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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这浑水蹚得也太深了一点吧 ...

  •   这浑水蹚得也太深了一点吧①
      看了墨大的文之后,我好抽搐,这坑,深!深不可测!
      但我还是连气儿都没喘地下去了=。=
      墨大更文,慢!慢出经典!
      所以我想自己推动一下情节……我们都是潜水的,都是靠长评过日子的……
      第一部分,展大人尚未出场,我再去寻找寻找小金子的神韵,感觉不太像耶~
      话说某日,水某人中午起床,像往常一样从冰箱里捞一根冰棍,挪到电脑前,开机,联网,登JJ(不是好习惯,大家不要学)。
      “啊……还没更啊……”水某人叼着冰棍一脸茫然,然后默了N久之后抱着电脑狂晃,“混蛋啊混蛋,怎么还不更啊,都要季更啦季更啊,这日子还怎么过哟~”
      然后……水某人的电脑承受不住虐待,冒出一缕青烟,华丽丽地寿终正寝了。
      黑线,乌鸦灰过……
      “啊!!我的机机啊!!!”哀嚎过后,一道雷劈下(警示我们做人要见好就收),水某人华丽丽地英年早逝……
      水某人恢复神智的时候,看见周围的路人来来回回,说不出得繁荣,重点是,该不会大家都有变装癖吧?不远处某人一脚踩在凳子上与商贩杀价,用词也是空前地熟悉……
      不会吧,这浑水蹚得也太深了一点吧?
      ————————————我只是条分隔线—————————————
      金虔正杀价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的时候,感觉有人拉自己的袖子,理也不理,直接一挥手,WS掉了。哪知该童鞋毅力顽强,又来拉自己袖子,甩手,继续WS。
      话说人得脾气都是有个底线的,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终于在水某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骚扰下,金虔童鞋爆发了:“他奶奶的谁啊,没看见忙着呢!”
      水某人怯怯地后退了两步:“你是金虔……呃……金校尉吗?”
      金虔这才看清眼前的人,秀眉巧鼻,看上去(重音)很乖巧的样子,只是一身□□熊的睡衣让人不敢恭维……等等,□□熊睡衣?!金虔顿时感觉眼前的倒霉孩子无比地亲切,无比地让人魂牵梦萦:“你你你你……是小三让你来的?接咱回去的?”
      水某人眨眼,弱弱道:“不是啊,你说的那个三料博士出场率太低了,墨大没交代清楚她是什么家底,所以不熟。”
      “哦~”金虔摸摸下巴,“欧阳墨心让你来的?”
      水某人干笑:“也不是。”
      “那你是?”
      “遭报应,被雷劈了,过来的。”水某人越来越小声。
      金虔拍拍水某人的肩:“同志啊,虽不是一条道上的,但好歹都是出错了的。”
      “大概……人品太差的缘故。”
      俩人干笑一阵后,水某人问:“对了,你刚杀价来着?”
      “是啊,”金虔呵呵两声,回头,“咱说这梨子三文一斤到底卖不卖?”
      “这这,这不是要我的命吗?这梨子再怎么也要五文一斤。”
      水某人蹲在一边好奇地看金虔杀价,或许,自己人品爆发才过来的……
      ————————————我真的只是条分隔线—————————————
      水袖帮金虔提着梨子,乖乖地跟着她走(有点像拐卖的……)。
      等快到开封府衙金虔突然停住了。
      “怎么了?”
      “你这样,似乎不……”
      那一身□□熊睡衣确实……
      “那啥,”水袖说,“我没银子。”
      金虔点头:“其实你这一身也还行。”

      这浑水蹚得也太深了一点吧②
      俩人到了开封府门前,水袖把梨子还给金虔:“你去吧,我要去当铺看看。”
      金虔脸皮一抽,想当初自己在这里的第一桶金就是当铺里来的,用大师傅的银针做托骗回来了一吊钱,再次望向水袖的眼神已经多了点“志同道合”的意味。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可是不一样的,你是明的来,我是暗骗。我走啦,拜”
      金虔抽了抽嘴角目送水袖远去。
      “金校尉,不过是去采买水果,为何这时才回来?”
      金虔才收回目光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展大人,属下没有偷懒,只是……”说不下去了,每次咱遇到“家乡”来的人,猫儿总是炸毛放冷气,弄得咱的小心肝扑通扑通地□率都快达到二百五了。
      “只是什么?”展昭皱眉,他刚刚出来也只看到水袖的背影,但,毫无疑问那是个女的,“金校尉莫不是与佳、人、有、□?”
