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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智擒采花盗 ...

  •   开封——白沙镇
      “展大人,这晚饭还没吃呢,您把小的拽到这白沙镇做什么?”金虔抚了抚正唱空城计的肚皮,唉,官大压死人呀,巡街累的腰杆都直不起来了,好不容易捱到了晚饭时间,饭都不给吃一口,又被拉到什么白沙镇上,还这么急,难道又有什么命案发生了?
      不是吧,刚刚落座在客栈里的金虔现在有种想逃的冲动。命案?虽然咱也是堂堂开封府校尉,(当然还是个副的),按理说应该为开封府分忧,但也不能有事就让咱上吧?咱上头可还有展昭展大人呢,怎么说这四品官的官阶可比咱大了不知多少倍呢,咱可不能越了级呀。再说,平时这只九命怪猫,出去办案,除非是包大人或是公孙竹子非要他带着咱不可,他可是从不主动让咱跟着去的,这次却连包大人和公孙竹子都没通知一声就把咱拉出来了,看来这次连堂堂御猫都搞不定的事情一定凶险非常,诡异的很呀,咱还是快闪吧!此时的金虔上身虽仍保持坐姿未动,脚下却已然做好了狂奔的姿态。
      展昭看着金虔的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青又变黑,最后又变惨白,关切的问道:“金校尉,你没事吧?”
      “额?”听到展昭的关切之声,金虔一怔,猛一抬头,一张俊脸映在眼前。“嗯哼,”金虔一边装模作样的轻咳一声,一边不动声色的把脸转向一边,这脸怎么烧的这么厉害?这展昭没事把脸贴这么近干嘛?不知自己长得很令人心动吗?心动?这都啥时候了,咱咋还想些乱七八糟的事?赶紧说正事,金虔摇了摇有点儿混沌的脑袋,
      “那个….展…..展大人,这里该不是又发生什么命案了吧?”金虔的眉毛开始打结。
      “金校尉误会了,这里并无命案发生。”
      “哦,那就好!”金虔总算松了一口气,逃跑状的双腿慢慢收拢。
      “不过………有件事还想请金校尉帮忙。”
      “啊?”刚刚呼出去的那口气险些没收回来,看着展昭为难的表情,金虔有种预感,找他帮忙的事情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展大人,有事您说话就是,能为展大人略尽绵力,小的甚感荣幸,甚感荣幸呀!呵呵…”金虔双手一抱拳,把脸深深埋在双臂下,展昭并没看到冠冕堂皇的辞藻下,金虔的脸部正在抽搐。
      “金校尉言重了。你我这一路走来,不知金校尉可曾发现这白沙镇有什么不妥?”
      “不妥?”金虔眯着细长眼,一只手支起下巴,开始回忆来路上的一切细节。
      “哦,对了,展大人,”金虔似乎想□儿什么,“为何太阳才刚刚下山,这白沙镇上的百姓就都开始关门堵窗了?莫不是这镇上有什么大事发生?”难道这白沙镇的居民都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其实这一句才是金虔想说的,但在一向刚正严肃的展大人面前这样说不是吃饱撑的吗?
      “如此匆忙之下,金校尉仍能注意到这些细节,果然心思慎密,观察入微,展某佩服。”展昭赞赏地为金虔倒了一杯茶。
      不是吧?这白沙镇的老百姓一个个都形色匆匆,面带惊恐,掩门堵窗的速度犹如台风即将来袭一样,看不见的除非是瞎子。他——展昭,居然还表扬咱什么心思慎密,观察入微有没有搞错?
      金虔暗笑,嘴上却说道:“多谢展大人夸赞!但不知究竟是何事让白沙镇如此恐慌?”
      “只因最近白沙镇上出现了一个采花大盗,镇上已经接连有四个姑娘都于夜晚神秘失踪了。镇上百姓皆人心惶惶,太阳一落山,别说女子不敢出门,就连壮汉也不敢露面了。几天前展昭在此守候,果然看到采花盗肩扛一名昏迷的女子出现,展昭与他交手,只可惜那采花盗轻功了得,展昭只救下了那名女子,却让那盗贼逃之夭夭。”
      看来此行展昭摆明了是让咱帮忙捉拿采花大盗嘛!
      “咦?比展大人的轻功还要好?那….那采花盗的武功一定也很高吧?小的即使很想帮大人的忙,但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这年头还是保命要紧,何况还是什么采花大盗,这趟浑水咱说啥也不能蹚呀!
      “展昭并不是要让金校尉去以武力相拼,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但说无妨。”看着展昭一张俊脸为难的成了绛紫色,展昭向来说话干脆利索,怎么今天却变得吞吞吐吐起来,金虔越来越觉得这件事很诡异呀。
      “既然这只笨猫不好意思说,就让你白爷爷来说好了。”手摇白扇,一身白衣,满面春风的白玉堂正悠然自得的走了进来。
      “啊?白老…..”“鼠”字愣是在白玉堂要杀人的眼神中纠正了过来。“呵呵,”干笑两声,“原来白五爷也在呀!”金虔彻底绝望,这一鼠一猫均在,看来这趟浑水咱躲不过去了。
      “怎么白五爷对这采花盗也有兴趣?”金虔不解,向来猫鼠不和,今天怎么凑一起了?一定是为了采花盗的事了。可是这俩人的武功可谓难逢敌手了,怎么竟然要咱帮忙呢?
      “你不知道你白爷爷向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说着,眼睛还有意无意的向展昭那边瞟去,换来展昭一记白眼。一看撇嘴接着说道:“前段日子那个狗屁采花盗竟然趁着我们五鼠不在家跑到陷空岛上捉走了几名女子,白爷爷我追查了许久终于得知这采花盗最近竟在白沙镇上作案,所以赶来一探究竟。”
      金虔额头布满黑线,原来是那蠢贼捅到耗子窝去了,唉,难怪……….可是这件事有五鼠和展昭出面干嘛还叫上咱呀?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道:“金虔当然知道白五爷一向以侠义心肠行走江湖,更何况此事还事关陷空岛,白五爷自然更不能置身事外。只是小金子尚有一事不解。”
      “有何事不解,说说看。”显然这句话很受用。白玉堂一抖手,合起白扇挑起衣襟端坐在长凳上,看都没看眼前满脸黑线的金虔,倒了杯茶独自浅酌起来。
      “白五爷和展大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如今联起手来竟然也捉拿不到采花盗,看来这采花盗定不是什么泛泛之辈,金虔并不会什么武功,轻功也只能勉强用作逃命而已。不知到底能帮上两位大侠什么忙?”这大侠二字金虔咬词格外清晰。
      展昭和白玉堂又不是傻子当然听出了金虔的不悦,一个面色微红,一个满眼莞尔。
      “首先呢,你白爷爷可不肖和那个自命清高的小猫联手,上次要不是他拖我后腿,那个狗屁采花盗早跪地求饶了,还用得着把你找来?”说着白玉堂的眼睛又向展昭瞟去,还不忘一脸的不肖欠揍样。
      “你…..”展昭果然被气的满脸通红。
      “我什么?难道你白爷爷我说错了吗?上次明明说好的你把那采花盗赶过来,我在前面拦截,让那采花盗无路可逃,你可到好,还没等你白爷爷出手你就让他跑了,还敢称什么御猫呢,狗屁!现在可倒好,采花盗都不露面了,害你白爷爷天天在这儿傻等。”白玉堂一股脑的将责任全推在了展昭身上。
      “明明是你不守约定提前跑出来吓跑了采花盗如今却说是展昭的不是了,你简直……”展昭已然忍无可忍了。
      “我简直怎样?”
      “简直是蛮不讲理!”
      “你说谁蛮不讲理?”
