生卡在喉咙眼里，不上不下的难受得很。本想等上里面那位客官一会儿，奈何这手里的东西一直往下滑，就只好硬着头皮往里进了。一边走还一边念叨着“没事儿，没事儿，甭管啥能看的，不能看的，小的一律是没听见，没瞧见就是，这点服务素质咱还是有的”哪想到这还没走几步，一幅画就滚到跟前摊开了，俺滴娘亲啊！！！
　　眼见窗外一轮明月高挂，却又因月前浮云遮挡，半明半寐地照了半室春光，若影若现间却更添一份暗香浮动的缱绻。画中男子散发而卧，一席红衣闲闲披于身前，似露非露，更显肤似白雪无暇，唇若丹蔻明艳。面色绯红，两颊润上一层潮汗却要那霰霞胭脂更为醉人，双目微闭，却将那抹□流露得满眼尽是。再有这袅袅沉香，灼灼牡丹一称，画中那位本就英俊的少年郎凭添了一丝媚色，几缕幽香。可真真地是叫人移不开眼。
　　只是……他为什么是男的，我不是断袖啊！小二心中呐喊……
　　小二哥先是愣愣地看着这画，又抬头愣愣地看了看面前的客官。一抹血迹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小二哥的鼻下……
　　小白只觉得自己已经僵硬了，虽想立即收起画，打发了小二出去。只是这身子却半点由不得自己，动也动不了了……
　　于是乎，房内一人面容呆滞，挂着两条鼻血神游天外，一人面挂黑线，冷汗直流抽搐不已。就这样，这二人呆呆地站在房中不知过了多久，直到……
　　“庆喜啊！送个饭怎么去了这么久哪，楼下还有客官等着呢！”掌柜的一声大吼才将二人拉回现实。
　　小二哥爆红着脸把手里的东西摆上桌面，又匆匆将画拾起，塞到了小白手里后就冲出了房门，由始至终都不曾再看小白一眼……
　　小白抱着画继续黑线、冷汗、抽搐着，其实他真的很想和小二哥说：你流鼻血了……
　　于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汴梁坊间都流传着有关于月下美人的传闻。只是，除了那个小二哥，谁都不曾见过这传说中的月下美人……当然，除了庞丫头主仆几个。
　　至于小白，也好一段时间没在敢光明正大地往江湖上走动了……
　　……
　　“小耗子，后会有期呀！”
　　正道是“烛残歌罢醉将休，玉堂美人坊间留”预知后事如何，且听我下回分解！
　　—————————偶是终于写完了的疯哥线————————————
　　题外话：
　　话说那几句看上去比较闺秀的话，装得真幸苦啊……
　　虽说小白是猫儿的，然后是小金子的（默），但是在这部《开封》里，小白注定是个炮灰，思来想去，叫小白一个人黯然神伤，实在是太浪费了。就安排了个小美女收拾他吧（喂！）好吧，在我心里吧，小白是值得人爱的，而且是收拾得了他的那种……（喂，喂！）于是就有了这篇番外。为毛我是个配角控啊，为毛！滚地中
　　庞丫头就是咱大名鼎鼎的庞三小姐。虽然习惯上她应该是那种有点刁蛮任性的娇蛮罗莉，但是总觉得螃蟹家的孩子就算不那么工于心计至少得有点腹黑女王的气场吧。于是，就有了我这版的庞三小姐。可能大家还是觉得小白是猫儿的，然后是小金子的（你有必要重复一遍吗……）咳，但是，字也码了，好歹留点辛苦分，谨慎拍砖啊啊啊……海带泪伏地中。
　　至于那幅理论上应该很销魂，但是我只能写成这样的美人图，就完全是为了满足我个人的恶趣味啊（喂喂喂！）……志同道合者握爪哈！（月下抱头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