      “不是啊,展大人明鉴,”介是什么霉头?什么不想发生就偏偏发生什么?“属下只是遇到了故人,属下对展大人的景仰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
      “故人?什么故人?展某可曾认识?”气温骤降,看守大门的两位大哥开始打寒颤。
      “属下、属下……”金虔硬着头皮回答,“大人不曾认识,她是属下在家乡的一位邻居,不曾上过京,此次特意来看望属下,还还请展大人明查。”
      展昭的眉皱得更深了:“金校尉下次可要让你的邻居上开封府坐、坐。”
      金虔顿觉六月飘雪:“展大人,属下……”
      “金校尉,一会儿莫忘了去校场,今日马步蹲三个时辰,多挂五斤大蒜。”语毕,展昭头也不回地走了。
      “……介是什么情况啊?展大人你听属下解释啊啊啊啊!!!”
      ————————————我是条华丽丽的分隔线—————————————
      第二日,晴空万里。
      “劳烦两位大哥,我要找金虔金校尉。”
      一盏茶过后,金虔两眼泛黑精神不济地飘出来了,看见水袖的瞬间瞪大了一对细目。
      之间水袖身上一件素白的雪纺银丝镶边长裙,宽大的衣袖上绣着简洁的花纹,长发挽成流云髻,插着两支珠花,鬓角垂下两屡长发,配上笑得弯弯的双眼,让金虔有“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的震撼。
      下一瞬间,金虔两眼放光地扑了上去:“老实交代你是怎么抢的当铺?”
      “不是,我就是把塑料发卡当了。”水袖被晃得头晕脑涨的。
      “你当了多少银子?”
      “五百……两”水袖眨眼,是她错觉吗?为什么觉得金虔也许是狼的亲戚呢?而且还是近亲……
      “五百两?那是咱几年的薪水啊……怎么能当那么多的?”金虔眼冒绿光地继续晃水袖。
      “金虔,你,你别晃了,我头晕。”好不容易劝好了金虔,水袖定了定神,“是琉璃划给我这么多的。”
      “什么?作弊啊!你问问琉璃能不能也给我个几千几万两的?”
      “琉璃说你的钱是归墨大管的,她没办法,而且——”
      听到这话金虔顿感失望:“而且什么?”
      “琉璃说给你划了也没用。”
      “为什么啊?介是为什么啊?”继续晃。
      “琉璃说给你再多也会被展大人没收的,还不如不浪费那钱。”
      听到这话金虔顿感绝望:“雪花那个飘啊,北风那个吹啊,天雷那个打啊……”
      “金校尉,为何还不去巡街?”熟悉的温润如玉的声线,熟悉的温文尔雅的腔调,熟悉的……珠峰的温度。
      “属下,属下这就去,这就去。”金虔一句话还没说完人已经不见了。
      水袖望着一路扬起尘烟,肃然起敬。回头看见展昭顿时惊为天人。
      展昭看见金虔的故、人,也不知道怎么打招呼才好,所幸水袖的神志回来得快,福了福身子:“水袖见过展大人。”
      “水袖姑娘。”展昭抱了抱拳,略有停顿,“属下公务在身,不知……”
      “啊?展大人你去忙吧,水袖不碍事的,”水袖连连摆手,“水袖只是(重音)来找金虔(重音)的。”
      展昭点点头,黑着脸走了。
      见展昭走远,水袖翻开《媒婆是怎样练成的》:“恩,首先,要激起对方的占有欲,恩恩,有道理……”
      啥?这本书哪里来的?当然是琉璃给她的。
      ————————————我是条催墨大更文的分隔线—————————————
      今天看见书评里有一个叫“super”的发了个及其不道德的评论,我就顺手投诉了【那是有多顺手啊= =】
      其实,真的挺顺手的--
      一天两更……出奇迹了……

      这浑水蹚得也太深了一点吧③
      巡街时,金虔全身的神经都绷得紧紧地,生怕猫儿一个不高兴就炸毛了。
      “金校尉……”
      “展大人属下对你的景仰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金虔连忙低头作揖,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
      展昭听到金虔这句每天必说的话,竟没克制自己的心情:“对展某景仰?金兄未免太过客气了,只是展某有些建议不知金兄如何看。”
      金虔感觉头皮发麻,连金兄都说了,这猫儿火气不小啊:“且听展大人指点。”
      “指点倒不敢当,只是建议,”展昭话说到这,已隐隐有股子酸味了,“金校尉你小小年纪便有如此但当实属不易,但华夏子孙自古以忠君报国为豪,你年纪尚小,不宜在儿女情愁上花太多精力。”然后……堂堂南侠施展轻功……呃……走了……
      意思很明白了,要娶妻先立家,金虔头点啊点的突然发现不对了:“展大人,属下没有要娶妻……”
      展昭想起早晨水袖的那句“只、是来找金、虔的”不由一阵胸闷。回过神想想今日发生的事,苦笑,竟然在巡街的时候与金虔说私事。
      轻轻一叹,喃喃道:“金虔,你到底叫展某拿你怎么办才好……”
      ————————————我是条推动剧情的分隔线—————————————
      午间用膳的时候,郑小柳领着水袖进来:“金虔,金虔,有人找你呢!”