      ………………………
      “哎呀,二位不要吵了,能不能先告诉咱,到底让咱帮啥忙?”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两位大侠居然在这像泼妇一样吵架,金虔只觉脸上黑线越来越多,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呀!
      “额?”两位吵的如火如荼的家伙同时住声。
      “那个,事关重大,小心隔墙有耳,咱们还是到客房里详谈吧。”白玉堂拉着还在懵懂之中的金虔向客房走去,身后的展昭无奈跟去。
      “什么?要我男扮女装去□采花盗?”客房内一声炸雷似的怒吼!
      咱堂堂二十一世纪大好青年,如今落到要去□采花盗的下场,居然还要咱如假包换的女子假扮成女人去□?有没有搞错?如今这采花盗正愁找不到女人下手呢,却让咱自己送上门去,这不是给采花盗雪中送炭吗?他俩是何居心呀!这种馊主意也能想得出来?
      “嘘!小点声,你生怕采花盗听不到是不是?这不是权宜之计吗?你看这大街上莫说女人了,是个母的都不敢露面,采花盗怎么可能会出现?你就委屈一下扮成女人,只要把那采花盗引出来就行,剩下的事就交给你白爷爷我了。”白玉堂说的倒是轻松自在。
      “金校尉,如今想让采花盗现身实在是别无他法,只能让金校尉以身犯险了,但你放心展昭就算失了性命也定会护你周全。”展昭炙热的目光,真挚的说辞,一脸的信任,让金虔瞬间有些晕眩,但马上又恢复了清醒。金虔呀金虔,险些又中了美人计了。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呀,弄不好还要丢了清白之身,咱可千万要挺住呀。
      “金虔长相平庸,即便是扮成女子恐怕也提不起采花大盗的兴趣,还是不要坏了两位大侠的计划吧。我看两位还是另请高明吧。”
      “这种时候,你让我们上哪找人去。总不能让我和展昭扮成女人吧?”
      金虔眼睛顿时一亮,看看白玉堂:华美俊颜,剑眉轻挑,外带一对桃花眼;再看展昭:清俊儒雅,美玉无瑕,好似仙人出神入化。刚要大力赞成,就瞥见展昭给白玉堂的一记杀人的眼神。只能暗暗吞了吞口水,把话硬是咽了回去。这俩人真不讲究明明长了一张迷死人的脸,即使不扮成女人就已经迷倒一片了,居然不肯为天下百姓牺牲一下色相,还让长相平庸的咱去冒险,还有没有天理呀?金虔刚有种撞墙的冲动,就听见白玉堂接着说道:
      “其实小金子,你太谦虚了,你的长相嘛,”白玉堂刻意仔细端详了一下金虔的脸,“嗯,还不错嘛,再涂点胭脂水粉应该不会难看到哪去。”金虔不想自残了,而是有种想扁他的冲动。
      可白玉堂好像根本没看到金虔满脸的怒火,接着说道:“最重要的是你这个腰身嘛,又瘦又小,身材也不魁梧,扮成女人刚刚好。哈哈哈哈。”
      咯蹦,咯蹦,金虔的指关节在响。
      白玉堂终于看到了金虔杀人的目光,“那个,小金子,你别生气嘛,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呀。你看咱们三个,只有你扮成女人最合适,我和他,”指了指展昭,“试想一下,如果我们两个穿上女人的衣服,深夜在大街上横晃,身材比采花盗还要高大,别说去□采花盗了,我看是去吓死采花盗还差不多。”
      金虔的拳头握紧再握紧。
      “金校尉如果实在为难,我们也不再勉强了,我们还是另想他法吧。”展昭不忍心再逼金虔。
      “他法?如果有,我们也不用想破脑袋,才逼不得已想出这么个招了。”可是展昭却向他摇了摇头,意思是不要再逼金虔了,再看看金虔,这小子一脸的士可杀不可辱的摸样。接着说道:“算了,白爷爷我也不逼你了,你自己决定吧。”说完负气似的坐在床边打开白扇一顿猛扇。
      看来他们确实是被逼上梁山了。看着展昭越皱越紧的眉,白玉堂着急生气的脸,心里有些不忍。唉,金虔呀金虔,咱豁出去了,谁让咱心软呢?
      “嗯哼,那个啥,你们能确保咱不会出什么意外吗?”金虔试探性的问道。此刻他的心仍在极度挣扎,要知道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咱一定要谨慎小心。
      “啊?你说什么?”白玉堂的折扇险些从手上滑落,“难道说你同意了?真的吗?哈哈哈哈,我就说嘛,小金子哪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呀,哈哈哈…..”看着白玉堂乐得手舞足蹈的样,金虔的感觉就一个字——汗!咱是不是不该答应呀?
      还是展昭够稳重,听到咱答应了竟然至始至终没说一个字,只用那温暖而又有力的大手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咱的肩膀,可咱偏偏就看到他性感的唇边偷偷的勾起了一抹笑意。唉,看来咱是又误上贼船了,看来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哈哈,小金子,既然答应了,就赶快打扮打扮吧。看,你白爷爷都把东西给你带齐了。哈哈哈。”白玉堂一脸的坏笑,转身从被褥下取出一包东西,展开一看,除了女人衣服,还有一些胭脂水粉和各种首饰,不是吧,这白老鼠摆明是早有预谋,金虔的嘴角,眉毛都不禁抽搐……..悲惨呀,感情咱是被算计了。
      再看那厢展昭的一张俊脸涨的通红,分明是正在憋笑?苍天呀,大地呀,老包呀,还有没有天理呀?
      “喂,你发什么呆呀,还不快换上?”一件女人衣服砸在了金虔头上。金虔扯下罩在头上的衣物,恨恨的瞪了一眼白玉堂,“不是吧,在这里换?”
      “不在这里换,难道上大街上换?”这个小金子平时聪明的紧,今天怎么有点儿呆?
      在这儿换?有没有搞错?即便是咱长的再怎么没有女人特征也不能当着两个大男人面宽衣解带吧?以后还叫我金虔怎么出去混呀!不行,坚决不行!
      “我的意思是我在这里换可以,但你们要出去!”说的够直截了当了吧!
      “我说,都是大男人你害什么臊呀?一会儿如果你衣服穿错了或者胭脂水粉不会搽说不定你白爷爷我还可以从旁指点一下呢!”白玉堂一脸的调侃,好像就等着看他笑话呢。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呀?总之你们不出去,我就不换了。”金虔索性耗上了,嘿嘿,反正咱不急。
      “你………”白玉堂刚要发飙,旁边的展昭扯了扯他的衣袖,
      “白兄,我看咱们还是到外面等着好了。”
      “也好。小金子,待会儿衣服穿错了或是脸化花了你可别怪你白爷爷不帮你,哼!”说完一拂衣袖转身出去了。
      “金校尉,展昭不打扰了,你慢慢换吧。”说完展昭一抱拳转身离去,顺手将门带上了。
      “呼!”金虔总算吁了口气,这俩灾星终于走了,可这古代女子的衣服咋穿还有这妆容咋化,咱,咱还真不会呀!金虔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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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大家都和我一样蹲坑等文,着急呀,上火呀,唉!墨大不在家,大家的日子那叫一个无聊,就拿我来说吧,每天上网好像唯一可做的事情就是登陆晋江网站看看更了没有?结果............吐血中...........百无聊赖,咱也写写番外,慰藉一下快变化石的心。同时也希望能够给各位蹲坑的同仁们解解闷儿,舒展一下蹲麻了的腿。
      ps:这是有生以来的第二次写文,都是墨大给逼的!呜呜呜.......文笔不佳,言辞混乱,大脑现在也混乱了。呵呵,大家笑笑就好,千万别扔鞋子打偶呀!如果大家喜欢偶的文,偶会往下写的。嘻嘻,反正墨大不在家,有本事墨大回来打偶呀!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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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房外,展昭端坐在茶桌旁,细细的品着刚沏好的茶,从容淡定。对面的白玉堂来回的踱着步子,还不时地用折扇击打着手掌,
      “唉,猫儿,你说这小金子要是扮成女人能是个什么样?哈哈,我想一定很好笑,哈哈哈…”
      ...................