      金虔看到水袖吓得后退两大步:“你怎么来了?”自从水袖出现,开封府一直被高压锁定,期间常常来点暴风雪什么的,说明水袖很祸害啊!
      水袖眨眼:“看看你。”然后快步上前凑到金虔耳边小声地说:“一会儿我说说‘我们’的事,你配合一点哈?”
      金虔眯眼:“配合你?咱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水袖伸手,比出一个十:“十两。”
      “成交!”
      “你倒是爽快。”水袖拽着金虔的衣领咬牙切齿……十两也是钱啊,好舍不得……
      但从外人看来就好比水袖十分贤惠地帮金虔整理衣襟,期间俩人还有说有笑的,这画面十分温馨啊~
      大家突然打了个冷颤,回头看门外依旧阳光明媚,好一个温暖的天气。
      只有一直在注意门口的水袖看到那一闪而过的暗红色衣摆。
      马汉起哄:“水袖姑娘,你和金虔是怎么认识的?”
      “自小便认识,我们是邻居。”
      在门外……闭目养神的展昭听到耳里的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那金虔上京你也知道?”
      “自是知晓的,那日便是水袖送他上的船。”
      展昭蹙眉,依依惜别,郎有情妾有意!
      “该不会水袖姑娘是来寻夫的吧?”
      杀气飘散……
      “俺咋觉得这么冷呢?”郑小柳缩了缩脖子。
      “不是,王大哥说笑了。”水袖笑,“原是订了娃娃亲的。”
      高压蔓延……
      “怎么好像更冷了?”
      “后来水袖怕误了金虔,所以又退了。”
      气温再次下降……展昭握着巨阙的手已有些泛白,好一个知书达理的贤惠女子!
      “你们不觉得这温度低得好熟悉?”金虔牙根打颤,不停地发抖。
      水袖悄悄塞给金虔一锭银子:“时候也不早了,水袖告辞。”
      金虔一看银子到手,马上赶人:“恩恩,你早点走也好。”
      各位倒霉孩子一直处于低温状态下,也没注意金虔话里的不妥。
      水袖走到门口冲里面的各位衙役盈盈一拜:“金虔,莫要沾花惹草才好~”然后潇洒地走了,只是这速度,也忒快了吧?
      张龙吸着鼻子征询众人的意见:“好像比以前还冷了。”
      只听“哗啦啦”一声,落下一地碎瓦。
      水袖一边翻《媒婆是怎样练成的》一边抱怨:“那展小猫冷气也太强了,我堂堂一个现代人居然落荒而逃?啧啧,这碗饭不好吃啊……引起对方的嫉妒心成功是成功了,但似乎剩下的几条要完成,我命不是那么硬唉?”
      ————————————我是作者有话要说的分隔线—————————————
      关于墨大的很多习惯,其实不严重的学学也没什么,但是……混蛋啊混蛋不要学墨大挖坑啊!!
      雾雾的《霸王金虔》,白玉镜卮雪的《花厅闻》,游夜雪的《逍遥丸》,星晓月明的《当金虔的损友坐时光机回古代》……后面呢后面,不要挖坑啊!!!挖坑时有罪滴!!!
      特别是你们还在坑里挖坑……罪加一等呐!!!!
      【琉璃狂暴了。。。。。】

      这浑水蹚得也太深了一点吧④
      展昭是什么人?堂堂南侠义薄云天,堂堂御前四品带刀侍卫御猫行事光明磊落!所以不能玩阴的,所谓谦谦君子……看看他这些天都干了什么!
      公孙策看着账簿很头疼:瓦片数十枚五两银子,门一扇三两银子(练剑的时候劈的),跌打药膏……十五两银子啊!
      这跌打药膏么——
      展昭很嫉妒,金虔与水袖有童年,金虔与水袖有过去,并且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甚至有可能还两情相悦。
      展昭不是小心眼的人,不是斤斤计较的人,所以展昭认为凡事以大局为重,于是就扣下金虔的假日去校场练武(为国家锻炼人才)。
      【琉璃:这不是传说中的把情敌扼杀在距离中么……我什么都没说啊我什么都不知道╮(╯_╰)╭ 】
      展昭每天勤于练武与指点金虔练武,于是各位校尉啊捕头啊全都兴混地去“请展大人指点一二”,然后展昭下手重了些,然后各位校尉捕头们认为“展大人终于把我们当自己人看了”,然后去得更勤了,然后这跌打药膏就超支了=。=
      公孙策突然看到窗台上有一张纸,打开粗略地看了一遍,眼前一亮:“一举数得之策……”
      ————————————我是超支的分隔线—————————————
      第一天,水袖乐呵呵地上开封府:“劳烦两位大哥找金虔金校尉。”
      “金校尉巡街去了。”
      “哦……谢谢两位大哥了。”
      第二天,水袖笑着上开封府:“劳烦两位大哥找金虔……”
      “金校尉在校场练武,怕有不便。”
      “哦……那谢谢了。”
      第三天,水袖微笑着上开封府:“劳烦两位大哥……”
      “金校尉告假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哦。”
      第四天,水袖挤出一抹笑上开封府:“劳烦……”
      “金校尉在和公孙先生研讨医典。”
      “好,好好好!”水袖一脸说了四个好,“展小猫,不要说我不给你机会!”然后带着一身的怨气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回去了,只是……绣花鞋踩在地上不应该有那么大响动的吧?
      翻开《媒婆是怎样练成的》的最后一页: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不是孙子兵法吗?)
      怨气凝聚:“展小猫……哈哈哈哈,一招必杀!”
      ————————————我是水袖暴走的分隔线—————————————
      水袖才走上开封府大门前的台阶,两位大哥就异口同声地说:“金校尉……”
      “不是,我找展大人。”
      两位大哥有些犹豫,上头只吩咐了找金校尉的一概都说不在,没说找展大人是什么
      复方式啊:“你容我们先去通报一声。”
      过了一会儿,一抹红色的身影出现,水袖皮笑肉不笑地迎上去:“展大人真是日理万机的大忙人啊,水袖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请展大人到前面的小酒馆详谈?”
      “展某尚有公务……”
      守门大哥甲(小声的):展大人不是才回来的吗?
      守门大哥乙(自豪的):展大人忠君为国当然是没有歇息的时间的。
      “这样啊,”水袖笑容更甜,怨气愈发地浓烈,“也是,展大人自然是行事光、明、磊、落,不会逃避秋、后、算、账这种事的,既然是有、事,那——”
      水袖转了转眼珠,透出一股子鬼气来:“你就去忙吧,水袖也不是不可以找金校尉。”
      含沙射影啊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啊指桑骂槐……
      展昭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咬牙:“水袖姑娘,这边请。”
      “恩。”
      ————————————我是最后一击的分隔线—————————————
      酒端上来了,水袖不急不慢地倒了一杯:“展大人喝吗?”
      展昭摇头:“水袖姑娘找展某有何事?”
      “原来展大人不、知、道啊。”水袖阴森森地一笑,手指沾着米酒在桌上写下一个“金”字,“水袖也不、知、道呢,为什么每次去找金虔都被告知有、事呢……”
      展昭原本就有些心虚,说话也显得滞缓了些:“男儿自当精忠报国为国效力,金校尉小小年纪就要如此本领,自是要好好栽培……”
      “那你问过他吗?金虔怎么说?你没问过就限制他的自由?”水袖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尖锐起来,“还是说展大人仅仅是为了不让水袖见金虔?”
      展昭抿唇,握着巨阙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水袖姑娘本是佳人,又生了一颗七巧玲珑心,为何偏生得那么执念?”
      原本吵闹的酒馆一下子鸦雀无声,坐在展昭对面的水袖看上去没什么,但是藏在宽大的衣袖下的手已经抖若筛糠了。
      冷气啊冷气,杀气啊杀气,凭什么琉璃不给我也搞一个?
      展昭见水袖没反应,也不急,静静地等她开口。
      世上有件事叫做腹诽,水袖正在干的事,就叫腹诽:好你个展小猫,现在知道要正面迎敌了?迟啦!要不是琉璃说你们进洞房了就让我回去,我才懒得管你们的闲事呢!
      水袖缓缓起身,叹气:“水袖先行告辞了……展大人,我们的事,你不懂的。”
      【琉璃:啊你个恶毒的老女人啊,这么毒的话都说得出来
      水袖:滚,不是你给我派的台词?】
      水袖已经出了酒馆,展昭仍然坐在那儿,耳边一直回响着那句“我们的事,你不懂的”。
      “是,展某愚钝,你、们的事,展某不懂!”展昭握着巨阙的手已经泛紫,咬牙走出酒馆,在青砖上留下一路清晰无比的脚印。
      ————————————我是小金子要出场的分隔线—————————————
      金虔一个人在屋里,觉得很惶恐很不安,展大人今日居然没找咱去校场?啧啧,不对啊,莫非那只猫儿受伤了?中毒?鹤顶红还是砒霜还是断肠草?
      “金虔。”
      “啊!”金虔正想到展昭已经奄奄一息的时候,被水袖这么一叫就吓到了,“我说小姑奶奶,您有何贵干啊?”
      “你今日休假?”