      “咦?猫儿,你说这小金子在里面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出来?莫不是不会打扮,又不好意思出来叫我帮忙吧?我要不要进去看看?”
      ..............外加一记白眼。
      “我说,死猫,你倒是说句话呀,难道说小金子改主意不帮我们了,该不会是从窗子逃走了吧?”
      ..................又是一记白眼。
      “你别光瞪眼,你倒是......”话说一半,嘠然无声。
      咦?这个聒噪的白老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展昭抬头看了一眼白玉堂,他怎么一副惊呆了的摸样?难道见鬼了?展昭转过头去一看,顿时也呆住了。
      这…..这是金虔吗?
      只见金虔身穿一件石榴色的罗纱小衫,下着一条青碧色长纱百褶裙,细密的褶裥把金虔的腰身修饰的更加修长。腰间深碧色的绸带配以绶环垂下,显得高贵清雅。罗纱小衫内鹅黄色的抹胸若隐若现,上面似乎绣着荷花,远远望去整个人好似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再往脸上瞧瞧,白皙干净的面颊上一抹红晕,不知是涂的胭脂还是因为害羞而使得面色红润,娇羞可爱。未经修饰的浓眉让原本柔美的面容增加了一丝英气,(金虔哀叹:也没看到集市上有卖什么修眉刀或是拔眉毛的小镊子的,怎么古代女子一个个都是柳叶弯眉呢?咱实在是想不通呀!)细长的双眼在粉红色眼影(胭脂和水粉调的)的衬托下似乎变得有神,原本就浓密的睫毛也增添了几分生动。只是这头发实在不好打理,看看人家不论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的,就连七八十岁的老婆婆那发型梳的那叫一个——复杂!只见她们满头秀发又缠又绕又拧的,愣是把发髻弄成各种花型,也没用什么发胶啫喱之类的东西它咋就不掉也不散呢,这技术相当的不一般呀,咱可学不来。金虔只得随便在头上揪了一个发髻,左右两侧插上了几个发簪和步摇,余下的长发被金虔分在两侧随意用丝带绑着,这种古今合璧的发型恐怕这个时代的人闻所未闻,更不曾见过,却显得金虔更加的脱俗,看上一眼就很难忘却。
      看着面前两个目瞪口呆的男人,金虔的手脚顿时不知该摆放在哪,不是吧,难道咱的样子真的这么恐怖?咱可是花费了好长时间才精心打扮好的,本指望能让他们惊艳一小下呢,没想到适得其反,这明明是惊吓的表情嘛!完了,完了,亏咱一世英名,今日竟毁于一旦,痛悔呀!
      “喂,我现在的样子真的有那么难看吗?我就知道。我早说不要扮了嘛,你们偏让我扮,搞得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出来吓人,你们死心了吧?我这就换回来去!”说完转身朝客房走去。
      连珠炮似的话语,外加不带一点女子特质的嗓音,终于将“梦中”的两人惊醒,意识到这人——他确实是小金子,不假!
      “别换!”
      “别换!”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金虔一愣,停下脚步,哇塞,用得着那么大分贝吗?咱又不聋,金虔心不甘情不愿的缓缓转过身来,没好气的说道:“为什么不让咱换回来?看你们的表情我就知道我这身打扮有多失败多吓人了,难道这副鬼样子你们还指望让我出去□采花盗?”NND,咱都搞成这副尊荣了,这俩灾星还不死心,是铁了心要看我出丑不成?
      “小金子呀,呵呵,你还确实吓了白爷爷我一跳呢,”金虔身子一僵,我说你个臭老鼠,咱即便是真有那么恐怖,你也用不着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吧?居然说被咱吓到了,想当初大闹皇宫的胆子比谁都大,今天看到咱这么小小的装扮一下就变成鼠胆了?早知道这样咱就早点变回女儿身吓死你,哼!金虔越想越气愤。
      谁知,白玉堂话锋一转接着说道:“我还真没想到你这一扮上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嘛!不信你上大街上试试,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是女人呢!”白玉堂嘴上尽是些调侃的话,脸上却溢满赞叹。
      真的假的?白老鼠的话不可全信呀,转头看向一旁不发一言的展昭。
      “嗯,是…是挺好的!”展昭的脸上立刻飘满红云。
      “额?”挺好的?是啥意思?是认同还是敷衍?
      展昭看出金虔脸上的疑问,补充道:
      “金校尉扮上女装,的确很难令人分出真假。”
      展昭一本正经的说辞,目光却不敢再随意往金虔身上瞧,看他一副难为情的摸样,金虔的脸此刻更像是熟透了的苹果。瞧见没有?这说明什么?咱一恢复女装也是美人一个,哼,只怪先前他们太没眼光。
      金虔正偷笑间,却看见白玉堂突然伸出一只食指直直地朝自己胸部戳来,顿时大惊失色,一巴掌将白玉堂的手拍开,
      “你干什么?”咱承认咱很有魅力啦,可你也用不着这么…..嗯哼…..这么直接吧?谁说古人都保守的?瞧瞧人家多开放呀!妈妈咪呀,吓死咱了。
      “我说小金子,你这里……”白玉堂收回了手指,但仍不死心的问道:“是不是有点儿….太平了!这怎么能引起采花盗的兴趣嘛。依我看得塞点儿东西进去,嗯,干脆放俩馒头好了。”白玉堂一边上下打量一边做出评价。
      “喂,够了!”金虔强压下火气,坏笑道:“既然白五爷这么有经验我看还是干脆换白五爷来扮好了。”脸上虽然硬挤出几许笑容,但这几句话语却好似咬着牙根说的。
      金虔使劲挺了挺胸膛,切!居然嫌咱胸平?惹火了姑奶奶我还不伺候了呢!
      “诶,我可是好心好意的给你指点指点,你凶什么凶?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好了,白兄,时辰不早了,我看咱们还是赶紧部署一下吧。”展昭抬手抚了抚皱紧的眉头,这俩人就不能安静会儿吗?不过,这小金子扮起女人来还真的挺令人心动的,刚刚咱的心还狂跳了一阵,幸好咱定力够。如此看来今晚这采花盗一定会出现,一定要好好部署不能让小金子有任何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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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金虔独自走在漆黑的大街上,不由自主的吟出这首诗,随即大吐口水:“呸呸呸!这句诗不吉利呀。换首换首。”唉,换什么呢?现在金虔的大脑一片空白,紧张的几乎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连吟诗的声线都带着颤音。这俩灾星也不知道躲哪去了,就让咱一人在这乌漆抹黑的深巷子里逛。你说这白沙镇的百姓也真挺配合,知道咱今晚要来□采花盗,早早的关门堵窗不说,竟然连盏灯火都不给咱留。好在今晚还有那么一弯新月当空悬挂,金虔正大感欣慰,可偏偏不知哪股邪风吹来两片云正好挡住了月光。金虔顿觉身上汗毛直立,好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呜呜……展大人,白五爷你们可千万盯紧咱呀!
      金虔边走边双手合十祈祷:“采花大盗,您老人家今晚可千万别出来呀,只要捱过今晚,明天说啥咱也不干了。还有各路孤魂野鬼,妖魔鬼怪,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们可千万别出来吓咱呀!”正当金虔啰里啰唆念念有词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前方约百米处似有一人站在那里,看不清摸样,但有一明显特征:白衣胜雪!