      “那不然你还以为我旷工啊?”金虔白眼一翻,就差再说一句“你爱干嘛干吗去,别来吵我就好”。
      “那我是绝对相信你的人品的,”水袖很有义气地拍金虔的肩,“会扣银子的事你是不会干的。”
      “说了那么多你到底有什么事啊?再吵咱咱就要加倍收咨询费了。”
      水袖眼角一抽,掏出一两碎银塞给金虔,下一秒就被金虔贴身放好,金虔笑:“找咱有什么事就说吧。”
      “明儿个是乞巧节……”
      “啊,乞巧节?要跟公孙竹子讨论再办一次鹊桥汇……”
      水袖哭笑不得:“等我说完。”
      金虔看在银子的面子上,于是很配合地点头。
      “我要置办一套首饰明天用……”
      “你要去相亲?”金虔顿时眼冒绿光,“咱给你说媒吧,至于媒人费……嘿嘿,算你八折。”
      听到这儿,水袖不由笑出来:“说媒,你帮我说?你能把展小猫给我说过来?”
      金虔听到水袖对展昭有意思,突然觉得一阵闷痛,胸口变得有点空荡荡的,于是说话也烦躁起来:“那只猫儿谁说得了啊,每次都放冷气,下冰雹……”
      “得了得了,你就说帮不帮我置办首饰吧,”
      “这个嘛……”金虔摸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不论我买什么,都给你总价的一成,行不?”
      金虔一听到银子,原先的闷痛啊、空荡荡啊全被抛到了脑后:“那当然行,咱俩谁跟谁啊。”
      ————————————我是爬过的分隔线—————————————
      琉璃今天打字打得很抽搐,肩好疼啊肩好疼,落枕了啊落枕了……
      大家放心,琉璃是不会对不起党和人民的!
      下面是吐槽时间=。=
      关于一首歌,好听不仅仅是曲子,要歌词配得上曲子,于是琉璃很喜欢听歌词改得比原来好的歌。
      同学问琉璃为什么喜欢听盗版的,于是琉璃很生气,丫的你家的盗版歌比正版歌好听?说翻版也就算了,居然说是盗版。
      请各位大大去听一下张韶涵的《梦里花》和hita的《十里征程》
      Ps:注意着重听歌词
      琉璃真的很谢谢这些天各位大大的支持,琉璃就是泪奔也会把这篇文奔完的

      这浑水蹚得也太深了一点吧⑤
      汴梁城内,某家首饰店内。
      “金校尉你怎么来了?还带了个姑娘?”掌柜的意见金虔就直冒冷汗。
      “咱来自然是买首饰的。”金虔笑得跟贼似的,“我说钱掌柜,拿些精致些的首饰给咱瞧瞧。”
      “原来是帮姑娘买首饰啊~”钱掌柜一脸的“我是过来人”,“来瞧瞧,前几日刚到的首饰……”
      然后两人很兴奋地开始挑挑拣拣,水袖一脸抽搐地站着,好歹我说的是我要挑首饰吧?
      “哎呀金校尉真是好眼光,这支流云簪可是上品啊……巴拉巴拉巴拉”
      水袖看着也觉得挺漂亮的,直接问:“多少银子?”
      “嘿嘿,”钱掌柜摸着下巴,笑得比金虔还贼,“友情价,八十两。”
      “好,掌柜的,帮我包起来。”
      金虔很爽,八两银子进账了,不过想想钱来得太容易反而不太心安:“你不砍价?”
      “啊?”正在付账的水袖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哦~砍价不吉利。”
      金虔脸皮一抽:“什么怪毛病。”
      “还有什么觉得漂亮的?在买两支珠花两支步摇一对鸳鸯银镯。”
      于是,金虔童鞋亢奋了……
      半个时辰后,水袖又从她那只不怎么大的荷包里掏出三张百两银票,金虔眼睛都绿了。
      “啊,对了,”两人前脚才踏出大门,水袖又转了回去,“掌柜的,你们这儿能定做凤冠吗?”
      “自然是可以的,不知姑娘喜欢哪种款式?”钱掌柜看水袖刚在店里大大地消费了一把,对她的好感也蹭蹭蹭的往上窜。
      水袖回头看金虔,金虔不假思索:“最贵的。”
      “最贵的……就是价格有些……”
      水袖倒是不怎么介意:“什么价钱?”
      “六百六十六两,为了讨个吉利。”钱掌柜搓着手赔笑。
      “今日既是金校尉带着水袖来的,水袖自然不怕掌柜的赖账。”说完,掏出六张百两银票,一张五十两银票,和一锭二十五两的银子,“剩下的就做喜钱吧。”
      金虔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背过气去。
      又跟掌柜的说了一些详细的图案,水金二人才离开。走的时候钱掌柜在点门口笑得跟怡红院的老鸨似地,就差挥个手帕喊:“大爷,您还要再来啊~~”
      ————————————我是展小猫死心的分隔线—————————————
      王朝马汉看见展昭时顿时两眼冒心:“展大人?你今日不去校场练武了?”
      展昭点头跟王朝马汉寒暄了几句,正想回开封府,就听见——
      路人甲:你听说了么,开封府的金校尉今日又上钱掌柜哪儿买首饰了。
      路人乙:啊?那老钱还不哭死?
      路人甲:就说你消息不通,金校尉今日带了一个姑娘去,那姑娘买了七件首饰,好几百两银子呢!
      路人乙:哎呦那姑娘可真花的出手的。
      路人甲:可不止呢,那姑娘还定做凤冠,六百六十六两呐……
      王朝马汉不是聋子,当然也听见了,急忙回头看展昭,展昭既没放冷气,也没放杀气,只是淡淡地笑着:“金校尉也真是好福气,能娶得水袖姑娘这样的贤内助。”
      “展展展展展展大人……”马汉结巴了,眼前的人还是展昭吗?怎么只是一转眼就变得那么让人心疼?依旧挺拔如松却星眸黯淡,感觉刚才的话抽空了他全身的力气一般。
      “王大哥马大哥,展某先回府了。”展昭冲两人一抱拳,也不等回答,径自走了。
      依旧那一抹红,依旧挺拔如松,依旧风尘仆仆,却不知为何觉得似乎疲惫了很多,那抹红孤独得那么突兀。
      ————————————我是逼问的分隔线—————————————
      在某个无人的暗巷,金虔掐着水袖的脖子猛晃:“你怎么有这么多银子的?”
      “琉璃……咳咳……琉璃给的……”
      然后金虔蹲到角落画圈圈(背景:飘起鹅毛大雪)。
      “我还要去定做新服,凤冠有了,还有霞帔!”
      金虔依旧不理水袖。
      “不去的话就没你的分红了。”话音还没落下,金虔就复活了:“去,怎么不去!”
      两人把该订该买的都做完之后,金虔忍不住问:“你要那些干嘛?”
      水袖知道随便编一个理由金虔肯定不信,于是半假半真地回答:“琉璃叫我买的。”
      “啊?她思春?”
      “不然你以为琉璃干嘛给我那么多银子?不过她思没思春么……有待探究。”
      【琉璃:滚你丫的!】
      ————————————我是乞巧节的分隔线—————————————
      乞巧节,由于皇上实在怕后宫混乱,所以放展昭一天假。
      于是,展昭就去……酒馆……买醉了……
      说来这天气一直阴沉沉的,到中午就开始下雨了。
      水袖打一把油纸伞,毫不费力地就找到了展昭。
      “小儿,二两竹叶青。”
      听到熟悉的声音,展昭往声源看去,果然是水袖。水袖也不管展昭同不同意,直接在他那张桌坐下。
      酒上了,水袖慢慢得全都喝完了,期间两人一句话都没说,一个杯不停,一个在等。
      展昭过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恭喜水袖姑娘。”
      小猫上钩了!水袖低头把玩酒杯,掩去微翘的嘴角:“展大人恭喜水袖什么?”
      “自是……”展昭盯着杯里的酒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水袖十八便要回去了,”水袖看到展昭眼里的震惊的时候心里那不是一般的爽啊,“水袖希望展大人给水袖一个承诺。”
      “好。”
      “照顾金虔,水袖不会再回来了,水袖只信得过展大人。”
      展昭手里拿着酒杯忘了往嘴里送。
      “那么,水袖告辞。”
      “展某不送。”
      水袖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笑:“啊,对了,展大人不知道吧?其实金虔呐~是女子呢~”
      天气不知什么时候转晴了,阳光丝丝缕缕透过层云,衬着水袖的笑容,那样让人觉得看到了希望。
      扑通扑通扑通,谁的心跳失去了控制?
      ————————————我是即将大结局的分隔线—————————————
      明天再更一篇就结局了~
      琉璃很开心自个儿挖的坑要填上了
      因为最近在绣十字绣,所以琉璃有点老眼昏花了~\\(≧▽≦)/~

      这浑水蹚得也太深了一点吧⑥
      醉仙楼上的某个包厢里
      “我说金虔,我也不和你抢东西吃,你……何必呢?”水袖手里拿着酒盏,抽搐着嘴角。
      金虔左手一只鸡(整只的),右手一盘红烧肉,嘴里嚼着烤鸭,整一个饿鬼投胎,口齿不清地跟水袖解释:“你去试试半个月吃一次荤的,每天的菜色都是豆腐煮白菜和白菜煮豆腐。”
      “那好歹半个月还有一次,什么菜?”
      “……红烧鱼。”
      “再呢?”
      “……清蒸鱼。”
      “……其他的呢?”
      “……酸菜鱼。”
      “咳……有没有不是鱼的荤菜?”