      妈妈咪呀,看来还是白老鼠比较有爱心,懂得怜香惜玉。呵呵呵…………诶?难道说计划取消了,不用咱□采花盗了?哈哈哈哈哈,太好了!金虔一个激动完全忘了此时的自己正身穿着“百褶淑女裙”,脚踏绣花布底鞋,不顾形象地朝白衣人飞奔而去,嘴上还激动地喊着:“白五爷!……..”
      正当金虔马上就要飞奔至白衣人面前时,那躲藏了很久的月光突然透出了云层撒在“白衣胜雪”的人身上。这人似乎比白玉堂略瘦些,最要命的是这人…这人脸上还带了副银色面具,整个一鬼魅形象,还偏偏别的颜色的衣服都不穿,非要学什么白玉堂穿的一身白,害的咱认错了人。苍天呀,大地呀,这种玩笑可是开不得的,弄不好会死人的!金虔一个紧急“刹车”,正想调转方向往回跑,却一个不小心被自己的长裙绊倒,正好跌入白衣人的怀抱。白衣人一伸手,接了个正着,戏谑的声音从冰冷的面具下传出:
      “在下掳掠的女子无数,却没有一个像姑娘这般热情的,哈哈哈哈哈……….“
      金虔呀金虔枉你一世精明,今天却毁在这劳什子的长裙上,看来当女人是相当的不方便呀。正欲挣扎起身,身上的穴道已被点住。完了,难道说咱二十一世纪大好青年今日就要命丧在这名不经传的小小采花盗手上?不要啊,世上还有大把的银子正等着咱去赚呢,再说开封的经济繁荣也等着咱做出贡献呢,咱还不能死啊!展大人,白五爷救命啊!金虔哑穴被封,心中却在呐喊。
      那厢——榕树上躲着的俩人被眼前上演的这一幕怔住。
      “娘的,这小金子搞什么鬼,只是让他去把采花盗引出来而已,他倒好,还主动投怀送抱了!”白玉堂彻底被金虔的举动打败了,
      “我说,猫儿,小金子现在落在他手上,咱们该怎么办?还要不要……….”
      只见展昭握剑的指节已经泛白,眼里盛满怒火,未等白玉堂把话说完,人已似离弦的箭射了出去。
      “你个笨猫,要打架也等等你白爷爷我呀!”话音刚落,一团白影也随之“飞”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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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感谢大家对偶的支持,看到大家的留言偶真的粉感动也粉激动,于是关门堵窗,挑灯夜书,写到半夜终于大功告成。(如果被偶老妈发现偶这么晚还没睡偶就惨了。呜呜.....)可惜发了两天也没发上来,咱这个郁闷呀...........
      这篇比上篇稍短,而且连修改的时间都没有,因为偶非常理解大家等文的心情,深有体会呀!大家先将就看看吧。
      另外,先向大家道歉,因为公司最近要大盘了,全员无休加班加点,偶呢,更惨,被安排了好几个大夜班,过着昼伏夜出猫头鹰般的生活,所以下篇大家可能会等的久些,哇哇哇,偶话还没说完呢咋飞出这么多鞋子?偶向大家保证,不会像墨大那样月更,季更,只要一有时间偶就写文填坑,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偶!
      偶想墨大这么久没更一定也是工作所累吧,大家体谅她一下吧!不过时间也确实太久了吧?!
      唉!不行了,体力不支,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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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采花盗看着怀中主动送上门儿的美人,心中也不免怀疑。想来这采花盗也不是草包,看着这白沙镇接连几日街上别说女人就连个人影都很难看见,家家户户都避之唯恐不及,正打算过几日去别的地方转转,怎么今日却出现一娇柔美人看见咱不但不逃,反而飞奔而来还主动投怀送抱呢?看来此事并不简单。
      正思忖间,一红一白两道身影已然立在身边。一个俊颜紧敛,剑眉冷束,清澈的黑眸凝滞慑人杀气。一个雪纺随风,剑眉轻挑,桃花眼似怒非怒。
      “你们究竟是何人?为何几次三番阻我好事?”真倒霉,又是他们,怎么老是阴魂不散,采花盗心中相当愤慨,娘的,这都连续几天没看见女人了,今天上天可怜咱主动给咱送来一个,怎么偏偏又遇到这俩“冤魂”?
      “开封府展昭。”
      “陷空岛白玉堂。”
      两人均是身形未动,但英气逼人,回答更是掷地有声。
      “哈哈哈哈,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御猫展昭和锦毛鼠白玉堂,真是失敬失敬!”银色面具下看不到任何表情,只见他一只手轻轻揽着金虔的小蛮腰,看似暧昧,但另一只手却始终没离开过金虔细长的脖颈,只要有一丝的风吹草动,恐怕大家就会听到“嘠蹦”一声。
      金虔苦于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得任凭那只贼手搂在自己的腰上,NND,竟然敢在咱身上揩油,等咱逃出去的,定让你尝尝错骨断筋粉的滋味,哼!
      金虔此时恨的牙根痒痒,展大人,白五爷你们还傻站着干嘛?还不快想办法救咱?
      此时的展昭白玉堂怎会不急,尤其是看到那采花盗居然….居然敢用那只恨不得立马剁成十八段的贼手搂着金虔的杨柳细腰,立时,一个怒目圆瞪,哗的一声,巨阙出鞘;一个厉眉直竖,啪啦一声,画影亮出,二人同时向前逼近。采花盗一看这阵势,外加这俩人在江湖上的盛名,那功夫自然不是吹的,今天要动起手来,恐难脱身,何况身边还带着个浑身僵直的小美人。美人?采花盗原本生怯的眼眸顿时大放异彩,这俩世人称之大侠的,今天看来是铁了心要演一出英雄救美了,只要这小美人在手上就不愁逃不出去。于是连忙紧了紧掐在金虔脖子上的手,目光咄咄逼人,那神情似乎在说,你们再敢走近一步就让她命丧当场!
      可怜的金虔如同刀鉏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浑身无法动弹,仅有的一点呼吸氧气的权利此刻也被人剥夺,展昭和白玉堂看着金虔扭曲的表情和奔流的清泪,立时定在原处不敢再轻举妄动。采花盗见状眼中流露出轻蔑的笑意,显然他是有恃无恐。同时锁住金虔脖颈的手也适当的松了松,他可舍不得让这个小美人就这样香消玉损。
      金虔见采花盗的手松了松,终于狠命的喘了几口匀乎气儿,NND,再掐下去,咱真的见阎王了,这位仁兄,此时此景您挟持咱,咱不愿您,谁让咱活该倒霉呢!可是您老的手可千万要控制住,别一个激动力度没掌握好,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啊!还有展大人和白五爷,你们可要顾念一下小的呀,咱的小命儿可全指望着二位了,二位千万别冲动,要知道冲动是魔鬼呀!
      正当金虔心中无数哀念的时候,采花盗又开口了:
      “两位大侠,咱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今日休要多管闲事,否则…….嘿嘿……”奸笑两声,瞅瞅怀里的金虔,接着道:“这位美人恐怕会活不过今晚!”
      “放屁!淫贼,你敢动她根寒毛试试?”白玉堂的火爆脾气早已是忍无可忍。
      展昭毕竟跟随包大人久了,即使再气愤,也会隐去身上的江湖气息,一切以大宋律法为先,以江山社稷为重,以包大人马首是瞻,以……..总之,人犯不亲口认罪,决不能不能草菅人命。
      “展某问你,这白沙镇上前几日被掳去的四位姑娘,还有陷空岛不久前失踪的几位姑娘可都与你有关!”几句问话铿锵有力,在场的诸位顿时如同置身于公堂之上。
      “不错!她们都是被我掳去的。”
      听到这话的三人同时一愣,没想到这采花盗回答的倒干脆。
      “那她们现在何处?是生是死?”红衣翩飞,剑眉紧蹙,星眸中却尽显急切之情。
      白衣人目光一凛,冷然道:
      “她们…..还活着…..”
      三人同时吁了一口气,
      “不过她们被我藏在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如果我不能平安回去,恐怕她们用不了几日就会饿死。”白衣人不疾不徐的缓缓解说,却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三人险些忘记了吸气。展昭润玉般的俊脸已有些青白,深邃的双眸透出渗人的怒气。而身旁的白玉堂原本就写满怒气的面容已然扭曲,一双桃花眼圆瞪如铃,握着画影的手指也在咯咯作响。唯有金虔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心中却无限感慨:同样是白衣胜雪,穿在这采花盗身上怎么就那么让人讨厌!
      “你可知道你现在已是朝廷要犯,官府正在到处通缉你,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做困兽挣扎,只要你放了这位姑娘,以及那些被你掳去的姑娘,跟我回开封府投案,包大人定会酌情处理,从轻发落。”展昭虽怒气溢面,但无奈金虔在他手中,也不敢妄动,只有好言相劝。
      “哈哈哈….哈哈哈…..”银色面具再也挡不住放肆的笑声,采花盗笑得面部上扬,浑身乱颤,那情形似乎是听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一样。
      金虔皱着眉头忍受着耳膜大受摧残,不禁暗叹:啧啧!这采花盗果然是个练家子,听听,这中气多足,简直可以跟狮吼功相媲美。只是这大半夜的怎么笑得咱汗毛直立,脊背发凉,越听越渗的慌?
      金虔已被这笑声震得耳朵嗡嗡作响,那个脸覆银色面具的白衣人终于停止了笑声,冷冷的说道:
      “让我投案自首?笑话!”
      回答的果然短暂精辟,丝毫不给堂堂开封府御前四品带刀护卫,皇上亲封的御猫展昭半分薄面。金虔看看展昭那张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俊脸,以及呈现僵硬的身姿,顿感崩溃:展大人呀展大人,这都啥时候了,你还在这打啥官腔?他如果能投案自首,还用得着挟持咱当人质吗?笑话,嗯,这时候听起来果然像是个笑话。想到这,金虔心里这个悔恨呀,但不说咱乃大宋一稀有“品种”,就说咱现在的身份吧,那好歹也是圣上亲封的六品校尉,(虽然因李国后的阻挠生生的改成了从六品,)在开封,那大小也算是个有身份的人了,竟然被一个采花盗挟持,如果此事传出,(当然如果咱小命儿还在的话)咱还有何脸面在开封府混日子?都是这俩灾星害的,唉,看来无论在哪个时代,这公务员都不是那么好当的呀!
      这边金虔心潮澎湃,思绪万千。那边白玉堂已经怒气冲天,急不可耐了。
      “我说猫儿,不要再跟他废话了,我看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今儿个就让他知道知道我白五爷的名号可不是吹的。”话虽说的热闹,但除了握剑的手又紧了紧外,身形却始终未动。无奈呀,谁让那投怀送抱的小金子还掐在人家手里呢。
      “哈哈哈…..白玉堂你休要逞口舌之快,有本事就放马过来。”洁白的衣袂在夜风中翻飞,银白色的面具遮掩不住戏谑的嘲弄,挑衅似的眼眸直直的盯着白玉堂,放在金虔脖颈的手无声的加了几道力度。可怜的金虔立刻如同离开水的鱼儿一样张大嘴巴,努力的呼吸着。NND,从未觉得氧气对咱来说会是这么奢侈的东西。
      “有本事放开这位姑娘,咱们单挑!”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一眼,
      达成默契:现在决不能暴露金虔的身份,否则金虔必死无疑。
      可是这口恶气窝在心里真他娘的难受,白玉堂恨恨的瞪着眼前那恨不得立即杀之后快的采花盗,心里骂道:这淫贼果然厚颜无耻,还敢学白爷爷我穿的一身白衣,呸,真是糟蹋了。
      “哈哈哈,白玉堂你以为我傻吗?到手的肥羊我怎能轻易说放就放?再说了,她现在可是我的一张王牌呢,识相的最好让开,让我平安离去。”嘲弄的眼神渐露杀气,“否则…….”采花盗已用事实说话,金虔顿时脸色青紫,眼冒金星,粉嫩的舌尖已伸出唇外了。唔….吾命休矣!两横清泪奔流而出……….
      “快住手!只要你放了这位姑娘,展某放你离开就是。”大红身影一个撤步,微微侧身闪出一个空隙,接着手中的巨阙一个翻腕已然收入剑鞘中。剑眉早已纠结,望向金虔是双眸透着无限焦急与关切。
      “哈哈哈,南侠不愧是南侠,果然最懂得怜香惜玉。”
      “废话少说,展某只问你一句,放是不放?”握剑的手,几条青筋赫然蜿蜒在手背之上,慑人的双眸迸射出寒冷的杀气。
      采花盗一愣,久闻南侠展昭温文尔雅,这要发起火来也不是盖的。白玉堂嘴角在抽搐,想说点儿什么愣是没敢说出口。啧啧,人都说狗急跳墙,这猫儿急了,恐怕要杀人了。
      “放了她可以,但如今我若想全身而退,恐怕还得劳烦她送我一程。”
      金虔闻言顿感头顶有乌鸦哀鸣飞过,心中暗忖:果然是专业选手,采花不成就当作人质挟持,难怪作案累累却总能全身而退。
      “展某既然答应让你离开就决不食言!”
      采花盗充满怀疑的目光盯着展昭,只见那双深海似的星眸写满信任。“君子一诺千金!展昭,我信你。”说完便松开了对金虔的钳制,可是并没有运用轻功快速离开,反而大摇大摆的朝展昭侧身让出的空隙走去。可惜没走几步,一道白光一闪,画影横在了面前。
      “展昭,难道你真的打算让他就这么走了?”白玉堂的剑已挡去了采花盗的路,眼光却充满质疑的看着展昭。
      展昭没有说一句话,隐忍的目光抬头看了看远方,无奈的又向后撤退了一步,用行动回答了白玉堂的问话。白玉堂的剑兀自在空中挣扎了好久终于还是无力的垂下,恨恨的看着满眼得意的采花盗不疾不徐的从面前走过。
      “展某下次再见到你定要捉拿你归案!”这句话虽是对采花盗说的,但也像是对自己的一个承诺。
      “哈哈哈,在下愿意恭候。”回答的声音越来越遥远……
      ~~~
      白玉堂笑吟吟的来到金虔面前,银色月光下,金虔正像兵马俑一样挺立着,不动不摇,只是那双细长眼瞪得老大,还不停的眨着,你丫的,咱都使了半天眼色了,你咋还不明白吗?快把咱穴道解开。可惜那白玉堂似乎不解风情,桃花眼笑得格外灿烂,“哟,小金子,你没事吧?啧,这眼睛咋了?该不是风沙迷了眼了?要不要五爷我帮你吹吹?”
      NND,不给解就算了,居然还调侃咱。也不想想咱是为了谁才落到这般田地的?心中哀呼:这死耗子果然不可深交。
      金虔正在检讨交友不慎,一抹红影旋至身旁,只感一阵劲风扫过,周身穴位已尽解。僵硬了近半个时辰的肌肉突然得到了放松,金虔顿时浑身一软,整个身体向前扑去,眼看就要来个饿狗扑食的姿势,身旁的展昭白玉堂同时一惊,两双手同时伸出,只是展昭出手似乎更快,金虔心神尚未平定,人已跌入展昭怀抱。
      白玉堂悻悻地收回尴尬在半空的双手,双臂在胸前一盘,调笑道:“呵呵,小金子这投怀送抱的功夫真是精进了不少!”
      正闭紧双眼誓与大地做亲密接触的金虔听到这话,猛然睁大细长眼,抬头一看,一张俊脸映入眼帘,深邃的眼眸盈盈流光,乌黑的青丝随风飘动,刀削似的薄唇轻轻开启:“金校尉,你没事吧?”