      “……糖醋鱼。”
      水袖到墙角默默蹲下,画圈:“墨大你再偏心吧,把小金子弄疯了都……”
      桌上的菜一扫而空,金虔看上去有点昏昏欲睡的样子。
      水袖凑上前轻轻地问:“吃饱了?”
      “恩。”
      “那我们回开封府吧?”
      “恩。”
      为什么金虔会这么听话呢?水袖跳出,手里一个药瓶:催眠药剂,真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必备良药~
      哪来的?
      啊?这个问题问得好呀,花了三两银子从金虔那儿买的~
      ————————————我是小金子吃闷亏的分隔线—————————————
      张龙和赵虎往一条街上最春意盎然的地方去,果然就见到了展昭,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星眸内的光芒少了分颓丧,多了分柔情。
      张龙赵虎差点就把持不住也掉进那一片漩涡去了。
      那是展大人那是展大人那是展大人呐……
      倒是展昭抬头看见了两人:“张大哥赵大哥,可是府内有事要找展某回去?”
      “啊不,俺们是来喝酒的。”张龙首先反应过来,拽着赵虎进去。
      “恩,那展某先行回府了。”展昭抱了抱拳,正想走,却被张龙叫住了:“展大人等等,既然遇上了,就再喝一杯吧,俺们哥俩敬你。”
      展昭接过赵虎递过来的酒杯:“展某不敢当,应是展某敬两位大哥一杯。”
      三人喝完一杯酒。
      “那展某就先行告辞了。”
      展昭还没走几步,就觉得眼前的景物模糊了起来,然后听见张龙赵虎的声音:“展大人可是喝醉了?俺们哥俩送展大人回去吧。”
      展昭点点头,忽的眼前一黑,直直地往前倒去。
      张龙赵虎扶住展昭,击掌。
      为什么展昭会“喝醉”呢?张龙赵虎跳出,手里两个药瓶:三步倒,真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必备良药~
      哪来的?
      啊?这个问题问得好呀,公孙竹子给的……白送……
      ————————————我是展小猫吃闷亏的分隔线—————————————
      时间:XXXX年七月初七
      地点:开封府某猫的房间
      人物:展小猫and小金子
      事情:俩人衣衫不整,十分温馨地睡着
      门外张龙赵虎王朝马汉蹲了很久之后:“水袖姑娘,我们什么时候能进去啊?”
      “听到尖叫声的时候。”水袖拿了个小板凳坐着嗑瓜子。
      (张龙赵虎王朝马汉:琉璃你开小灶!)
      “啊,包大人,公孙先生你们也来啦?”水袖连忙扔下瓜子,迎了上去。
      “本府也很久没看热闹了,凑个热闹。”
      门外七个人蹲了很久之后(看见包大人和公孙竹子来了之后水袖就没好意思坐)……
      “为什么……”不知是哪人弱弱地问了句,“金虔还不尖叫?”
      ————————————我是被算计的分隔线—————————————
      展昭觉得太阳穴有些刺痛,正想抬手揉,却发现似乎自己怀里抱着什么,睁眼就看到金虔放大的脸,她在自己怀里睡得很安稳。
      正想把人叫醒,突然想起水袖说“其实金虔呐~是女子呢~”,再想到自己和她过于暧昧(那已经突破暧昧了吧?)的姿势,脸上马上烧了起来。
      仔细看金虔,巴掌大的小脸,平日里的刘海儿被拢到一边,露出光洁的额头,琼鼻略挺,浓眉平添几分英气,卷翘的长睫毛微微颤动,有一下没一下得勾搭着展昭的呼吸,再然后是嘴唇……展昭强迫自己别过头,呼吸已渐渐紊乱,没注意到金虔的眼睛已经慢慢睁开了……
      金虔醒来看到的就是俩人衣衫不整,十分温馨地睡着,展昭的眼里充满的伤心地泪水(那叫湿润……),眼神是那么地无助迷惘痛苦(那是在反省……),再然后——
      “啊!!!展大人——”
      门外的七人心里一喜,开始行动。
      “展大人请你不要隐瞒,属下是不是亵渎了展大人!!!”
      刚破门而入的七人先是蹲得过久,后又被一个天雷劈到,光荣地牺牲了……
      展昭脸皮微微抽动:“包大人,公孙先生,王大哥,马大哥,张大哥,赵大哥,水袖姑娘……”
      金虔以为展昭要告自己“亵渎在前抛弃在后”,脑子想到的就是“□无偿加班”,一直回旋不去。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包大人!”展昭话才说了一半就被金虔打断,“请包大人明鉴,属下虽愚昧,但不是始乱终弃的人,定当会对展大人负责的!”