      “额?”停滞的呼吸终又畅通,呆滞的双目重又闪动,“哦,那个属下没事,谢展大人相救。”说完忙站直身形并不着痕迹的向后撤了一步,看着白玉堂一脸的嘲弄,脸皮抽动了半天终于挤出了一丝笑容,“呵呵,那个….额….都是月亮惹的祸!”呼!今天丢脸可真丢到家了。
      白玉堂心里正在研究那句歌词的含义,思绪又被展昭拉回:
      “可惜,又让那采花盗逍遥法外了,再想抓住他,恐怕不会那么容易了。”伴着夜风,展昭幽幽叹道。
      “都是属下连累了展大人,请展大人责罚!”妈妈咪呀,这御猫该不会是要和咱算总账了吧?头一低,拳一抱,金虔虽穿着女装却仍行男子之礼,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认错兴许还有救。
      “金校尉言重了,此事都怪展某计划不周,险些让金校尉丧命在那采花盗手上。”
      “咳咳….那个…展大人不用自责,其实都是属下的错,属下眼拙竟将采花盗错认是白五爷,结果打乱了展大人的计划,还被采花盗挟持,用以威胁展大人,属下实在罪该万死,还请展大人责罚。属下对大人绝对是忠心耿耿,至死不渝,对大人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
      “哈哈哈哈,没想到小金子除了会投怀送抱之外,这拍马屁的功力也见长呀!哈哈哈哈….”一旁的白玉堂笑的身形剧颤。
      金虔脸颊抽搐,额上黑线渐增,好你个死耗子,一点也不给咱留面子,好歹也让咱把后面的话说全了呀,咱要不好好给猫儿锊锊胡须,一旦猫儿扎毛了,咱可吃不了兜着走。
      不行,咱不能死在这白老鼠的手上,豁出去了,昂头挺胸,抱拳的手也向上扬了又扬,摆出一副誓死效忠的模样继续道:
      “属下一心要为包大人分忧,愿为黎民百姓舍生取义,对展大人更是敬仰所以一心要效法展大人,属下所言绝无半点溜须拍马之意还望展大人明察啊啊啊啊!如果属下有半句虚言就……….”金虔双眉纠结,两目放光,费尽脑细胞在想一个词,一个既可以用来发誓又可以不伤身体更不伤利益的词用来以表忠心。
      她不知道此刻的她在旁人眼里竟是另一幅画面:愁眉不展,脸露愠色,双目盈泪,楚楚可怜……甚至要一死以证清白。
      展昭忿忿的瞪视了一眼“罪魁祸首”白玉堂,白玉堂看到金虔的模样本已不忍,正想要说些什么,孰料展昭竟飞来一记白眼,一向清高的白玉堂马上扮成一脸的不肖,于是两双眼对射的刺骨电流弥漫在空气中………..
      眼波大战结束后,展昭复看向金虔的眼光瞬间变幻出无限温柔,柔声说道:“白兄只是一时戏言,金校尉不必当真,金校尉的人品展某从未怀疑过!”
      真的吗?金虔有种错觉,好像高高耸立在纽约自由岛上的自由女神像此时正展开双臂朝她微笑。呵呵,咱的人品本来就不用质疑。
      看见金虔终又展开笑颜,展昭放心的舒了口气,一旁的白玉堂不甘寂寞,问道:“唉?我说猫儿,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看来今晚又白走了一遭,让那采花盗逍遥法外展某实在不甘心,下次如能逮到他必将其绳之于法!”
      金虔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那个….展大人,属下还有一事尚未禀报。”
      “何事?”
      “那个…也许….属下能找到采花盗的藏身之所。”
      “哦?此话当真?”
      “你说的是真的?”
      两个疑问同时响起。
      “属下不才,害怕与展大人和白五爷走失,于是在身上撒了些玉藻粉,此粉无色无味遇到紫晶石粉就会变色发光,如星星之火,恰能指引方向,如若属下不小心迷了方向就在咱走过的路上撒些紫晶石粉,沿途掉落的玉藻粉遇到紫晶石粉产生化学,咳…那个产生交融,就会发光,到时方便展大人和白五爷寻咱。谁曾想那采花盗竟挟持了咱,结果那玉藻粉也沾染了他一身。只要在地上撒些紫晶石粉就能知道他去了哪里。”说着,金虔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大小的布袋,把口打开往地上倒了倒,原本寻常的街道立时有一道紫光如同导火索一样蜿蜒蔓延,行至不远处竟又分成了两条岔路。
      “看,这条路是属下刚刚走过的,”金虔指着左手边正闪着紫光的路说道,“那么,那条路一定是通向采花盗藏身之处了。”又用纤长的食指指了指右边同样闪着紫光的路继续说道。
      “嗯,小金子果然聪明,白爷爷我服了你了。呵呵呵。”宽厚的手掌往金虔肩上一拍,桃花眼笑得灿烂。
      金虔嘴角抽动几下,抹了抹额上细汗,尴尬笑道:“白五爷过奖了,比起白五爷,金虔还差的远了。呵呵。”脸上强堆起几抹笑意。
      展昭薄唇向上勾起,眼中含有笑意,没有赞许,只是说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会一会他!”说完一道红光一闪,只留余音还在耳畔,人已不见了踪影。白玉堂嘴角向上一弯,一道白光也随之不见,只听得不远处传来一声“猫儿,咱们比比谁的脚程快。”
      新月如钩,树影婆娑,寂静的街只有一个身影滞留在那,这人身穿罗莎小衫下着长纱百褶裙,脚踏绣花软底鞋,如一尊石像正在一点一点的被风化掉,脸上无尽的不甘全表现在那双瞪得大大的细长眼上。这俩人实在太不厚道了,这不是卸磨杀驴吗?好歹也等等咱呀,咱….咱…咱怕黑啊啊啊!心中无助的呐喊,接着一阵尘土飞扬,“石像”复苏,消失在同一个方向。
      月色朦胧,映照着矮墙后的三道身影。矮墙里是一栋荒废已久的破宅院,但单从院落的大小和格局来看就知道这里曾经也是大户人家,也曾热闹繁华。一个眼神三道人影同时跳进院中,小心翼翼的朝着发出微弱烛光的厢房挪去。
      厢房内,采花盗依然戴着那冰冷的面具,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把深棕色木椅上,(那木椅做工精细,但由于年头已久漆皮有些残落),他一手拿着一个青白色的玉壶,一手捏着一个同色系的玉盏,自斟自饮悠然自得。
      在他脚前跪着两名女子,衣衫鲜艳,只是有些脏乱,头发也有些零散,头沉的很低看不清模样,只听到她们正边抽泣边唱着小曲儿,听在耳里哼哼唧唧有些闹心。墙角处蜷缩着约七八个女子,同样头发散乱衣衫不整,浑身瑟瑟发抖却大气不敢出一声。
      啧!这采花盗好雅兴呀!比咱现代人还懂得生活,呵呵,佩服佩服!金虔心中暗暗咂舌。
      展昭眉头一紧,不忍再看下去,示意二人转自院中一假山背后,悄声吩咐道:“金校尉,一会儿我和白兄负责把采花盗引出来,你立即进去救人!”
      “是,属下遵命!”金虔一抱拳,一句习惯性的响亮的回答。
      “谁?”玉壶跌落的声音响起,接着一个白影从窗子直接翻飞了出来。
      白玉堂甩了金虔一记白眼,展昭脸色一沉,身形一动迎了过去。白玉堂自然也跟在其后。
      “记得展某说过再相见时定要捉拿你归案。”
      “哦?没想到这么快你们就找到这来了,哈哈哈哈,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柄约两指宽的软剑,朝展昭白玉堂袭来。展昭白玉堂自然同时抽出巨阙和画影迎战,只是他们边打边有意的把采花盗朝引至远处。
      金虔听听呯呯嗙嗙的声音渐行渐远,眯着细长眼,心中骂道:NND,这英雄救美的事儿怎么落到咱头上了?唉,看来该咱上场了。也让那群遇事只会哭的古代女子看看咱二十一世纪的女子是怎么巾帼不让须眉的!哈哈哈哈…….
      金虔一个闪身,从窗子跳进屋内,众女子正蹲坐一处,内心惶惶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见到一个陌生人闯入,原本就处于极度紧张状态中的众人立即大声尖叫缩成一团,瞅都不敢瞅金虔一眼。金虔是即生气又好笑,咱也是女的,难道看不出来吗?咱真有那么可怕吗?
      心中虽满心的不悦,嘴上却柔声说道:“诸位大姐小姐们,拜托你们小点声,不然把那采花盗又招了回来,我可救不了你们了!”
      这番话就如同灵丹妙药一般,众女子同时嘎然住声,终于盼来了救星,数十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金虔,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可是当她们看到面前站着的人和她们一样也是个柔弱女子的时候,眼中皆露出失望之色,一个个直愣愣的盯着金虔,脸上挂满疑惑。寂静了约十秒后,一个面容姣好,衣着华丽的女子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率先打破沉默:“你….真是来救我们的吗?”
      金虔没有回话,只是仔细的端详了一下面前这十多位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女人,哟西!这采花盗还挺懂审美的嘛,瞧这一个个姑娘都长的不赖呀,正所谓是各有千秋。嗯,都是美人胚子,呵呵呵,咱也好险被他捉了来,这么说来咱也算是美人一个了?呵呵呵,金虔暗暗得意,压根就忘了刚刚是谁被掳时泪如海涌,满眼的求救信号?
      金虔看着一个个充满期待的脸庞,不禁问道:“你们全是被他掳来的吗?”
      那些女人听了立时低着头缩在墙角里嘤嘤的哭,只有几名年纪稍大点儿的女人无奈的点了点头。
      完了,看她们的样子就知道都发生什么了,唉,被采花盗掳来还有好?恐怕都不是黄花大姑娘了,这要放在咱那个年代都无法让人释怀,更别说在这个视贞洁比命还重要的朝代了。她们可别想不开寻死觅活的,那咱不是白忙活一场吗?不行,咱还得开导开导她们才行。
      “嗯哼,”轻咳一声,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那个,诸位…,姑娘,你们千万要想开呀,这年头什么最重要,除了钱财,那就是生命了。”侧头想了想,觉得不对,又改口说道:“其实什么都没有生命可贵,你们想呀,一个人如果连命都没了还要那些钱财、名声有什么用呢?清白和生命比起来孰重孰轻你们自己思量一下。这人哪,活一辈子不容易…………”金虔也不看那些女子有的满脸的懵懂,有的早已满面绯红,还在自顾自的说着。
      稍大点的女子似乎听出了金虔话中的意思,忙打断她说道:“妹妹不要多想,其实我们虽然被那恶贼掳了来,但他…..他并没有强占我们。”说完,脸羞的通红。
      “什么?”金虔犹如听见了火星撞地球似的爆炸性新闻,嘴巴张的老大,“你是说他只是把你们掳来,但什么都没做?”不是吧,既然是采花盗,哪有不采花的道理?难道说这年头采花盗都转性了?那他抓这么多女的来干嘛?总不能是抓来当亲娘养活吧?
      金虔心中百思不得其解,“那,那他抓你们来干嘛?”
      “他…..他每天都逼我们轮流为他唱曲儿,还要…还要给他端茶倒水,捏肩捶背,只要一不顺心就拿我们出气,打的我们遍体鳞伤…呜呜…”说完众女子又是搂在一处痛哭起来。看来这段时间她们的感情处的倒是挺好,什么叫作患难见真情?今天算是见识到了!金虔同情的看着她们,心中大彻大悟,痛骂:这采花盗原来是个变态!
      “诸位姑娘,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说完,举起那把做工精细的深棕色木椅朝紧闭的木门砸去。只听门“吱嘎”一声开了,但那把木椅却好端端停在半空中,众女子又同声尖叫,缩回了墙角不敢抬头。
      只有金虔眼前一亮,惊喜万分的叫了声:“展….展大人!”
      一个大红身影立在门前,一只有力的大手正稳稳的握着椅子腿儿,一脸费解的看着金虔。
      “哇,小金子,看来这只猫儿平时没少折腾你吧,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呀?哈哈哈…..”从展昭身后又露出一张帅而不羁的脸,一双桃花眼笑得那个得意,却换来展昭一记白眼。
      “白…白五爷。”金虔脸皮在抽动,黑线如雨下,这该死的白老鼠就会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赶紧埋头抱拳:
      “属下金虔参见展大人,适才属下一心想用这把木椅砸开房门救众位姑娘离开,未曾料到此时大人会出现…属下救人心切,绝无暗害大人之心,还望大人明察!”
      ……………..
      嗯?怎么没声儿呀!难道这猫大人真的生气了,该不是要跟咱算总账了吧?侧头,斜眼,偷偷瞄了一眼。额?却看见展昭白玉堂嘴角微微上翘,眼里藏着笑意。NND,这俩杀千刀的,竟然戏弄咱!
      展昭将手中木椅放置一旁,习惯性拍向金虔肩膀的手刚刚伸出,看到金虔一身的女装,脸一红,忙改成双手握剑,抱拳,说道:
      “金校尉辛苦了,金校尉乃是救人之心,哪有暗害展某之意,都是展某来的….不是时候。”
      这本来就是事实嘛,你们确实来的不是时候,但人家是官咱是臣,哪有部下责怪上司之理。脸皮一抽,忙说道:
      “展大人言重了,都是属下思虑不周,展大人来的正是时候,呵呵呵…正是时候…..”
      不过,咱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舒服呢。
      抬头看看,果然展昭脸色微微泛寒,白玉堂一脸的幸灾乐祸。
      妈呀,他们该不会把咱的话理解成了:属下早就算准展大人这时候会到,所以展大人你来的正是时候,只是属下没想到以展大人的功力岂是一个区区木椅就能砸倒的,属下真是思虑不周呀。想到这,金虔嘴角严重抽搐,双耳也出现幻听,似乎那该死的乌鸦又飞了回来,边飞边鸣“活该,活该!”
      完了,咱这不是没事找抽型的吗?
      “不是,那个…展…展大人,属下不是那个意思,属下..是想说…..”金虔平时的巧舌现已打结。
      展昭寒气渐敛,岔开话题:
      “金校尉,这些女子可都是采花盗所掳来的?”
      “额?哦,回大人,正是!”
      这话题转的太快,金虔还有些不太适应。
      展昭绕过还在迷糊中的金虔走到众女子面前,一拱手,说道:“让诸位受惊了,在下开封府展昭,劳烦诸位姑娘随在下到开封府作个证。”
      众女子停止哭声,抬头望去,哇,这一望不打紧,全都愣在当场,几乎忘了呼吸。早就听闻开封府展昭乃人中龙凤,不但武功高强,最重要的是长得那叫一个俊美儒雅,美玉无瑕,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金虔看着眼前一个个花痴状的少女,细长眼咪的更长。这真是是美猫一出,迷倒一片呀!
      “嗯哼”故意大声咳嗽一声,把众眼球的聚焦点引至这边,不过好像没用,那些星星眼还在乱飞桃花。唉!罢了。
      “展大人,不知那采花盗……”该不会又脱身了吧?