      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正气凛然,但是为什么……就是那么想笑呢……
      七人好不容易站稳了,四大校尉不停地咳嗽,公孙竹子苍白的脸泛红,包大人的脸憋得酱紫,水袖四处乱瞟死死地咬着下唇。
      “金……虔……”展昭扶额,一阵脱力。
      “那就商讨一下婚礼的有关事项吧。”水袖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
      “也好,水袖姑娘请与学生来。”
      然后七人火速撤退……
      然后不远处传来一阵爆笑声……
      ————————————我是要多更的分隔线—————————————
      琉璃昨天还以为再一更就更完了,没想到计算失误
      还有一更晚上应该能奉上。。。。。

      这浑水蹚得也太深了一点吧⑦
      “展大人,属下,属下……”金虔回头看展昭,呆住,展昭依然是展昭(废话……),但是衣衫不整,不整得很有水平,领口微开,露出小半个胸膛,精致的锁骨,白嫩细致的皮肤……
      “咻——”此乃金虔吸口水的声音。
      “展大人属下对你的景仰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啊啊啊~~~”此乃金虔被展昭点穴后的声音。
      “碰!”此乃展昭红着耳朵冲出门的声音。
      ————————————我是ws的分隔线—————————————
      婚礼定在七月十七,于是婚前的准备工作十分紧张,紧张到直接无视展昭与金虔的辩驳意见解释等等等等。
      看着样式十分熟悉的凤冠霞帔新服,金虔的手指着水袖抖啊抖:“原来你一开始就设计咱!”
      水袖笑:“凤冠六百六十六两~”
      金虔放下手。
      “霞帔一百两~”
      金虔双眼开始冒星。
      “新服三百二十八两。”
      金虔冲上去抱着东西回头看水袖,眯眼。
      水袖嘴角一抽:“琉璃送你的新婚礼物,还有那些首饰。”
      “咱的分红你还没给咱。”
      “你结婚那天给你,逃婚的话就没有了。”
      金虔脸皮狠狠一抽:“你毒!”
      很好,一个解决。
      第二天,皇宫里来人了,接个旨程序化一下,内容很显而易懂:展小猫你可算成亲了,朕总算不用因为后宫的事烦了,所以送你和你老婆一对凤鸾鸣佩。
      于是,两个解决。
      金虔突然问水袖:“他们怎么知道咱是女的?”
      “啊?这种小事当然是我在乞巧节之前就帮你宣传掉了啊~”当然,没告诉展小猫。
      金虔气到浑身发抖,正在考虑用哪种毒让水袖生不如死的时候。
      “我记得你的分红还在我手上吧?”
      金虔慢慢走到墙角,蹲下,扣墙。
      水袖想起摸摸金虔:“孩子,这就是人生啊~”
      ————————————我是大婚的分隔线—————————————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于是展昭抱着金虔进洞房了,把人安置好后:“展某……咳……昭一会回来。”
      然后伸手揉了揉金虔的头。
      人走后,金虔就直接把霞帔拿下来了,但是动作却十分之小心翼翼(金:一百两银子能不小心吗!)。再把三十斤重的凤冠拿下来,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代女子出嫁后都是三从四德的了,原来都是被凤冠压傻的!
      前厅各位官员啊武林高手啊绿林好汉啊不停地给展昭敬酒,轮到水袖的时候,她居然很好心地拿出一杯茶递给展昭,自己手里的也是茶:“展大人,水袖以茶代酒敬你。”
      展昭露出感激的笑:“多谢水袖姑娘。”
      喝完后,又有其他人来敬酒,水袖走到一边,笑得十分阴险:“一会儿,你会更感激我的……”
      ————————————我是结局的分隔线—————————————
      水袖溜进新房:“金虔,我要走咯~~这是你的新婚礼物。”说完把一个雕刻得很精致的木盒放在桌子上。
      “回去啦?”金虔问,“你去问问墨心咱什么时候能回去。”
      水袖泪奔,你个天然呆,现在还没有作为新娘的只知吗混蛋!
      水袖走后,金虔就很兴奋地打开木盒,只见一个包袱,打开包袱,只见一个包裹,拆开包裹,只见一个牛皮包,撕开牛皮包,只见一个信封。
      拆信封,看信:
      首先先解释,你的分红我交给展小猫帮你存放了,不要说我私吞哦~
      然后(一个大大的笑脸),今天给展小猫敬茶的时候不小心手滑了一下,把那什么“绝世十八摸阴阳合欢散”掉了进去,金虔,你今天晚上要小心呐~
      撕信,怒吼:“水袖!你给咱死回来!!!咱的银子啊!!”
      金虔起身正想去追,不小心踩到了裙摆,向后跌去,却意外地落入一个炙热的怀抱,耳边呼出的热气滚烫:“金虔……”
      ————————————我是鞠躬的分隔线—————————————
      琉璃写完了终于,琉璃十分感谢各位大大的支持~
      坑填完了终于啊终于~
      琉璃要好好地休息了,最近用脑过度,啧啧,要休息啊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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