      “那采花盗姓陆,名飞云,十年前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轻功尤为出色,人称踏雪无痕草上飞。但此人在江湖上刚刚享有盛名就突然销声匿迹了,江湖中人无人知晓此人其中缘由,都谣传他已被仇家暗害而亡。”展昭缓缓讲述着。
      金虔的细长眼已经瞪的老大,原来那采花盗也不是一般的江湖肖小,人家那名头也不可小觑呀。唉,失敬失敬。咱被他挟持了一把也不算丢人啦,呵呵。不过他咋就成了一个变态狂了呢?一排黑线滑下…….
      展昭顿了顿,似乎看出金虔的疑问,接着道:
      “原来那陆云飞十年前爱上一名卖唱女子,孰料这女子原来是故意亲近他,以便骗取陆家独步武林的武功秘籍。”
      “那后来呢?”金虔像听故事一样听的入迷了。
      “笨呀,后来当然是陆云飞那小子人财两空了呗!”白玉堂眉梢一挑,从旁插嘴道。
      “哦,”金虔如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那那个叫陆云飞的还真挺可怜的呀。他老是戴着个面具该不会是毁容了吧?”一般电视剧都这么演的,不是女主角给他毁容了,就是他自己受刺激,自残了。
      两双眼睛同时不可置信的瞟了一眼金虔,这小子怎么满脑子里都是些奇怪想法。
      “呵呵,他的容貌不但没被毁容,而且长的仪表堂堂!”白玉堂继续插嘴。
      “额?”没被毁容,而且还是老帅哥,金虔抹了抹口水,一脸的遗憾,唉,真可惜咱没看到。
      “那他为何还要戴面具,难道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嗯,一定是仇家太多了,怕被人报复。抑或是自己也知道当采花盗不够光彩所以拿面具挡挡?
      “那个…不是,而是因为…因为…..”一向公正严明,一丝不苟的展昭展大人也有舌头打结的时候。
      一旁急性子的白玉堂实在看不下去了,用剑鞘在展昭手臂上横打了几下,又指了指旁边,示意他让开点儿,别妨碍他说话。展昭白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向旁边挪了一步。金虔看在眼里不禁有些好笑,这个白老鼠想说就说呗,还摆这么大的谱,刚刚也没见他少说一句。
      白玉堂不屑的看着展昭说道:“我说猫儿,就这么两句话你说起来怎么这么困难?还是白爷爷我来说给小金子听好了。”说着,又笑嘻嘻的看向金虔。此时金虔正在偷笑,一见白玉堂将目光转向自己,忙抽了抽脸皮,堆砌出一脸献媚似的微笑,“有劳白五爷了!”心里却道,切,这有什么好争的,谁讲还不一样?
      白玉堂看见金虔如此谦卑的等着自己开讲,心里这个痛快呀,剑眉一挑,神采飞扬,
      “那个陆云飞之所以戴着个面具是因为……..”话音止住,嘴角上翘,斜眼看了看金虔。
      你丫的,摆明是吊人胃口嘛!金虔暗骂了一句,脸上却依然保持着和善的微笑,期待的问道:
      “因为什么?”唉,满足一下白老鼠的虚荣心吧。
      果然奏效,白玉堂满意的笑笑,终于接着说道:
      “他一直戴着面具就是为了保留脸上的一个唇印,而且那唇印是那个女人留下的,哈哈哈,你说可笑不可笑?”说完,白玉堂笑得浑身乱颤。白玉堂一生放荡不羁自然无法理解陆云飞的所作所为。金虔倒吸了口凉气,哇,这年头如此痴情的男子真是快濒临绝种了,不过痴情到这种变态的地步也挺吓人的哈。
      咦,说了这么多,那个叫陆云飞的到底是抓到了还是逃走了?于是脱口问道:
      “那个采花盗,不,是陆云飞到底归案了没有呀?”
      白玉堂笑容转瞬不见,展昭神情黯淡。
      嗯?气氛不对呀!
      展昭看向悬于树梢的一弯明月,无限惋惜的说道:
      “想那陆云飞也不失为一代大侠,只是用情至深无法自拔,今夜终于将心结打开,但却无法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自认再无颜存活于世,竟然自尽谢罪了。”
      额?金虔的细眼圆瞪,嘴巴微张,自尽了?不是吧?以他的罪行来看,是很变态不假,但还罪不至死吧?唉,可惜了一个帅哥,(虽然岁数大了点儿)就这样“香消玉损”了。
      晚风吹来,落叶身旁轻舞,金虔脑中浮现一句诗词: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静,只听得见风声………
      “嗯哼。”白玉堂果然最耐不住寂寞,打趣道:
      “小金子,你知道陆云飞为何会突然打开心结了吗?”
      对呀,为什么呢?金虔长睫毛眨呀眨,一脸的求知欲。
      “那还多亏了猫儿的一通肺腑之言呢,字字句句都说到了陆云飞的心里,对陆云飞的遭遇那简直就是感同身受嘛!平时看这只臭猫整天一张木板脸,今天看来对感情之事似乎比白爷爷我还有经验呐!哈哈哈哈….”白玉堂一脸坏笑的瞥了瞥展昭,见展昭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笑意更深了。
      “那个….啊….展大人,您究竟是怎么说的呀?”金虔内心开始自责,痛悔,早知道就跟他们一起去捉采花盗了,让咱救人,回来救不也一样吗?害的咱帅哥没捞着看,展大人的一番“肺腑之言”也没听到,唉,真是失败呀!金虔最喜欢的就是挖掘些八卦新闻,当狗仔队似乎很有潜质。
      寒气?咦?哪来的寒气?抬眼一看,不好,看展大人的脸色似乎要火山爆发。金虔暗叫不好,额上黑线顿时如同雨下。
      出乎意料,展昭松了松握剑握的发白了的指节,只说了句:
      “时候不早了,我们速回开封府向包大人复命。”说完转身率先离开。没有发作,也懒的解释,果然是展昭向来的风格。
      得,为了咱今后在开封府的长足发展,咱还是不要问了。抽了抽嘴角,终是什么也没说,默然跟上。
      “喂,你们就这么走了?她们…她们怎么办?”白玉堂呆呆的站在原地,却没等来回话。
      “娘的,都不管,咱也不管了。”抬步正欲离去,众女子却齐齐揪住他的衣袖,眼巴巴的看着他问道:
      “这位大侠,我们该怎么办?还要不要去开封府作证呀?”
      “那个….当然要去啦!”心中骂道:死猫,臭猫,白爷爷我不就逗你几句吗?你也用不着把这么大的麻烦甩给我呀?还有小金子亏五爷我平时还那么照顾你,没想到你小子这么不讲义气,溜的倒挺快。满腹的怨言,转身对众位女子说道:
      “诸位姑娘,在下这就领你们去开封府!”
      展昭,小金子,你们等着瞧!此仇不报我就不叫白玉堂!
      首先跟大家道歉,鞠躬,实在对不住各位,说好不学墨大挖坑的,但是最近实在是太忙,晚上回家看着诸位大大的文,觉得自己写的东东实在是无法和诸位同仁相比,竟然大脑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写下去了。但是不写吧,也不是那么回事呀,这个故事怎么也得有个结局呀,所以,费尽脑细胞勉强写完了这个番外,吐血倒地…….
      至于大家都想看到小金恢复女儿身和猫儿…..心情偶是理解的,但偶觉得小金恢复身份的事情还是交给墨大好了,作者不发话偶怎么敢擅自揭穿女主角的身份呢?你们说是不?
      在者,本人其实觉得以猫儿的性格实在不适合娶妻,如果偶是小金,偶宁愿和猫儿继续暧昧下去,这样就可以同生共死,长伴左右。这样岂不比成天在家担惊受怕,日盼夜盼希望他平安归家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呢。你们怎么看呢?嘿嘿……..
      PS 估计大家都忘了前两篇都写了些什么了,呵呵,那就上长评里找一下吧,不然真的接不上了,唉,实在对不住大家了。写的有些乱,望诸位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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